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面的氣氛現在已經降到了冰點。
“樑海雖然將基因溶液搞出來的,但是這東西還是有一些缺陷!我從來沒有見過什麼藥物不經過臨牀試驗就貿然量產!”一位個頭高高的人站起來厲聲說道,這人也是特勤五組的一位重要任務,他曾經是樑海最重要的一個副手,樑海被特勤五組除名之後,總有人要接替樑海的位置,現在研究部門的負責人就是他。
“第一,這不是藥物,第二,從來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延長人類的壽命,特殊事情特殊對待,現在不是墨守成規的時候。”說話的人穿着一套白色西裝,帶着一個金邊眼鏡,一副溫文儒雅的樣子。
“我反對,我一定會反對的!”樑海曾經的那位副手的聲音再一次提高。
白西裝活動了一下手腕,用手指輕輕指了指,然後對旁邊說道:“將他帶出去。”
很快旁邊的一道門打開,就有兩位黑衣人衝出去,一把就將那人架起帶了出去。
白西裝對剩下的人說道:“我想告訴大家,反對是無效的,國家拿着人民的稅費養着特勤五組不是爲了好看的,你們要回饋人民,報效國家,這樣的好東西都被弄出來了,卻在實驗室裡面藏着掖着算什麼回事?”
剩下的人都沒有說話,有幾個人更是氣的臉色發青,他們都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憤怒,因爲在這裡憤怒毫無結果,唯一的結果就是像剛剛那人一樣,被一句輕飄飄的命令搞定。
白西裝說道:“既然所有的資料都齊全,我希望你們能夠在一個月內調製出五十份基因溶液,五十份有什麼問題嗎?”
與會者再沒有一個人說話,這種情況下說話也是徒勞。
在掌握了基因溶液的製造方法後,合成也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可是這些基因溶液是給誰用的?萬一發生了情況怎麼辦?
散會之後,幾個人坐在原地議論紛紛。
“這位叫做白磷的到底是要鬧哪樣?這些溶液是會給誰吃啊?”
“還能給誰吃,百分之百是達官顯貴,這傢伙在燕京十分神通廣大,據說後臺關係直達天聽!”
“哼,就算有關係,也不是這麼個玩法,在沒有得到充分論證之前,誰敢吃?難不成讓那些老頭子們當小白鼠?出了事情,估計他連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的。”另外一人又說道。
“話不是這麼說,你太小看人類追求長生的慾望了,一旦成功了,白磷可算是立了大功……”
曾良君花費三天時間,將樑海索要的基礎醫療設備湊齊了,現在還需要考慮人手的問題。
不過人手到並不難找,醫科大學裡面的實習生大把,最終在某醫科大學裡面找了十來個研究生過來幫忙做實驗,樑海這邊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曾良君只是希望樑海快點找出基因溶液裡面的實際問題。
開天科技在年終進行了一次分紅,因爲業績表現突出,且在歐美市場的銷售勢頭強勁,所以此次分紅每股高達十三塊錢,受到這個消息的刺激,開天科技本來已經很高的股價又出現了一次上揚。
這兩天時間,曾良君都在準
備證件,華夏國內的企業家受到歐洲金融峰會的一個邀請,準備組團前往歐洲,這個金融峰會相當重要,幾乎集合了全球的政要與經濟人物。
一開始曾良君是不打算去的,歐洲是聖裁組織的大本營,現在這個時候去歐洲肯定討不了好,但是這一次曾良君卻發現自己無法推脫,曾良君這個名字如今已經不屬於他自己了,而是屬於整個華夏。
無數年輕人現在都以曾良君爲榜樣開始了創業。
這種創業熱潮在十多年前曾經有過一次,但是那一次創業帶來是密集化產業,那個時候的創業沒有多少技術含量,只是市場化經濟的一個前奏,現在的年輕人嚮往的是曾良君這種以科技爲本的創業方式。
就像米國的那些企業家們的神話一樣,曾良君同樣有了許多版本的神話,例如曾良君也是一個窮酸學生,在某個租來的車庫裡面整天畫圖紙做研究,最後才取得了如今的成就,許多人講起曾良君的故事都朗朗上口,曾良君在網絡上看到關於自己的這些段子的時候,也只能夠莞爾一笑,天知道這是誰編撰出來的。
所以這一次歐洲經濟峰會,最重要的對象就是曾良君,這事情他推都沒法推。
在準備的時候,曾良君抽空去了一趟師尊的古玩店。古玩店向來都有開張吃三年,三年不開張的說話,可是古曦的古玩店裡的人卻是絡繹不絕,這裡面賣的都是真正的好東西,雖說真東西的價格不菲,但是有些販子眼光準的從這裡買進後,拋到市場上面就能夠帶來利潤。
還有一些人是古玩迷,知道古曦這家店裡面賣的都是好東西,也不打算買,進來只是想開開眼界。
曾良君進去的時候,古曦和張洞人正在後面喝茶下棋,店裡面請了不少服務員和保安維護店裡的治安,曾良君一進去就給師父和師尊拜了拜。
“師父,受到歐洲那邊的邀請,我可能要去一趟了。”曾良君開口說道。
古曦執的是黑子,他將棋子放在棋盤上,心裡斟酌着一番說道:“那些洋鬼子,最會做的就是表面一套,肚子裡面一套,我看你這一次還是不要去的好。”
張洞人和古曦也是保持相同的看法,說道:“咱們纔跟他們打了一個惡仗,現在就點名邀請你過去參加什麼經濟峰會,有什麼用?這麼明顯的圈套,你還看不出來?”
曾良君苦笑了一下,坐在了旁邊的一張椅子上面,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說道:“師父,師尊,你們說的這些徒兒也都明白,可是我也沒辦法,我是不能不去。”
古曦冷笑一聲,說道:“要我說,這些東西都是虛的,不過一個名氣而已,幾百年過去後,誰還能夠記得你?你要是這點都看不透,如何能夠修得大道?”
古曦說的也是有道理,修道者講究的是一個淡泊名利,關鍵的原因並不是說修道者不在乎名利,而是他們歲月悠長,對於這一時的名利看的並不是那麼重,歷史上面成功留名的又有幾人?對於壽元動輒數百年上千年的修道者又能夠算得上什麼?
曾良君一口茶水喝下去,才說道:“師父,我這也不是爲了一個名
,現在我手上這麼大的企業,這麼多號人跟着我吃飯,企業要發展要生存,歐洲是非常重要的一塊市場……”
曾良君也不想跟師父往深了講,他現在的出口方式是跟紅杉合作,出口的模式太過於單一,參加歐洲的經濟峰會有助於他真正的打開國際大門。現在國內的公司都號稱要國際化,可是真正的國際化很少有企業能夠做到,曾良君希望全世界接受華夏的企業,甚至反過來模仿他的企業模式,這纔是真正的市場贏家。
古曦看了張洞人一眼,笑道:“徒兒,你這個徒孫不聽勸告,我這個做師尊的也沒辦法,我看你還是將那件看家的玩意給他好了。”
這話曾良君沒有聽懂,他確實將這事情看的比師父和師尊都簡單,歐美人的思維和亞洲人有很大的不同,歐洲人市場詬病亞洲人不守規則,許多事情都不按常理出牌,可實際情況是亞洲人善於在規則之內找尋漏洞,而歐洲人在擁有一定的實力之後,一般都是直接踐踏規則。
張洞人想了想,纔對古曦說道:“你確定曾良君能夠駕馭那件東西?”
古曦又將看了曾良君兩眼,才確定的說道:“應該沒有問題,配合子午符離會有一定的效果。”
於是張洞人對曾良君說道:“良君,你們預計什麼時候出發?”
“行程定於三天後,不過這兩天怕是要準備會有點忙”,前往歐洲開這經濟峰會的不止曾良君一個,還有國內幾個大企業家,包括兩家重工業的老總,一家通訊公司的老總,還有數家軟件業巨頭。
張洞人點頭,隨後說道:“那你今天就跟爲師走一趟,我們回一次洞天凶地。”
“去哪裡幹什麼?”曾良君問道。
“別多問,我們現在就出發!”說完張洞人就將棋盤子扔在了一邊。
古曦看着自己下的一盤好棋散亂開,連忙用手一揮對張洞人說道:“我說這盤棋還是能夠下的,怎麼就這樣給掀了,這麼多年了還是這個性子!”說着他袖子在棋盤上面掃過,那些棋子就跟長了腳一樣,紛紛歸於原位。
張洞人出去後,曾良君也跟着趕了出去,他自然能夠猜到師父是要給自己什麼東西,可是師父現在不想說,曾良君也猜不出來是什麼。
曾良君開車之後,師父就坐在車後面,若是一般人一口氣開幾百公里可能會有疲累感,但是到了曾良君這個水平,別說開幾百公里,他一個人能夠持續開二十四個小時也不會有絲毫乏倦的感覺。
一路上基本都沒有停留,只是加了一次油,就到了省邊界上面,下來之後曾良君和張洞人便直奔洞天凶地而去,進入洞天凶地後,張洞人帶着曾良君走的另外一條路徑,這條路徑比曾良君上一次走的還要兇險,可是張洞人是這個洞府的主人,這些兇險大多數都是張洞人自己刻意佈置出來的,自然不會對他們造成任何意外。
到了張洞人的府上後,曾良君就在旁邊的一個亭子裡面等着,張洞人徑自而入,不一會兒就出現在亭子跟前說道:“這東西爲師本來不願意拿出來,但是爲了你的安全考慮,你還是將這東西戴在身上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