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雙腿的觸感和莫妮卡胸前的凸點來看,這女人竟然一直都保持着yan舞之後的真空狀態,並沒有把內衣穿回去。
秦歌瞬間就想到現在只要小弟弟一擡頭就能碰到桃花源,於是小弟弟就真的擡頭了,不是一般的賤。
桃花源柔軟溼熱,觸感很迷人。
莫妮卡輕哼一聲,媚眼如絲。
小秦歌恨不得立刻化身鑽井平臺,大秦歌卻滿臉正氣,咽口口水,很不要臉地說:“抱歉,我有潔癖,是處女主義者。”
莫妮卡的臉色一白,剛剛升溫的身體瞬間冰冷下來,不顧小秦歌的涕淚挽留,無情的站起身。
她居高臨下的望着秦歌,說:“我父親掌控着這個國家近半數的軍隊,我的家族資產近百億美金,我是哈希德家的獨女,將來這一切都是我的,難道這些都不能彌補那一層膜嗎?”
她說的很驕傲,也很霸氣,但最後一句卻深深的暴露了她內心的自卑和脆弱,只有動情的女人在男人面前纔會這樣。
秦歌雖然被葉清霜給了個不瞭解女人的評語,但還是能看出女人是不是喜歡自己的,所以,莫妮卡的表現讓他特別詫異。
他本以爲這個女人只是見到了好東西想要佔有,打死都沒想到她居然是真的動心了。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現在不流行帥哥,流行流氓了?
不過看樣子這姑娘還沒有陷入太深,於是他決定儘快打消她的念頭。
硬起心腸,他說:“你的條件確實很誘人,我想,換成另外一個男人,或許都不在乎你是不是女人,但你不知道我的情況,我的資產並不你家少,雖然手裡沒有軍隊,但在我的勢力範圍內,地位也並不比任何一國的國王差,最重要的一點,我不缺女人,尤其不缺處女。”
莫妮卡嬌軀晃了一下,咬着脣說:“我……從未和別的男人親近過,也不行嗎?”
“嗯?”秦歌愣了,沒跟男人親近過,那不就是處女嗎?
莫妮卡的臉紅了,低頭囁嚅着說:“我從小就看不起男人,也以爲自己根本不會愛上男人,但我知道自己遲早都會嫁人,我、我不想讓任何男人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拿走,所以……所以……”
秦歌明白了,也直接石化了。這到底
是一個擁有怎樣要強思維的女人啊!爲了不讓男人佔便宜,就自己給自己破chu?
他腦海裡出現一副畫面:深夜,一個妙齡少女靠在牀頭,脫下內內,***,手裡拿着某件情趣用品,一咬牙一閉眼……
天理何在啊!
“你……沒必要這樣吧!”
秦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過他懷疑,對一個朝自己都下的去狠手的女人說狠話很可能沒用,或許還會適得其反。
“我必須這樣!”
莫妮卡擡起頭面帶堅毅地說:“我母親很早就去世了,父親沒有兒子,我要振興和延續家族基業,就要像個男人……不,必須比男人還要強,絕不能像普通女人那樣軟弱。”
秦歌全明白了,怪不得他總覺的莫妮卡怪怪的,明明內心是個軟妹子,卻偏偏一副野性的面貌示人,說到底,那所謂的狂野和這房間裡所有的大紅色,都只是她從小不停的自我暗示才行成的外殼罷了。
估計自從她懂事之後就再沒有做過真實的自己,就連勾引男人上牀,都要把自己的毛絨兔子藏起來。
這麼看來,她跟方小路很像,只不過做的比方小路更狠更絕而已。
不過,這關老子什麼事?想當男人去變性啊!幹嘛讓老子當上門女婿?
“好吧!我對你的堅強表示由衷欽佩,但不管是男人也好,***也罷,反正你不是處女了,而且問題也不是我留不留下這麼簡單,所以,這件事咱們還需要好好商量,你能不能……先把那玩意兒放下?我看着瘮得慌。”
他這麼一說不打緊,倒像是提醒了莫妮卡似的,只見她把小鏟子舉到秦歌面前,惡狠狠道:“不行!你先答應留下來,有什麼問題我替你解決,否則,我就把你閹了。”
秦歌縮了縮脖子,知道講道理是不行了,眼珠子一轉,瞅見電視裡還在播報着有關恐怖分子的新聞,便道:“那什麼……發生了恐怖襲擊這麼大的事兒,你好歹算半個印尼事實上的公主,卻在這裡找男人,是不是……太對不起老百姓了啊!”
莫妮卡頭都不回,拿起桌子上的遙控器就把電視給關了。
“幾個嚮往伊斯蘭國的小丑而已,雅加達有那麼多的軍警在呢,還輪不到我去操心。”
嘿!這是典型的官僚主義思想啊!看來在這一點上,全世界的當權者都一個德性。
這時,她用小鏟子指指秦歌,又指指小秦歌,又道:“想好了沒有?是你留下,還是它留下?”
道理講不通,說狠話也沒用,秦歌還能咋辦?乾脆放鬆了身體,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你割吧!最好先揉大了,方便。”
莫妮卡眼中寒光閃爍:“你以爲我不敢?”
秦歌搖頭:“我只是想告訴你,拿它威脅我沒用。”
“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沒用。”莫妮卡咬牙說着,手裡的小鏟子就猛然朝小秦歌的腦袋砍去。
儘管知道自己會沒事兒,可事關自己的小弟弟,秦歌還是忍不住閉上眼縮起了脖子。
小鏟子鋒利的刃口從小秦歌脖子上劃過,卻連個白印子都沒留下。
秦歌唬了一跳,罵道:“你個瘋女人,真割啊!”
莫妮卡愣住了,看看秦歌完好無損的小弟弟,再看看手裡寒光閃閃的小鏟子,又在秦歌大腿上劃了一下,還是沒事兒。
她這會兒的眼神已經有些犯傻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擡手就在自己手上來了一下,秦歌都來不及阻止。
“啊!”
莫妮卡忍不住痛呼出聲,呆呆看着手指上嘩啦嘩啦往外冒的鮮血,一屁股坐在身後的沙發上。
秦歌嘆了口氣,直接站起身,那些繩子沒了綁縛對象,軟塌塌的掉在椅子上。
他走到莫妮卡身前蹲下,拿過她的手指看了看,見口子不小,還挺深,就道:“你至於麼?實驗一下而已,犯得着用那麼大勁兒嗎?醫藥箱在哪兒?”
莫妮卡怔怔的指了指牆角的櫃子,秦歌走過去拿出藥箱回來替她包紮。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她問。
秦歌頭都不擡的說:“這世界上還沒有能困的住我的東西。”
莫妮卡吃驚道:“你隨時都可以逃脫,這麼長時間只是在耍我?”
秦歌擡手就賞了她一個腦崩兒,沒好氣道:“誰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一開始還以爲你有什麼重口味的嗜好呢!”
莫妮卡臉紅紅的低下頭,看着秦歌細心爲自己上藥包紮的樣子,眼神漸漸的溫柔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