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漠宸疑慮漸起,連白青鸞都忘記了這句話,她怎麼可能會知道?
白離若手腕被捏的通紅,淡然的道,“王爺,可以把手放開了嗎?”
風漠宸看了眼她紅腫的手,鬆開大掌漫不經心的道,“你手上長的是什麼?”
白離若不着痕跡的退後幾步,保持和他之間的距離,“是凍瘡,時間不早了,臣妾就不打擾王爺賞雪……”
說完就轉身朝落花院走去,風漠宸尾隨其後,白離若一時有些尷尬,進門的時候,想要關門,風漠宸偏偏根在後面。
她一手把門,僵站在門口,身後傳來風漠宸的聲音,“怎麼?不歡迎本王進去坐坐麼?”
白離若微微欠身,“臣妾不敢,只是落花院簡陋透風,怕委屈了王爺。”
風漠宸也不說話,一把推開白離若,闊步走了進去。
看見落花院的一切,他微微皺眉,王府居然還有如此苦寒之地?
當他的目光落在門板搭成的牀榻上之後,瞳孔倏然一緊,她平日就住這種地方嗎?
白離若拉開破舊的圓凳,“王爺請坐,臣妾去煮杯熱茶。”
風漠宸拉住轉身欲離開的白離若的衣角,淡然道,“你也坐下吧,根本王說說青鸞小時候的事情……”
白離若被他拉着被迫坐下,面無表情道,“王爺大概不知,我雖是白家的二小姐,可是也是兩年前才認祖歸宗進入白家,所以對姐姐的事,一無所知。”
風漠宸眉頭皺的更緊,抓着白離若衣角的手不斷上移,最後來到她的纖腰,一瞬不瞬的凝視着她的眼睛,看出她沒有說謊。
爲什麼會這麼巧?偏偏是兩年……
“那麼,說說你兩年內在白府和青鸞相處的事情……”風漠宸手心的溫度熨燙着她纖細的腰肢,讓她有一度的不適。
白離若微微動了下身子,想要離開他的手掌的鉗固,卻被他一把拉入懷中,她僵硬着嬌軀,緊咬下脣,“王爺,姐姐一年前就嫁入皇宮,我們之間相處甚少……”
風漠宸大掌撩開她的裘衣,露出她裡面單薄的春衫,穿這麼少,難怪她凍的小臉發紫。
不悅的抿脣,“爲什麼不穿棉衣?”
白離若大氣不斷喘一下,看了一眼牀榻上的冬衣,撰緊自己的衣領,低聲道,“我,不冷……”
風漠宸嘲諷一笑,倔強的女人,大掌穿過她碧色的春衫,撫摸着她滑膩溫軟的肌膚,沉聲道,“身子這麼涼,還說不冷。”
白離若再也受不了他大掌的撩撥,赫然起身,垂首道,“王爺,時候不早了,還請王爺回宸和軒休息……”
風漠宸眸光倏然一緊,脣角抿出一個沉冷的弧度,“你是在趕本王走嗎?”
“妾身不敢--”白離若依舊只是垂首。
風漠宸冷笑,眸光頓時變得陰鷙起來,“本王看沒有你不敢的……”
白離若還欲分辨,纖腰一沉,人已將被他攔腰抱起,她清澈的眸光映入他深邃的眼底,心裡一涼,蹙眉道,“王爺,於理不合。”
“你是本王的王妃,你倒說說看,什麼是理--”風漠宸將白離若扔在牀榻上,邊撕扯着她的衣服,邊將她壓在身下。
白離若不斷掙扎,身下的粗布牀單被她拉扯成一團,隨着布帛的破裂聲,她單腿一個旋踢。
風漠宸沒料到她有兩下子,被踢的退後幾步捂住胸口,怔怔的看着白離若。
白離若也被她自己的動作嚇了一跳,剛剛只是本能而已,看着風漠宸極度憤怒的目光,她瑟縮着後退。
風漠宸銀牙緊咬,鳳眸中迸出冷寒的視線,她居然敢反抗他?大步上前,鉗住她的雙手摁在頭頂,單手撕裂她身上僅剩的衣物。
白離若清眸盈滿水花,再次擡腳踢他,卻被他緊緊的壓在身下,耳邊傳來了他陰冷的話語,“王妃,多日不見,你似乎忘記了自己的本分!”
白離若下脣已經被咬出血絲,髮絲凌亂的貼在嘴角,瞠大驚恐的眸子,一字一頓道,“王爺,你侍妾如雲,又何苦爲難臣妾。”
風漠宸冷冷一笑,“本王就是喜歡看人爲難!”
……
對風漠宸來說,這是一個盡興的夜晚,在別人的女人身上無法找到的歡愉卻在她身上淋漓盡興。
對白離若來說,這是一個屈辱的夜晚,他不知饜足的掠奪,讓她身心憔悴。每次昏死過去之後,然後等待她的,是另外一次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