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堅信道德有強大的自淨功能。南京彭虎案巡回法庭休庭後,當事人曲家人走出法院時,受到羣衆的圍堵譴責,一名婦女向她高喊“將來你們一家要受到人民的譴責的”!曲家人要乘車回家時,公交車司機也知道這件事,因怕被“碰瓷”而選擇了拒載,並且聲言“不怕拒載被罰”。最後,曲家人在一片譴責聲中黯然離開。法院的審判結果未定,但是道德審判早有定論。
一場“拯救中國良心”的活動在中華大地上掀起了波瀾,聽說了彭虎一家人的遭遇後。各地百姓紛紛捐款給彭虎一家。不過面對將近十萬元的捐款,剛剛無罪開釋的彭虎和被司法人員送到南京的於桂珍一起決定把這些錢全部捐給海原災區。那位買下彭家菜園子和柴油車的私下裡找到彭虎把地契和車輛都還給他,還額外賠償了1000元給他。那位副科長也在同一時間提出辭職。這是一個聰明人,因爲社會調查部的調查員們已經在他周圍出現,如果他再行差踏錯一步,等社會調查部的動作開始,等候他的將是鐵窗深沉、家財散盡。一審二審的法官和公訴人就沒這麼幸運了,都被以瀆職罪追究責任,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那些陪審團的陪審員都被取消了陪審員資格,而且記入了個人檔案中。至於那個出主意同族律師也被吊銷了律師資格,並以誣陷罪被判處十年的徒刑,希望他能在西北的沙漠監獄裡發揮他的法律優勢,如果那裡真的需要法律的話。
也許是黃鑫培今年黴星高照,司法界的這一樁近乎莫須有的案子出了名之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緊接着又出現了一起更加聳人聽聞的案件。雲南楚雄某縣的一位稅務稽查隊長,和一名家在當地的國防軍士官的家屬有着不正當的關係,本來士官回家探親期間這位隊長已經注意收斂了。不過就在某一天晚上這位稽查隊長在和狐朋狗友一起喝酒賭博之後,神志不甚清明的他習慣性的進了那名士官的家裡,和正在院子裡洗衣服的那位女子拉拉扯扯。被回家探親的士官發現,這位士官二話不說,從攜行具裡掏出配發的自衛武器,“六子炮”的改進款9毫米“犬齒”型左輪*手槍,就衝到院子裡。那名稽查隊長見狀撒腿就跑,多虧了他還開着一輛小轎車,纔在槍口下逃過一條狗命,當然也可能是那名士官沒有打算趕盡殺絕。
本來一起風化案件,到此也就可以結束了,剩下的是民政部門的業務。卻沒想到這位逃過一劫的稽查隊長自認栽了面子,對這位士官恨之入骨。他竟然糾結幾名平日結識的在邊境地區販賣鴉*片的非法馬幫分子,當晚攜帶李恩飛步槍和部分美製左輪*手槍,趁着風高月黑,潛入士官家中,將其槍殺後,又輪流上了那名女子,之後把這名女子和他們一個五歲的女兒和一個襁褓中的兒子一起勒死後,點燃房屋,焚屍滅跡。
不過他們的暴行卻沒有逃過天道昭昭,這位士官的父親曾經是滇軍的一名老兵,對槍聲非常敏感,聽到隔壁兒子家的動靜就在牆頭查看,被一名匪徒一槍打中胸部倒在自家院子裡,匪徒以爲
他已經死亡,就沒有翻過上前查看。等鄰居們救火的時候才發現這位老人,送到縣裡的醫院搶救,不過卻因爲又氣又急加上失血過多,還是不治身亡,但是老人在去世前把他看到聽到的情況給主治醫師說了。
稽查隊長送走了馬幫匪徒後,探聽消息,自覺天衣無縫,卻不想這名主治醫師在良心的驅使下向當地警方報告了這一情況。本該真相大白,將怙惡不悛的罪犯繩之以法的時候,卻發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轉折。先是有人通風報信,那位稽查隊長潛逃他鄉,逍遙法外。接着醫生本人被調往鄉鎮的一個衛生室,在小學裡教書的妻子也從學校裡被解聘,最讓人震驚的是他們上小學的兒子竟然被人綁架並從懸崖上當着他們的面推下去,活活摔死。
就在當地的老百姓敢怒不敢言,朗朗青天如同鬼域的時候。一位當地的社會調查部的暗樁向上級彙報了這一情況,很快這一駭人聽聞的案件就被送到了餘健大官人的案頭。當餘健把來龍去脈當着吳宸軒的面轉述給司法部長黃鑫培的時候,老黃的臉都氣的哆嗦起來。當場撂下一句狠話,“不能蕩平這幫魑魅魍魎,還楚雄一個青天朗日,我黃鑫培就此掛印辭官,再無臉當這個司法部長。”
司法部的特派調查組在部長的親自率領下,乘坐飛機直達楚雄,當地的內衛駐軍也被調動起來,一場掃除黑惡勢力的風暴在楚雄上空滌盪着。一個團的內衛部隊包圍了縣城,聽說了國防軍戰友的遭遇,這個團的內衛部隊根本就不用動員,一個個的嚴防死守,生怕漏網一個。
在社會調查部的指引下,很快以楚雄市政府秘書長(*稽查隊長的父親),縣警察局長(秘書長的同窗),刑偵隊的隊長都被一網打盡,牽扯的買*官賣官,官商勾結、魚肉鄉里,甚至操縱當地的會道門組織從事鴉*片走私和販賣人口的罪行也一一曝光,小小的楚雄成了他們這一家的黑暗王國。
“真是觸目驚心啊,沒想到這幫子道貌岸然的官吏和警察居然是楚雄地下勢力的總後臺。”主辦此案的肅貪院高級調查主任雷鳴彙報“黃部長,除了馬幫匪徒和那位劉大稽查隊長還在逃,其他的罪犯都已經一網成擒,接下來就是再深度挖掘一下,爭取除惡務盡了。黃部長您看,接下來的審判環節,我們要不要….”
“在不干涉司法公正的基礎上,要把材料做紮實。這些傢伙簡直是人神共憤,那位劉秘書長還當選了當地的議員,準備去雲南省參加議會呢?哼。只要咱們按照法律流程走下來,這幫蛀蟲一個個都逃不過應有的懲罰。”
“黃部長說的是,我們調查組一定指導雲南省警檢法各部門把這個案子辦成鐵案,不過那幾個殺害醫生兒子的當地朝天教綁匪死的蹊蹺,居然還有人聲稱對此負責,簡直是是對法制的挑釁。我們在辦這個案子的時候,是不是要對那些傢伙也要着力調查一下。”
“嗯,不用了,判官團的事情有專案組調查,你們調查組注意做好做實這個楚雄的窩案就可以了。”黃鑫培看着一臉
不甘心的雷鳴,也有說不出的苦衷,以他的級別和身份,對於近幾年崛起的判官團,已經有了個大概的瞭解,他們的背後不僅僅有國防軍的影子甚至原來的情調統調兩個情報機構也逃不了干係。不過這次他們的手段有點太過了一點,雖然黃鑫培也恨不得把這幫毫無人性的匪徒千刀萬剮,但是看着被掛在城隍廟背面的那些被剝了人皮的活死人,心裡也對這幫判官團的殘酷報復有點不敢苟同。被解救下來後這些沒了人皮的傢伙疼的滿地打滾,幾個警察都按不住一個傢伙,這四名綁匪都是被人活活剝了人皮還撒上了細細的白糖沫子,根本就救不活。他們的四肢被很有分寸的擰斷,連舌頭都被從下頜割開的口子裡掏出來,傷口都被烙過,流血不多,除了活活疼死,他們連自盡都做不到。縣醫院的醫生來的時候就宣佈這些人已經沒有救治的價值,那位主治醫師曾經是他們中的一員,不主動給這幫畜生的皮下撒點酒精消毒就算他們仁慈了,誰也想不到這幫傢伙中活的最長的一個居然一直慘嚎到傍晚時分才嚥氣,如果申請生存的世界紀錄說不定也有機會問鼎。
判官團的標誌刷在他們四個吊着的城隍廟的牆面上,血色的標誌在夕陽下顯得異常妖異刺眼,“以血還血、以牙還牙”的信條這次可是會深深的印在每一個人的心裡。
“報告,黃部長,雷組長。劉隊長被發現了。”一位調查組的成員跑進來給兩位領導彙報這個好消息,果然兩人都是一喜,。
“把那個混蛋押送到看守所裡,連夜突審,一定要挖出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黃鑫培一聽正主落網,心裡也是一陣欣喜。
“是的,但是,那個,黃部長,押送看守所沒問題,不過突審就….”
“嗯?”黃鑫培心念電轉,剛剛那傢伙說是“被發現了”而不是“被抓獲了”,該不會又是那幫判官團先找到他的吧,再送一具沒臉沒皮的活死人給自己,可就太丟人了“難道和城隍廟那幾個一樣….”
“哦,那倒不是,這個劉隊長的皮還在。不過,咳咳,他大概也活不成了。”那名組員在兩位領導的追問下才道出了真相。今天早上大家都去處理城隍廟的事情,沒想到一個大箱子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在了物證室的房間裡,一名調查組的組員回來歸檔物證的時候發現了這個箱子有動靜才把劉隊長給弄出來。
不過,五肢俱廢的劉隊長已經口不能言,腹脹如鼓,偏偏後門也被人用火鉗子燙死了,不用等押送牢房就一命嗚呼了,如此酷烈的手段讓調查組的成員都倒吸一口冷氣,對這個判官團還是敬鬼神而遠之吧。
後來輾轉得知英屬緬甸發生了一起同樣駭人聽聞的案件,一個闡族馬幫被人一夜之間屠滅,本來在緬甸也經常發生。不過其中五名馬幫的成員被人把四肢釘死在一條木筏上順流而下,送到了仰光的市區。同樣是五肢俱費,腹脹如鼓,同樣是無法排泄導致腸斷而亡。調查組得知後,默默的收兵回營,再無搜索那些馬幫逃犯的意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