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的目光,依舊放在坐在安蕭泉對面的任薄雪身上。
也是趁着其餘四人纏着飛影的時機,這大漢頭子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安蕭泉的那邊,準備直接跑過去抓住任薄雪的手就走。
反正……
在他看來,這安蕭泉面色蒼白。一看,就是生了什麼重病的樣子。也一定,是沒有還手之力了!
故而,他纔會,將這突破口,放在安蕭泉的身上。
而任薄雪,則從方纔到現在,都未曾說話。
“哼,這小娘子,老子今日要定了!識相的,就給老子閃遠點兒!”大漢越過了飛影后,直接五指成爪的,衝向任薄雪。
那個樣子,似乎是要直接將任薄雪給抓過來並將之帶走似的。
“真不知,是誰給你的膽量。竟敢在我面前,這般放肆!”安蕭泉冷着臉,說話的期間,眼神冰冷的看着他。這樣如死了一般的目光,就那麼一直靜靜的看着飛過來的大漢。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這些廢話,你還是留着下輩子再說吧!”看他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不用看,就知道是個短命鬼!還是……將這個月,又或者是這一年,活過去了再說吧!
自己能不能繼續活命都還不知道,竟然都開始學着強者維護弱者了麼?
也不害怕被人笑話!
然,就在大漢的五指距離任薄雪一個拳頭左右的距離時,他的動作,也便定格在了原地。在也前進不得。
就如……
就如是……
後面有人在限制他動作一樣!
這麼一想,大漢也便滿臉怒氣的回過了頭。
這不看還好,這一看,卻是讓那大漢不得不揉了揉自己的雙眼。
他所見到的這一番場景!竟然……
竟然如此的不可思議? щшш ▲тTk án ▲c o
難道眼前的這人,功力已經達到無人可擋的境界了麼?還是說,他的功力,已經到了那種地步了呢?
若是的話,那他們今日豈不是在陰溝裡翻船了?
也不知何時,飛影已然行動迅速的,將先前的那四名大漢給收拾掉,並且在第一時間裡,還將這邊大漢背後的衣衫給捉住,限制了他的行動。
“放開!”大漢目光兇狠的,瞪了一眼飛影。
飛影絲毫不將這大漢的目光放在眼裡。只見,飛影冷冷的哼了一聲後,就直接凝聚了內力在手掌心上。並且同時,一掌打在了大漢的心口上:“哼,擾主子休息者,殺無赦!”
“呃……你……”大漢皺眉,身子也隨着掌力晃動了幾下。難以承受胸口處翻江倒海般的感受,咳了幾聲,後,則直接咳出了血水。整個身子,也搖搖晃晃,彷彿下一秒鐘,就會倒在地上一般。
“你……”大漢吐了一口血水後,滿臉不可置信。
這人的內力,怎會如此強大?
在他一掌拍過來的時候,他明明,有運自己內力阻擋的!可是卻沒想到……
他的內力,在遇到飛影的那一道內力後。就如同是爲飛影所打過來的內力增加了一分火候一般,進直接隨着飛影的那道內力,攻擊自己!也是因此,他纔會受此重傷……
飛影見此,步子緩慢上前。
“你……你想做什麼?”難不成,還真的想要將他殺了不成?
這可不行啊!他還不想死!大不了……大不了那小娘子,他們不要了!但求,但求這位俠士,不要殺他們!
此時此刻,大漢的心中,已經駐定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強者所幹不出來的。哪怕,是現在讓這飛影殺了他們,或許,這飛影也會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將他們給殺了吧?
面對這樣的情況,他們自然是要想着如何逃跑,如何活下來了!
“這……這位俠士……方纔,方纔是我們幾人有眼不識泰山,沒能……沒能認出您來……因此,因此得罪了您……還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我們幾個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想透一切的幾人,皺着眉,哭喪着臉,求着饒。
“我們……我們以後若是再犯這樣的錯,就讓,就讓我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似擔心飛影不放他們一馬,故而,在上一句說完的時候,又加上了這麼一句。
語罷,還一副十分虔誠的眼神兒,可伶兮兮的,看着對面的飛影。
而飛影,則轉身,徵求安蕭泉的意見。
“薄雪,你如何看待?”接收到飛影的目光之後,安蕭泉便將這個處置權,交給了任薄雪。
雖然……
他也很氣憤這幾人的所作所爲。
但此時此刻的他,的確不宜出手!同時,他們如今又身處異國他鄉,更是,不應該惹出事端來的。所以,這要了他們性命的想法,也便在安蕭泉的內心中徹底打消掉。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他們幾人,也不會知道禍害過多少的女子。不如……”直接解決了那個能夠禍害女子的東西,一勞永逸豈不更好?
任薄雪揚起嘴角,朱脣輕啓。
雖然後面的話她並未說出口,但那後半段,不用說明,安蕭泉與飛影兩人,便已知曉。
一想到那個方法,安蕭泉的大腿不由緊了緊。
一旁的飛影,自然是不例外。
都說天下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現在一看,果然如此!
安蕭泉與飛影兩人明白了的意思,可不代表那幾個大漢能夠明白。
幾個大漢還跪在地上,保持着那個姿勢。豎着耳朵,等候着任薄雪,將後面的那些話給說出來。
這不如,不如什麼呀?他們不知道啊!
“然而你這方法,當真是絕妙。”安蕭泉神色有些不自然,乾咳了一聲後,讚歎了一句。
“此法,一勞永逸。”從今往後,他們幾人怕是有那個心,也無那個力了呢。
這也算,是給天下女子,多了一分保障吧?
“飛影,還愣着作甚?”安蕭泉點了點頭,而後,見那邊飛影還站在原地並未有所動作,故而,也就催促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