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瑣事,蘇酥坐到童魚的身邊,摟着外甥女笑道:“說吧,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
秦歌翹着二郎腿說:“還不是擔心公司貨輪被劫持的事兒。”
蘇酥神色黯淡了下,隨即又搖搖頭,笑道:“小魚兒不用擔心,凌晨我們已經跟船長聯繫上,船員都還很安全,劫匪那邊要價五百萬美金,國家已經安排了專業人員代辦這件事,昨晚就有軍艦駛往事發海域,只是南海問題最近很敏感,所以事情估計要等幾天纔有結果。”
童魚點了點頭,她也知道這種事急不得,想了想,道:“早晨我見公司的股票已經開始下跌……”
“那個你就更不用擔心了,下跌幅度並不大,而且只是相對於前段時間因爲參與棚戶區項目的漲幅來說的,所以還在能接受的正常範圍內。”
蘇酥微笑着繼續寬童魚的心,見她神色放緩,便調笑道:“沒想到小魚兒你這麼關心公司的事情,難道是怕小姨謀奪你的家產,迫不及待要掌權了嗎?”
童魚順着她沒好氣的說:“是啊是啊!你的智商堪憂,我怕你奪走的家產回頭再被某個無良的傢伙給騙走。”
說着,還有意無意的撇了秦歌一眼。
蘇酥臉一紅,伸手就去撓她的癢,佯怒道:“好啊!竟敢編排你小姨,我看你是皮癢癢了。”
“哈哈……不要啊……我不敢了……”童魚被她撓的倒在沙發上求饒,見她不爲所動,只好求援:“小雨,小雨……快來幫我……”
葉聽雨很乖,確切的說是她唯恐天下不亂,聞言大叫一聲撲上去,抓住蘇酥的一個碩大咪咪就開始揉,秦歌在一旁看的呲牙咧嘴,恨不得大喊一聲:“閃開讓我來!”
蘇酥很敏感,胸部遭襲,身子一下就軟了下來,童魚趁機翻身壓住她,跟小雨一邊一個,實施起了極其慘無人道的報復。
蘇酥雙拳難敵四手,不一會兒就笑得面紅耳赤,衣衫凌亂,下身的套裙也在打滾的時候被翻到了屁股上,露出裡面
的褲襪和黑色蕾絲內褲。
秦歌乾嚥口唾沫,湊近了剛要仔細研究一下內褲的花色款式什麼的,眼睛忽然被一雙小手蓋住,聞了聞味道,居然是星星,不由震驚的再沒心思去偷窺什麼了。
如果是白鳥這麼做,秦歌還不會太驚奇,因爲那丫頭雖然總是一副木頭娃娃的樣子,但好歹還是有些正常人的思維的,從她看見一切萌的東西就走不動路這一點上就能看得出來。
相比起她,星星就更不像個人類了,不會說話,不會做表情,連眼神都一直冷冰冰的,要不是能確定她有血有肉,秦歌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機器人了。
最近她迷上了手機遊戲,秦歌還以爲她終於有了些正常孩子的思維,仔細觀察了兩天卻無力的發現,這僅僅是因爲遊戲能讓她專注的呆在自己世界裡的一種愉快的方式而已。
可她現在居然會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讓自己偷窺蘇酥,這是不是說明她又朝着正常孩子的狀態走了一步呢?
秦歌高興壞了,一把將星星抱起來放在膝蓋上,左看右看,見她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不由問道:“爲什麼要捂住我的眼睛?”
星星把手裡的手機杵到他眼前。
秦歌定睛一看,不由失望的嘆了口氣,只見手機屏幕上是個類似於測試的小遊戲,上面說:偷偷捂住對方的眼睛,不要說話,根據他/她猜出你名字的時間來測測你們之間的默契程度。
也不知道這種坑爹的小遊戲是哪個腦殘設計出來的,一定是個腹黑的單身狗,這種破遊戲能測試出默契來纔怪,破壞感情倒是真的。
星星根本不理會他在想什麼,拿回手機又低下了頭。
秦歌見她在問題下“一秒”這個選項上很認真的點了一下,答案顯示出默契程度爲94%,小丫頭的眼睛立刻彎了起來,顯然對於秦歌的表現非常滿意。
秦歌猛翻白眼,這小丫頭徹底沒救了。
另一邊,蘇酥在許諾了無數種口味的冰激凌之後,總算逃脫兩個丫頭
的魔爪,擡頭看見自己下身已經完全走光,驚叫一聲趕緊跳起來,一邊整理還一邊臉紅紅的偷瞄某混蛋,見人家摟着星星根本都不看她,心裡一鬆,然後又失望起來。
真是個混蛋。
離開公司回到童家,秦歌就鑽進自己的房間鎖好門,掏出手機給手下打電話,要他們密切注意南邊的動向,有任何消息都要第一時間向他彙報。
蘇酥在辦公室裡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秦歌已經猜到,她口中所謂的專業人員,一定和昨晚匆匆離開的葉清霜有關。
到底是什麼東西會讓龍隱如此緊張呢?
接下來的兩天,南邊依然沒有什麼消息傳來,魚龍的股價也一直在小幅度的波動着,總體上是在緩慢下跌,但就像蘇酥說的那樣,一切都還在正常範圍內。
第三天深夜,秦歌剛剛睡下,房門忽然被敲響,打開一看,門外站着蘇酥。
“呦!美女,你這是終於難耐漫漫長夜,要自薦枕蓆了?”
“去你的。”
蘇酥把手裡明天要穿的衣服塞進他的懷裡,不客氣的進屋爬到牀上,拉起被子就蓋的只剩下個腦袋在外面,說:“我心裡慌,總睡不着,所以今晚借用一下你的肩膀,但是我警告你,不準使壞。”
秦歌把她的衣服掛進衣櫃,笑着說:“我也警告你:上了我的牀,可一切都不由你了。”
蘇酥壓住被子,瞪眼道:“你敢。”
秦歌哈哈一笑,乾脆上牀連被子一塊兒壓住她,手指繞着她一縷頭髮打卷兒,笑眯眯道:“你看我敢不敢?”
蘇酥扭着身子想把他拱下去,見沒有效果,只好哀求道:“別鬧了,我很累,你就讓我好好睡一覺吧!”
秦歌明白女人這兩天累壞了,翻身下去鑽進被子,蘇酥甜甜一笑,就枕在了他的臂彎。
秦歌關了燈,手掌輕拍女人的肩背,聽她呼吸漸漸均勻下來,剛要以爲她睡熟了,卻聽她忽然幽幽說道:“你說……咱倆這算什麼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