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空間與公衆場合隨時都會被發現的危險混合在一起,就是四個字——超級刺激。
其實,大家都說年輕人叛逆是不對的,因爲不管年齡大小,每個人身體裡都埋藏着反抗一切的因子,只不過成年人因爲屈服於社會上各種各樣的規矩而把它壓制住了。
但是,只要有合適的機會和條件,它就會竄出來,驅趕走你的理智,佔據你的大腦與身體,讓你體會平日裡絕對體會不到的別樣快感。
秦歌在面對漂亮姑娘時,意志力根本就沒有堅定與否這一說,喬巧沒有得逞倒還罷了,一旦親上,那些所謂的顧忌就都沒了影子。
就像兩人第一次親密接觸時那樣,喬巧作爲主攻方很快就沒了氣勢,大軍一碰到技能嫺熟的秦歌就瞬間潰敗,雖然香舌還在頑強的抵抗,但怎麼看都是被壓着打的局面。
因爲不敢大聲喘氣,窒息的感覺不可避免的襲來,喬巧實在堅持不住了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秦歌的脣。
少女呼吸急促,面色宛若盛開的桃花,嬌豔欲滴。
“好哥哥,你帶我穿梭回家好不好?”
儘管明知道不可能,但秦歌感受着懷裡的柔軟與甜香,還是忍不住猶豫起來。
就在這時,更衣室門突然被大力拉開,嚇得喬巧驚呼一聲,小腦袋深埋進秦歌的懷裡就不敢出來了。
秦歌扭過頭去,臉一下子就變得慘白。
薛笛面如寒霜,死死盯着他還抓着喬巧翹臀的大手,咬牙道:“你還要抓到什麼時候?”
秦歌像被蜇了似的縮回手,說:“那什麼……小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
“那是什麼樣?”薛笛打斷道。
“是啊!哥,那是什麼樣?”喬巧對於秦歌吃幹抹淨就想不認帳的行爲十分鄙視,也出聲詰問道。
“不是……你們……我……”
秦歌張口結舌,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纔好,最後只能煩躁的說一聲“不管了,愛怎樣就怎樣吧”就灰溜溜的滾了出去。
當他的身影消失在掛簾之外後,薛笛的神情茫然了片刻,很快就再次被氣惱代替。雖然想不通自己爲什麼會突然要來打開喬巧的更衣室門,但一想到秦歌剛纔在裡面的樣子,原因什麼的就不重要了。
旁邊的更衣室裡,白鳥澤衣捂着肚子忍笑忍得都躺在
了地上。
坐在外面的休息區裡,秦歌臉糗的跟當衆裸奔了一樣,幹了壞事被發現後的心虛讓他覺得櫥窗外經過的人都像是在看自己,那幾個聚在一起說悄悄話的女導購一定在罵自己不知廉恥。
正自我批判着,手機響了,接通後傳來玄月的聲音。
“主人,抓到幾個跟蹤小姐們的人,已經問過了,是魚龍幫老王……”
秦歌這會兒有氣正沒地方撒呢!猛地聽見這種事兒哪還有什麼耐心?直接森冷打斷道:“都殺了,把人頭送到老王別墅去。”
下午,秦歌換好泳褲,抱着游泳圈來到了泳池,幾個丫頭們見了立刻就笑的不行了。
原本,他平日裡雖然痞裡痞氣無厘頭,但強橫的實力還是有目共睹的,在丫頭們心裡,他一直都是無所不能的英雄,現在猛地一見他下個泳池還帶着游泳圈,三觀都差點兒崩潰。
“喂!蘿莉控,你好low啊!”白鳥澤衣趴在泳池邊大笑道。
秦歌厚着臉皮往那邊走,邊走邊道:“你懂什麼?小爺這叫會享受,下水是爲了消暑,傻子才學你們游來游去呢!”
“別吹牛,有種你不用游泳圈遊個來回給我們看看?沒膽吧!”
白鳥澤衣剛挑釁完,那邊躺在遮陽傘下的蘇酥就補刀道:“澤衣你就別難爲他了,他連狗刨都不會。”
泳池裡頓時就笑翻了天,小雨攀在童魚的背上一個勁兒的往下滑,害的童魚一邊笑還得一邊扶着她避免她嗆水。
夫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以寡敵衆,智者不爲也!通俗點講就是:惹不起,咱躲得起!
於是秦歌就抱着游泳圈朝泳池的另一頭走去。
走到半路碰到了剛換好泳裝的薛笛,秦歌的鼻血就差點兒噴出來。
這大胸女警身上穿的赫然就是她在泳裝店拿起又丟下的那件,美國國旗式的星條紋就分佈在三塊可憐巴巴的小布片上,特別是圓滾滾的胸部,讓人一見就擔心那幾根細繩會不會被扯斷。
秦歌特別留意了一下她的下身,發現倒三角布片旁邊沒有半根毛髮露出來,而且好像也沒有刮過的痕跡,這是不是就代表……
他想不下去了,因爲衆目睽睽之下泳褲前面鼓起一個包實在有礙觀瞻,正要目不斜視的與薛笛擦肩而過,突然想起什麼,就轉頭咬着牙的對她說道:
“這件泳裝,永遠永遠都不准你穿出去。”
薛笛鼻孔裡冷哼一聲,轉身驕傲的走了,只是誰都沒看見她嘴角隱隱露出的笑意。
可能是因爲大家都在的緣故,所以沒人主動來找秦歌玩,就連大膽的喬巧都矜持了許多。
一個人總在水裡幹泡着也沒意思,所以秦歌下水沒多久就回到岸邊遮陽傘下躺着了,期望着哪位姑娘會看着他可憐,過來央求他幫忙擦擦防曬油啥的。
然而,他忽略了童魚的強大氣場,所有人都知道她不喜歡秦歌跟女人親密的場景,因此就連向來風騷的蘇酥都沒跟他有什麼身體上的接觸。
只有小雨過來在他懷裡膩歪了一會兒,最後也因爲出汗不舒服離他而去。
在百無聊賴的欣賞了一會兒姑娘們的泳姿之後,秦歌就開始有一覺沒一覺的打盹。
沒多久,太陽西沉,到了傍晚,丫頭們也都玩累了,紛紛上岸去沖洗換衣服,只有白鳥澤衣還意猶未盡的在深水區美人魚般游來游去。
正睡得香,秦歌迷迷糊糊突然聽到了呼救聲。
“救、救命啊,蘿莉控,救、救我,我腿抽筋了。”
秦歌猛地睜開眼,就見白鳥澤衣正在深水區掙扎撲騰,小臉上滿是惶急,池水時不時的就會沒過她的鼻孔。
根本來不及思考,他直接穿梭到白鳥澤衣的身邊,抱住她道:“別怕,澤衣,沒事的,放輕鬆,我這就帶你上岸。”
白鳥澤衣眼中出現一絲異樣的情緒,猶豫的表情在臉上一閃而過,就像個八爪魚似的緊緊纏在了他身上。
秦歌聽說過溺水的人都會死死抓住能抓到的任何東西,所以並沒有懷疑什麼,輕輕拍着白鳥澤衣的後背,帶着她一起穿梭回了岸邊。
“好了澤衣,已經沒事了,先鬆開我,讓我看看你的腿。”他溫聲說道。
不知是不是嚇壞了,白鳥澤衣依然死死抱着他的脖子,白嫩的雙腿也越夾越緊,動來動去的,就是不肯從他身上下去。
沾過水的泳衣布料在觸覺上就像什麼都沒穿一樣,兩人這麼抱着,白鳥澤衣的駱駝趾等於是直接壓在了小秦歌身上,再上下磨蹭幾下,小秦歌立刻就不以秦歌意志爲轉移的擡起了頭。
這下秦歌就有些尷尬了,明明是在救人,可小弟弟一擡頭就成了佔人便宜,上哪兒說理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