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曾良君開着這個車跑了三圈,下來的時候,曾良君就對那銷售人員說道:“恩,手感非常不錯,就是太耗油了。”
這車可是W12缸的豪華汽車,車身重量起碼比同級別的車要重一倍,馬力更是比那些小排量的車大好幾倍,耗油是肯定的了。一般的車估計每百公里就消耗十升油,但是這輛車每百公里竟然消耗接近三十升油!
“曾先生,您買得起這輛車,肯定就不會將這點油費放在眼中。”顯然那位銷售人員不止是一次聽到這個問題,連忙就解釋道。
“恩,說的也是,最快提車需要什麼時間?”曾良君問道。
“最快提車,我們也需要半個月左右,因爲還需要跟您上牌,登記等等。”銷售人員聽到曾良君問這個問題,頓時就心花怒放了,即便是大老闆,買車也沒有這麼爽快的,他們往往需要多觀察一下,還有砍價,有時候一部車從買家第一次來看到最後敲定買下來,要耗費半年的時間,他沒想到曾良君僅僅只是看過一眼就拍板買下來了。
“明天,我來提車。”曾良君說道。
“明天……”那位銷售人員臉上露出爲難的表情,因爲此前還沒有這種特例,買車又不是快銷食品,難不成現在拿着錢來就能將車拉走?交警那邊選牌上號這都是需要時間。
聽到曾良君說話了,依雲就在旁邊說道:“我們老闆需要明天提車,如果你們能夠做到,我們現在就可以付款。”
銷售人員徹底無語了,這兩人都這麼爽快,可是要求……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胖胖的女人走了過來,那是這個店裡面的銷售主管,他走過來就說道:“好的,明天您就能提車,我們也能夠將車直接送到你們指定的地方,可是如果明天要上路的話,我們只能夠給您弄一個臨時牌照,等到完整的拍照下來之後,就能夠跟你們上正式牌照,這樣可以嗎?”
曾良君做了一個OK的手勢,隨後依雲就過去轉賬了。
那位銷售人員聽到主管這麼說,頓時顯得有些着急,他將主管拉在旁邊說道:“就算是臨時牌照也不可能這麼快啊!明天怎麼辦的下來?”
主管搖頭說道:“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交警大隊那邊辦不辦的下來,都得給我辦。”
第二天,曾良君就直接過去提車了,駕駛者黝黑髮亮的新車感覺就是不一樣,這一腳油門下去,整部車就產生強力的推背感,讓人感覺坐在噴氣式飛機上面似的,更重要的是這部車的招引很低,就算是以五十碼的速度行駛,還是無法聽到任何聲音,只有汽車達到一百碼之後,才能夠聽到細微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
中午之後,曾良君就離開了公司,到了古玩市場。
郭申義一看到曾良君的新車,就過來在他車前面的蓋子上面拍了兩把,說道:“你小子,終於捨得開一輛新車了。”
“怎麼,開舊車就丟人啊?”曾良君笑道。
郭申義搖頭說道:“那還真是丟人,世華會所每次看你開一輛奧迪A4,我就覺得太寒酸了,有不少說你。”
郭申義除了投資古玩玉器,他也喜歡玩車,不過車的收
藏價值和意義不大,在他的手中就有各種各樣的新車,從悍馬到豐田,車庫裡面擺放了七八種價格高低都不相同的車型。
郭申義這邊已經是準備好了,他今天一共有兩輛車,除了郭申義之外,還帶了六個人,那六人都是氣質陰鷙的人物,一看就身手不凡,就曾良君感覺,至少都是特種兵出身,有些人甚至還有命案在手上。
“郭伯伯,你還沒有告訴我目的地在哪裡呢!”曾良君說道。
“這一次位置就有點遠,走之前還要做好準備。”說着,郭申義就拍拍手,那幾個人就從另外一部車裡面搬下來一箱水,放進了曾良君的後車廂裡面。
郭申義就坐在曾良君的車裡面,曾良君並沒有開車,那六個人每兩個人開一部車,輪換着開,這擺明就是長途的架勢。
“咱們的目的地在西南方,巴蜀山區。”
巴蜀地區,原本的路就非常難走,古代詩人李白一首《蜀道難》就道出了其中艱辛,好在國家花了七年時間,在巴蜀山區硬生生的修出了一條高速公路,打通了東西兩段,讓這條天塹變成了通途。
在又平又直的高速公路上面飛馳的時候,一路上面的小車很少,大部分都是用來運輸物資的貨櫃車,三輛小車一路超越,沿途都能夠欣賞兩邊秀麗的奇景。
“小曾,這一次交易,可是要注意一點,畢竟是大額交易,不僅要防着他們黑,還要放着警察。”郭申義叮囑道。
曾良君點點頭,其實這個事情,完全是幫郭申義拿下那塊和氏璧,曾良君並沒有細想郭申義到底是爲什麼一定要拿到和氏璧,但是就衝着兩人的交情,曾良君也不好推脫,況且曾良君也想揭開那個迷,爲什麼和氏璧跟那個金字塔遺蹟會有關聯?
全世界各地,都曾經出現過金字塔的建築,圍繞着這些金字塔的疑問,到現在爲止都沒有能夠解開,上古時期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這些事情甚至能夠追溯到人類的起源。
三輛車馬不停蹄的開了七個小時,終於在一個叫做達縣的地方,下了高速,下了高速路口之後,下面的路就難走了。畢竟達縣也不過是一個小城,並沒有太多的資金實力在大山中開闢開闊的馬路,那些路只能夠說是勉強能夠走。
不過曾良君的新車減震效果還是很不錯的,郭申義一路上都閉目養神,並沒有關注外面的動向。
從高速下來,三輛車並沒有進入達縣,而是順着一條省道徹底的拐入了大山之中,再從省道分路,又進入了一條更爛的路。路的兩邊都是梯田,時不時迎面還有牽着牛的村民迎面走過來。
走了一段路之後,曾良君就看到前方有一塊空地,空地上面已經停着不少車了,那些車都是好車,大部分都是越野,而正前方已經沒有供車走的路,只有一條又高又陡的坡。
車停下來之後,曾良君就下來互動了一下,郭申義擡頭看了看,點點頭說道:“恩,這裡就是天水寨。”
天水寨,其實就是普通意義上面的農村,要是說曾良君的老家曾家村算是比較窮的農村,那麼天水寨就算是國家級的貧困村,這裡的人一年到晚都不會離開自己的
寨子,一輩子就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伺候家裡的那一畝三分地,而且這裡的地並不好,梯田的可耕種面積肯定是平原無法比的,付出的勞動力大,但是收穫的卻比較少。
六個人順着這個陡坡爬上去,周圍又不少當地村民用奇特的目光望着他們,這些農民也不清楚,爲什麼這幾天突然就多了這麼多好車,還有這麼多城裡人,自然也不清楚他們來幹什麼的。
上去之後,就看到寨子門口有人過來迎接,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留着小平頭的人走過來,朝着郭申義擺擺手,說道:“你好,這邊請。”
郭申義點點頭,後面的人都跟進他,就在那個小平頭的引領下,到了天水寨之中。
這些人都是羌族人,他們很好的保留着古羌族傳承下來的文化,只是現在就曾良君看來這些羌族人顯得並不是那麼友好,他們兩三人一羣,聚集在一堆,用一種並不友善的目光盯着這些外來客,他們手上還拿着閃亮的彎刀,這些酷似鐮刀的彎刀是多通途的,那並不是只能夠用來割麥子,或者砍樹,有的時候還能夠用來殺人。
在寨子的中心廣場上面,已經由四根大型木柱搭建起來一個臨時的草棚子,房間的門口也站着兩個黑衣人,看到郭申義之後,就上來詢問了一些東西,隨即就將他們一行人都放了進去。
從外面看起來,這個草棚子十分簡陋,不過進去之後,感覺就有些不一樣了。
裡面鋪了一層厚厚的羊毛毯子,沿着這個大棚子周圍放置着十幾個茶几,有一些茶几上面已經坐了人,但是現在還有一半位置是空的。
進去之後,迎面就出現一箇中年人,那中年人皮膚白皙,長相富態,看上去就像一個政客,走過來之後,沒有說話直接貼上來給了郭申義一個擁抱,隨即說道:“老郭,這可是一年沒見面了,你可是越活越年輕了。”
郭申義搖搖頭說道:“瞧你說的,來,小曾,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楊大哥。”
“我叫楊凌,叫我老楊就可以了。”楊凌對曾良君自我介紹道,楊凌說話帶着典型的巴蜀口音,不過那種態度和氣勢都很平和,倒是不那麼讓人討厭。
曾良君點頭:“我叫曾良君。”
“來,快點,先坐下來。”楊凌隨後就給他們安排了一個茶几,曾良君與郭申義坐下,後面六個保鏢就揹着手,站在後面。
坐下之後,曾良君就開始打量一圈周圍的人,其他幾個茶几後面的人看上去都不是善類,在曾良君正對面有個光頭,那光頭上面還繡着紋身,臉上還有一條刀疤,光是看這種長相,就給人一種凌厲的感覺。
那個光頭大約是察覺到曾良君在看他,目光迎面撞過來,瞪了曾良君一眼。
對這種挑釁,曾良君倒不以爲然,他將目光從那個光頭的身上移開,繼續去觀察其他的人。能來的人,這一次參加這個黑拍的,基本都隨身帶了五六個保鏢,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有一層薄薄的煞氣,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讓曾良君頗爲玩味的是,其中有一個人,竟然還是修道者,不過一身修爲比較低罷了,僅僅只是略微領悟了一點氣息,就是在練氣期左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