它這個笨腦子,怎麼把這件事給說了出來。
自鳳焱帶着巨鳥一同出現,傾城便暗覺事有不對。如今,小花提及雪域。這樣說來,他們走在雪域便已相遇。
就瞞着她?
小花匆匆退後,躲在小草身後。
它什麼都不知道,它什麼都不知道。
看到小花一副鴕鳥模樣,傾城自知也問不出什麼。看到還在打鬥中的人,傾城忍下怒火,準備積攢到一塊收拾。
小花默默爲鳳焱祈禱,它家主子好可怕啊,戰王爺一定要頂住啊!
一人一鳥聊得歡快,完全沒有察覺到一旁寧八斤呆愣模樣。
寧八斤驚訝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聽到了什麼?
一隻鳥長這麼大已經夠讓他驚奇的了,居然還會說話!
他反覆印證了好幾遍,才確定自己剛纔沒有出現幻聽。
這樣說來,他果真聽到了一隻鳥在講話?
小花覺察到寧八斤的目光,還衝它友好一笑。
巨鳥的模樣以人的眼光看沒有多好看,更因爲咧嘴的姿態,有種狠戾之感。
寧八斤以爲小花在威脅他,更是縮了縮脖子,規規矩矩站在傾城身邊。
他好像聽到巨鳥叫傾城“主人”了,躲在傾城身邊,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海鯊越打越吃驚,他發現自己的進攻對鳳焱完全不起效果。明明他已經將巫術修煉到極致,甚至連傾城都無法抗衡,居然對鳳焱不起作用?
海鯊不敢再有所保留,他使出所有能量,準備給鳳焱沉重一擊。
“找死!”
他大喝一聲,散發着金光的能量全數朝鳳焱襲來。
無數的能量全數襲擊,連傾城都止住了呼吸。她緊張地盯着鳳焱與能量球的距離,只待一個不好,便出手相救。
她無法忍受再次失去鳳焱的痛苦,她更無法眼睜睜看着他在自己眼前出事。
“啵……”
一聲細小之音,自空中響起。隨即而現的,是能量球再不見蹤跡。
好像水融大海一般,無聲無息。
不止海鯊震驚了,連傾城都滿是不可思議。
巫術的能量她自認天下無敵,海鯊修煉更在她之上。可是,爲什麼……
“戰王的奇遇可不是一般人人能夠比擬的。”小花對鳳焱的舉動尤爲滿意,忍不住解釋了一句。
傾城一愣,她不解鳳焱在雪域裡遇到了什麼,怎麼會有這般強大的能力?
“你打完了嗎?”鳳焱語氣輕鬆,絲毫沒有因爲海鯊的進攻而有絲毫的倦怠。
海鯊已是膽怯,他用自己最厲害的功法,竟無法攻得鳳焱絲毫。
“既然打完了,那該我了。”
鳳焱不給海鯊逃脫的機會,隨着他話音落地,一股強大的氣息,帶着毀滅天地的力量在空中聚集。
饒是傾城沒有看出鳳焱要做什麼,卻能夠感受到天上氣息的變化。
那強大的氣息,令人膽顫,更讓海鯊不敢等待。
他能量已經耗盡,坐以待斃不是他的風格。
眼見海鯊已快速逃離,鳳焱不動如山,只是他頭頂出現一個巨大的能量漩渦。
他的眼睛追隨着海鯊的身影,能量起,全數朝着海鯊襲去。
“轟!”
巨大的爆炸聲在海面上空響起,爆炸引發的光亮,照亮了整個海面。
“啊……”
海鯊的聲音透過大海傳向四周,小草不待鳳焱下令,已快速朝着爆炸的地方飛去。
不過眨眼工夫,它已叼着海鯊出現在了傾城面前。
海鯊渾身漆黑,渾身破敗不堪。身上的氣息已漸漸消散……
“我……”
他看着傾城,想要開口,卻吐出了一口鮮血。
“額……”
他拼命想要開口,但氣急攻心,只有大口大口的鮮血不斷涌出。
最終,他一句話都無法說話,兩個眼睛緊緊盯着傾城,就這樣沒了氣息。
“他死了。”
小草的聲音冷漠如初,它極少開口,傾城差點都要忘記了它的聲音。
是啊,死了。
不遠處,鳳焱已經落地。
傾城再顧不得其他,直奔他身邊。
“你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傾城最爲擔心他的身體,海鯊的能量她最爲清楚,剛纔那巨大的氣息,能夠一招讓海鯊死亡,也不知道鳳焱付出了怎樣的代價。
鳳焱很享受於傾城的關心,他將傾城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這才抓住傾城的手,滿是安慰。
“沒事,我什麼事都沒有。”
他只要看到傾城,便一切安然。
傾城見他的確沒事,想到剛纔之事,還心有餘悸。
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月光之下,海面已平靜無波。
歲月靜好,若能長久,纔是人間至美……
一個月後。
鳳焱以少宮主之名,重新整頓了“海鯊宮”。
寧八斤成了副宮主,美景因能與傾城一起,倒也不在乎其他。
巨鳥留在“海鯊宮”,爲寧八斤撐腰,省的再有些不長眼的,橫衝直撞,惹了矛盾。
至於傾城與鳳焱……
“王妃和王爺又不告而別了!”
大清早,美景捏着傾城留書,將寧八斤吵醒。
這幾日,美景未免傾城無故離開,更是寸步不離。誰想到,這樣都被她給逃了。
寧八斤鑽進被子裡,省的耳朵再手荼毒。
“你聽到了沒有,我家小姐又被你家王爺拐跑了!”
美景很是氣憤,自從她得知寧八斤是鳳焱的手下之後,更是不遺餘力將對鳳焱的不滿,發泄到了寧八斤身上。
寧八斤很是無辜,他做錯了什麼?
“既然是和王爺在一起,那還有什麼不放心呢?”
寧八斤總算回了一句,態度有些敷衍。
“你……”
美景本想講一堆道理,可想來想去似也沒有什麼可講。
傾城便認準了鳳焱,任她說什麼也無用。只是,只是……
她不是講好了,以後要帶着她一起走嗎?
美景這邊回過味來,寧八斤眼神一變,趁美景不差,將她拉上了牀榻。
“他們去過二人世界了,咱們別去打擾。”
他一邊安慰,一邊上下其手,已不安分。
美景原本覺得他講的挺有道理,卻因爲他的動作,而越發不安。
“你要做什麼啊……”
她趕緊制止寧八斤的手,可他卻總是靈活避開她的制止,成功將美景的外衫剝落。
“做什麼?”寧八斤笑得曖昧,他貼近美景,在她耳邊低語:
“自然是做……你呀。”
“啊……”
房內傳來一聲驚呼,丫鬟們有眼色的紛紛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