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帆一聽,身子一歪靠在陸鳴身上,呼呼喘息道:“好……時間還長呢……咱們慢慢的……”
陸鳴戰戰兢兢地端起酒杯慢慢把酒喝乾了,見徐曉帆靠在他身上喘氣,並沒有再倒酒的意思,這才稍稍放心一點。
於是趕緊轉移話題,問道:“我聽說……陸建嶽取保候審了?”
徐曉帆哼哼道:“嗯……保外就醫了……實際上放掉了……”
陸鳴瞥了一眼徐曉帆胸口被酒水打溼的襯衫,心裡砰砰亂跳,女人身上的熱力炙烤的他產生了生理反應,只好把一隻手擋在關鍵部位,敷衍道:“怎麼就放掉了呢……”
“不放掉能怎麼辦……有本事……你讓陳丹菲指證……他強姦啊……”徐曉帆哼哼道。
陸鳴哭笑不得,聽徐曉帆的意思好像陸建嶽被放掉是他的責任似的,不過,他還是從女人的嘴裡聽出了一絲無奈。
“周玉露的供詞難道就一點用地沒有?”陸鳴有點不死心地問道。
徐曉帆哼哼了幾聲,好半天才有氣無力地說道:“周玉露……你有本事……讓她親自……出面指證……哪來的供詞……那是你……你的供詞……”
陸鳴瞥了一眼徐曉帆高高隆起的屁股,嚥了一口吐沫,心不在焉地說道:“就算周玉露出面,你也不一定能搞的定他……說不定還搭上一條命呢。”
徐曉帆乾脆把雙腿放在了沙發上,變成半躺在陸鳴的胸口,呼呼喘着氣,嘟囔道:“你……就不能說點別的……我心裡煩……不想說這事……”
陸鳴雖然不清楚徐曉帆的酒量,可壓根就不信她幾分鐘就會把自己喝醉,心裡疑神疑鬼的,懷疑女人是不是想用這種辦法考驗他的自持力。
只是根據他以往的經驗判斷,她的樣子倒也不像是裝出來的,於是試探道:“我聽蘇繡說……你們局裡面出事了?”
徐曉帆仍然閉着眼睛哼哼道:“我就知道……她會告訴你的……你老實……老實交代……是不是……把她已經……已經幹掉了……要不然這麼快就……就提拔她當經理了?”
陸鳴沒想到徐曉帆竟然能說出這種話,吃驚的合不攏嘴,小心翼翼地扭頭看看她的臉,這一看,忍不住嚇了一跳。
只見女人一張臉已經變成了天邊的晚霞,一張嘴微微張着,呼出熱乎乎的氣息,他只要一偏頭,很容易就能做成一個“呂”字。
不過,鑑於徐曉帆長期以來給他留下的男人婆的印象,即便確定她真的喝醉了,也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何況,直到目前,還不確定她的牛仔褲裡面是不是藏着那把手槍呢。
“你胡說什麼?她……她是你的人……我可不敢胡思亂想……”
徐曉帆聽了,嘴裡發出一陣神經質的笑聲,身子轉了一個方向,靠在陸鳴胸口的腦袋無力地耷拉下去,一直滑到了他的腿上,一張滾燙的臉就靠在了他的小腹上,急的他趕緊用一隻手拖着,免得碰到尷尬的地方。
只聽徐曉帆閉着眼
睛嘟囔道:“別裝了……難道……繡繡不漂亮嗎……我就不相信……”
陸鳴此刻已經確定徐曉帆確實是喝醉了,並且酔的還不輕,只是不明白她怎麼酔的這麼快,剛纔進門的時候絲毫都沒有看出她的醉態,怎麼一杯酒就醉了呢?難道她壓根就不會喝酒?
媽的,肯定是受刺激了,說不定已經被公安局開除了,所以破罐子破摔呢。
“徐隊……徐隊……”陸鳴聽徐曉帆說了一半就沒聲音了,於是搖晃着她的身子叫道。
徐曉帆嘴裡嗯了一聲,一條胳膊竟然抱住了陸鳴的腰,一張臉就貼在了他的肚子上,嘴裡含糊不清地嘟囔道:“別……別叫我……徐隊……叫……叫曉帆……”
陸鳴的氣息也重起來,猶豫了一下,低頭小聲道:“曉帆……你……雞還沒吃呢……”
徐曉帆嘟囔了句什麼,陸鳴沒有聽清楚,只好低下頭,問道:“那……你去牀上睡……睡吧……”
徐曉帆嘴裡哼了一聲,忽然掙扎着想坐起來,可身子只擡起了一半,只聽哇的一聲,陸鳴只覺得肚子上一陣熱乎乎的,一股酒氣薰得他胃裡面一陣翻江倒海。
“啊……我…………我怎麼了?好難受……別……別這樣……”徐曉帆雙手摟着陸鳴的身子勉強坐起身來,可眼睛卻沒有睜開,話音剛落,腦袋已經靠在陸鳴的肩膀上睡着了。
陸鳴忍了半天才沒有吐出來,低頭看看,只見自己的衣服上褲子上都是嘔吐的污穢,再看看徐曉帆的襯衫和牛仔褲上面也粘了不少,氣得他一推女人的身子,任由她倒在了沙發上,站起身來抖了幾下,嘴裡罵道:“媽的……神經病啊……”
說完,跑到衛生間忙活了好一陣,出來的時候光着膀子,下面只有一條短褲,再看看沙發上的徐曉帆,一條腿在沙發上,另一條腿在地上,人事不省地躺在那裡,儘管身上酒氣沖天,可那一副醉態仍然具有不可抗拒的殺傷力。
陸鳴閉着眼睛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然後拿着一條毛巾開始在徐曉帆身上擦拭着,等他把女人身上的污穢擦乾淨之後,總算是搞清楚她的身上真的沒有槍。
媽的,已經不是警察了,槍自然就收掉了。
這麼一想,徐曉帆這個警花在他的眼裡就徹頭徹尾變成一個女人了,而對於女人,他是沒有多少免疫力的。
不過,陸鳴還是極力剋制住了自己,並沒有採取行動,而是坐在徐曉帆對面的沙發上,點上一支菸,兩隻色眼上上下下、肆無忌憚地看了個夠,這對他來說可是難得的機會。
只是,越看心裡的那股火苗就竄的越高,等到一支菸抽完之後,不自覺地站起身來一步步走過去。
媽的,沒想到這婆娘也有今天啊,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她可能做夢都想不到會在自己的嫌疑犯面前毫無反抗餘地吧。
陸鳴居高臨下地審視了一下自己的“獵物”,然後伸手先搖搖她的身子,見她沒有任何反應,於是拉着她的一條胳膊坐起身來,
只覺得女人軟的就像是沒有骨頭,只要一鬆手馬上就要倒下去。
女人這種毫不設防而又軟弱無力的樣子反倒讓他心裡一軟,心想,如果自己就這麼上了她,即便明天她不會找自己算賬,可從今以後恐怕也不會再對自己這麼信任了。
再說,她之所以能在自己面前喝成這樣,本身就是一種信任的表現,自己怎麼能乘人之危呢?最重要的是,誰知道她是不是裝的,。像她這樣的女人鬼才相信喝這麼一點就人事不省呢。
這樣一想,陸鳴心中的火苗就竄不起來了,只是覺得心裡鬧哄哄的,但腦子卻異常清醒,完全能夠控制自己的慾念。
“曉帆……去牀上睡吧……”陸鳴就像是提前打招呼一般。
好一會兒見徐曉帆一點反應地沒有,然後就一手託着脖子,一手託着腿彎,用力把她抱了起來,踉踉蹌蹌地抱進了臥室,幾乎是把她扔在了牀上。
坐在那裡正自喘息,忽然覺得身後兩條柔臂纏住了他的腰,只聽徐曉帆哼哼道:“陸鳴……阿鳴……別走……跟我誰……我……我今晚要……要做女人……”
陸鳴聽得心中一陣狂跳,因爲徐曉帆這幾句話雖然說的含糊不清,可聽起來一點都不像是醉話,那意思再也明白不過了。
媽的,就知道她是裝的,只是不清楚她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想改邪歸正?可也輪不到自己啊,該不會是個圈套吧,只是用這種辦法破案代價未免也太大了吧?
想當初蔣竹君可是爲了錢纔跟自己鬼混的,難道徐曉帆的目的也和蔣竹君的一樣?難道蘇繡今天無意間向自己透露的信息就是爲了今晚的約會做鋪墊?
陸鳴畢竟“身負重案”,所以,即便美女橫陳也不得不三思而行,再說,他又不是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說實話,想起徐曉帆的脾性,來自身體的誘惑力反倒漸漸消失了,畢竟,他並不喜歡一個男人婆。
“曉帆……你……你喝醉了……我在外面的沙發上……”陸鳴扭過頭去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沒想到徐曉帆嘴裡嘟囔了一句什麼,抱着陸鳴肚子的手一用力,就拉得他倒在了牀上,隨即翻了個身就把他壓在了下面。
“哎……哎呀……等一會兒……”陸鳴覺得自己渾身都被纏住了,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心裡越發相信徐曉帆肯定是在裝醉。
好在徐曉帆好像僅僅滿足於把陸鳴壓在下面,接下來並沒有什麼出格的動作,不過,一張臉已經和陸鳴貼在了一起,滾燙的就像是要燒起來一般。
陸鳴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這個時候如果徐曉帆主動一點的話,他已經打算認命了,畢竟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哪裡經得起如此挑逗。
可遺憾的是徐曉帆就這麼趴在他身上睡着了,牛仔褲上的皮帶咯的陸鳴一陣疼痛,過了好一陣沒有聽見她的動靜。
這才慢慢移動着身子掙脫出來,躺在那裡喘息了一會兒,慢慢坐起身來,扭頭看看徐曉帆,這才確信她是真的睡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