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霧善眉目輕挑,一派慵懶閒適的模樣。“既然二爺這麼不矜持,那我就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方霧善說完,從櫃子裡拿了根領帶出來,緊接着用了全力把躺在*上動都不動的霍靖霆,手反方向捆在*頭上,因爲方霧善的*都有雕花的鏤空設計,因此,正巧可以把領帶綁上去,就這樣,霍二爺被乖乖地玩弄着,任其宰割地做個稱職的玩物。
“老婆,不玩個滴蠟、角色扮演、皮鞭鞭打什麼的?”霍靖霆好心建議着。
“不急。”方霧善好不容易把他給綁好,確定他掙脫不開,才放心地笑看他一眼。“二爺,這就讓妞兒伺候你?”
“嗯哼!”霍靖霆不置可否,一雙鷹眸閃爍着異樣的光亮,就這樣直勾勾看着她。
方霧善媚眼如絲看向他,“那我現在就把你吃光光了?”
“哦,不知道老婆大人打算從哪裡開始吃?”霍靖霆笑問。
“就從你的……”方霧善說完,手開始在他身上一點點滑動,直到來到他的關鍵部位。“從你傳宗接代的工具開始……”
霍靖霆眼裡閃過不易察覺的笑意。“你喜歡就好。”
他想象着方霧善即將爲他呈上一頓豐盛大餐,說真的,以他的體力來說,吃肉以來,因爲顧及她年齡還小,再加上兩人經常都是半夜偷偷幽會,因此,從來都很剋制,不敢太過於放肆,以防被人知道,而他作爲一個長期接受鍛鍊的成年人,對那方面的*一直很強,可想而知,一直以來,美人在前,他卻從來都沒吃飽過,這心裡能舒服嗎?
只可惜關於這一點,他敢怒不敢言,別的不說,就方霧善這脾氣,要是敢在這方面有怨言,以後怕也別想吃到肉了,再加上她確實太過於嬌嫩,因此,*七次郎什麼的,聽起來簡直像是專門用來嘲笑他的,天知道!不是他不行,而是他沒有找到合適的土壤啊!再好的犁,沒有土,也耕不了地啊!
因此,當方霧善忽然提出要玩點情趣時,霍靖霆這心裡是很開心的,然而霍二爺畢竟是*慣了,面子上當然不會顯露出來,心裡卻想到之前看過的島國大片和相關雜誌,回味着被人玩弄的樂趣,真正叫人期待呢!
因此,他雙眼發亮地看向方霧善。
方霧善逗弄着他,還從冰箱裡拿了點奶油蛋糕出來,塗了上去,正當霍靖霆滿懷期望,希望能被好好玩弄時,卻見方霧善忽然站起身,離開了*邊。
緊接着方霧善打開電視,放了點帶顏色的片子,這片子只對着霍靖霆,他不看都不行,根本躲不開。
可是看吧,刺激又太大,他這小心臟比較薄弱,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
“老婆,氛圍也有了,是不是該辦正事了?”霍二爺聲音暗啞,難得放下自尊,帶着乞求地看向她。
“不急。”
“怎麼不急?”霍靖霆憋得難受,特希望她化身猛獸撲上來。
方霧善說完話,竟然又轉回浴室,洗了個澡,等洗完後,竟然什麼也沒穿便走了出來,還在霍靖霆眼前晃來晃去,卻半點也不靠近他的*邊。
霍靖霆氣慘了,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丫頭是故意折磨他的。、
“老婆,不是吧?你忍心看着老公這麼痛苦?”
“我不忍心。”方霧善慵懶地開口:“不過人總要長點記性。”
說完,她開始穿睡衣,一身大紅色的睡袍裹在她身上,襯得她本就雪白的皮膚異常嬌豔。
霍靖霆嚥了口唾沫,吞了口水,聲音依舊沙啞。“老婆,憋着傷身啊!對你對我,都不好!”
方霧善忽然站了起來,她披了件長款外套,裡面真空裹着睡袍,就這樣往外走。
“等等!你去哪?”霍靖霆眉頭緊皺,聲音也急了,“你不是想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吧?”
方霧善忽然轉過身,邁着輕快的步子來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臉頰,紅脣輕啓:“乖,在這好好反省,什麼時候認識到了錯誤,什麼時候再上我的*!”
說完,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味深長地瞥了霍靖霆一眼,毫不留戀地走出了門。
霍靖霆見她來真的,喊道:“霧善,你給我回來!”
然而,方霧善卻背了個包,腳步不停地往樓下走,霍靖霆見狀,知道她沒在開玩笑,便下意識想跳下*,然而手被她綁的緊緊的,這領帶他越掙扎纏的就越緊。
霍靖霆氣急,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當場就要吐血了!想他堂堂特種兵首領,向來沒有攻克不了的難關,面對萬千敵人,繩索綁身,都從來沒皺過一個眉頭,誰又能想到他竟然會被自己的老婆用領帶綁在*上?而且還是死扣?
簡直一點餘地不留。
更氣的是他等了半天的福利,居然飛了!
費了半天功夫,簡直使出了荒島求生時的本領,纔在沒有任何工具的幫助下,反手解開緊繞的領帶。
他沉着臉了出去,低聲問:
“管家,方霧善呢?”
“方小姐?她剛纔拎着箱子出去了,說要回家住幾天。”管家打量了他一眼,見他面色陰沉,沒敢再說話。
霍靖霆氣得牙癢癢。
她居然還敢給他離家出走?
之後,兩人有幾天沒見,霍靖霆打過電話給她,然而方霧善忙着查自己的身世,加上學習緊張,好幾次都沒接到。
這日,她剛做完身體檢查,走出婦產科門診,就見霍靖霆的小姨迎面走來。
她看了方霧善,顯然很驚訝。
“霧善,你怎麼在這?”
“小姨,我來做產檢。”
“產檢?”小姨明顯一愣,問:“剛剛我還聽大姐說,你在家做了一桌子菜,把全家哄得十分開心,怎麼這麼快就到這裡來了?”
“做菜?”方霧善眉頭一皺,“我什麼時候去霍家了?”
訂婚後,她去霍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倒不是不願意親近,而是她忙着上學,忙着做生意,而霍靖霆則經常待在部隊,沒人陪她,她畢竟有些拘束。
只是,她很久沒去霍家了,又怎麼可能在那做了一桌子的菜?難道……方霧善眼前浮過一個人影,想到這種可能,她渾身陡然散發出一種冷氣,從裡而外,就連眼眸都淬着冰。
方霧善來到德政園,站崗的門衛見到她,撓了撓後腦勺,自言自語道:“奇怪,今天也沒見您出去啊,怎麼從外面進來了?”
方霧善面無表情地走了進去,來到霍家,她敲響大門,霍遠跑過來開了門。
“誰啊?”
打開門見到方霧善的瞬間,他愣住了,一臉驚呆的表情,朝屋裡看了幾眼,纔不敢相信地長大嘴巴,驚訝地說:
“你……是誰?”
“霍遠,是我!”方霧善沉聲說。
“方霧善?怎麼可能呢?那裡面那個……”霍遠一副受驚的樣子,卻下意識閃過身子讓她進門。
客廳裡的霍母見他開門開了許久,便走過來問:“霍遠,是不是送快遞的?”
霍遠搖搖頭,方霧善從外面走進來,看了眼霍母,笑着打招呼:“媽,我來看你了!”
霍母和霍遠一樣的表情,她推了推自己的圓形眼睛,嘴巴張成了o型,愣了半晌,才道:“霧善?那裡面那個是……”
霍老聽到聲音也走了過來。
“什麼事?”他看向玄關處的方霧善,又回頭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女孩,面色不變地問:“怎麼回事?”
霍遠繼續迷幻一樣的表情。“怎麼有兩個方霧善?而且長得一模一樣。”
他跑到沙發邊上看了那女孩好久,最終搖頭說:“no,不是吧?我居然分不出來,看來只有叫二叔回來分辨了,他自己的女人,他總不可能分不清的吧?”
“霍遠,相信我,我是真的方霧善!”她說。
霍遠一愣,下意識退了幾步,叫道:“不,你是假的,要是霧善,她不可能說這種話!”
說完,他看向門口的方霧善求證道:“你怎麼證明你是方霧善?”
方霧善換好拖鞋,在衆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走了進來。
“我無需證明這種事情,這世界上只有一個方霧善,不是隨隨便便能模仿得了的!”
霍遠居然點頭。“嗯,這纔是方霧善該有的風格!”他指着沙發上的女孩,驚問:“那你是誰?來我們家有什麼企圖?”
女孩聳聳肩,笑得一臉無辜,她來到霍母邊上,撒嬌地挽着霍母的手臂,說:
“媽,我真的是方霧善,我在這待了幾天,你不是很喜歡我做的魚湯嗎?以後我每天都燉給你吃,好嗎?”
霍母顯然很喜歡她,然而見方霧善面色不對,便說:“姑娘,你到底是誰?怎麼能隨便冒充別人呢?”
方霧善冷聲道:“巫雨,再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巫雨這才忽然變了表情,繞着髮絲輕笑道:“姐姐,別這麼兇嘛,人家不過是擔心你,便想來你婆家看一看,看你婆家人對你怎麼樣,其實我就是一時興起,姐姐你別生我的氣!”
衆人全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霍遠不敢相信地說:“霧善,你居然還有妹妹?親的?不會又是私生女吧?但是爲什麼跟你長得這麼像?”
不,說像還不確切,總覺得長得一模一樣,就算現在他勉強分辨了出來,可還是覺得兩人的外貌像的太過於離譜,一般的雙胞胎都做不到這樣。
“她是我的雙胞胎妹妹。”方霧善面色微寒,沉聲說。
“霧善,你還有親妹妹?”霍母解釋道:“她在這裡住了三天了,我本來是以爲你懷孕了,靖庭又沒空該照顧你,你家裡也沒個有經驗的長輩,便想你住在霍家給你養胎,也是個不錯的主意,誰知道居然會出這樣的烏龍。”
霍老聽了,哼道:“我就說這人跟霧善性子有些不大一樣,你還說我多想,說什麼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跟霧善長得一模一樣!”
“我哪裡知道會這樣?”霍母翻了個白眼。
方霧善的面色已經很難看了,說的輕巧,只是在這裡住了三天,可是這三天,巫雨要用多少謊言才能裝成她?巫雨寧願費那麼多心思,也要這樣做,要說是惡作劇,也未免太大手筆!
“巫雨,我記得我警告過你!”方霧善看着她認真地說:“你似乎記得不夠清楚,我說過,不要再冒充我,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
巫雨忽然一副受驚地躲到霍母身後,“媽,我怕,姐姐她好凶哦!”
霍母滿臉尷尬,方霧善忽然冒出一個雙胞胎妹妹來,這事怎麼看都不單純。
“霧善,不如算了吧?反正她也沒做什麼壞事,只是裝作是你,來家裡養胎。”
“姐姐,既然媽都原諒我了,那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巫雨一口一個“媽”,叫的霍遠都覺得尷尬,可她自己卻像是絲毫察覺不到一樣,繼續樂此不疲。
霍遠見方霧善面色不好,便冷着臉對巫雨說:“現在遊戲結束了,你可以走了!記得以後別再進這個門,我家不歡迎你!”
巫雨正覺得委屈,卻聽方霧善又道:“巫雨,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離開霍家!”
巫雨本來也沒打算做別的,只是來霍家做個客。
“算了,我本想看看第幾天才能有人認出我不是方霧善,誰知三天過去了,沒一個人認出來,所以我只能繼續待着咯,既然你來了,那我繼續待着也沒意思!”
等巫雨關門離開,霍遠才緩過神來,拍着胸口說:“霧善,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嚇死我了!居然冒出個跟你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出來!”
“是啊,霧善,媽也沒想到她居然不是你,說真的,主要是長得太像了,我也沒聽說你還有雙胞胎妹妹,也沒往那方面想。”
“哼,我早就說過這人性格不像霧善。”霍老說完,沉沉地注視了門口的方向道:“若心性不好,也是個禍害!”
這邊剛散去,霍母就把霍老拉到了樓上,小聲說:“那女孩是方霧善的雙胞胎妹妹?豈不是說,她也是那女人生的?那霧善不就是知道於惠心不是她的生母了嗎?”
霍老點點頭。“怕是如此,霧善這孩子聰明,瞞了這麼多年,有所懷疑也正常的!”
“這樣一來,當年的事情只怕要瞞不住了……”
“你急什麼?該急的是方家和晏家。”
霍老說完,目光沉沉,冷哼道:“至於霧善,她是無辜的,攤上這樣的事情並非她所願。”說完,瞥了眼霍母,提醒道:“那個叫巫雨的孩子心術不正,下次你別再跟你見面了。”
霍母愣了下,“哦,我也覺得冒充別人這種行爲太奇怪,不過說真的,我還挺喜歡巫雨的性格的。”
“得了,那孩子心術不正,比霧善差遠了。”
霍母想了想,確實是這樣,加上霍家地位特殊,又是這樣一個關鍵的時刻,一點差錯不能出,這時候巫雨如果懷着居然靠近霍家,那就不得不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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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遠仍然覺得好奇,可從方霧善那裡套不出話來,便打了個電話給霍靖霆,把今天的事情講了一遍。
“二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霧善有個雙胞胎妹妹?她們倆長得真是太像了,我今天簡直被嚇到了,你說,你要是見到,能分得清嗎?”
霍靖霆思緒走遠。
第一次見到巫雨是在一次追捕器官獵手的過程中,堵到了她,正要把她抓回來,她卻忽然扯下了面巾,笑得一臉燦爛:
“靖庭,是我,你真打算把我抓回去交差?”
第一次見到這張臉,霍靖霆愣了片刻,彈指間,他直覺對方並非方霧善,然而就是這片刻的猶豫,就讓巫雨給逃了。
霍靖霆冷聲道:“這事我會處理,最近時局動盪,你要看好家!”
“知道了,二叔。”霍遠當然知道這話的意思。“我會注意的,你安心忙你的。”
霍靖霆這一忙就忙了一個星期,這天,他終於忙完最後一件事,抽空回了趟家。
霧善肚子裡的寶寶漸漸長大,他知道霧善經常孕吐,體諒她懷孕辛苦,便想有空多陪陪她,省得她太過於辛苦。
回到家,得知方霧善正在睡覺,他走到臥室,只見方霧善穿着吊帶衫,躺在*上,正在休息。
他悄聲走近,坐在*邊,看着她熟睡的側顏,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此時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總覺得心裡異常滿足。
伸出手,撫摸着她的睡顏,正打算印上一個吻,忽然,霍靖霆停住了動作。
這個五官……雖然美,卻少了點凌厲的氣勢,少了點專屬於方霧善的冰冷,看起來倒像是……
巫雨!
霍靖霆一怔,想到之前霍遠打的電話,他陡然伸出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從牙縫裡迸出幾個字來:
“別裝了!”
“呵呵呵!”
巫雨陡然睜開眼睛,她和方霧善一樣都是杏眸,只是她的眼睛裡有太多莫名的情緒在流轉,速度太快卻帶着一絲不正之氣。
而霧善,她雖然對外人冷淡,對自己熟悉的人,卻一直帶着幾分溫和在,加上她的眼睛十分深邃,因此,比巫雨耐看許多。
“姐夫,你怎麼猜到是我的?”巫雨眨眨眼睛。“真掃興呢,人家還指望得到你一個深情的吻呢,若是你現在就撲上來,人家也不反對,畢竟,你的身材這麼好,真要是送上門來,我可一點不吃虧!”
“巫雨!”霍靖霆徹底冷了臉,他面若寒潭,眼眸裡帶着顯而易見的寒意,說:“別做這種找死的事情!”
“我就做!姐夫,聽說姐夫跟小姨子最容易有殲情的,之前那個叫安慕心的蠢女人不是就一直想着勾搭你嗎?”巫雨輕笑一聲,手指在霍靖霆胸口畫圈圈。“姐夫,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解風情了?我都這樣投懷送抱了,你居然還不動心,難不成真要我脫光了站在面前?”
見霍靖霆的眼神已經冷到要掉冰渣子了,巫雨笑着去脫自己上身僅穿的一件吊帶。
她的手碰到衣服,剛要往下脫,就被霍靖霆一腳踢過來,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巫雨不在意地捂着胸口,難受地喘氣:“姐夫,你真是不懂憐香惜玉,我身材這麼好,胸也比方霧善打,你居然不想跟我做?”
霍靖霆眼神更冷了,他一腳踩在她的腹部,死死碾壓了一腳,直到看到她被踩得嘔出黃色的膽汁,才問:“不準靠近我家一步!也離她遠一點!”
巫雨咳了咳,嘔掉了膽汁,接着說:“姐夫,你說這話就不對了,我是她妹妹,來姐姐家做客是應該的。”
霍靖霆又踩了一腳,接着問:“離我遠點,嗯?”
“咳咳,做不到!只是下次我一定趁你睡着的時候進來,脫光了爬上你的*!”
霍靖霆的耐心顯然早就用光了,他從腰間掏出一把小刀,狠聲道:“既然這樣,我就劃了你的臉,讓你跟她再也不像!”
說完,拿起刀,往她臉上刺。
這當下,巫雨忽然面露寒光,眼神一凜,一個轉頭避開他的刀子,而後伸出腿朝着霍靖霆踢過去……
兩人間的打鬧陡然升級了,巫雨顯然拿出了真本事,招招都帶着狠勁,跟霍靖霆打了幾招,居然不落下風。
這當下,方霧善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霍靖霆?是你嗎?”
她似乎聽到霍靖霆的聲音了,推開臥室的門,卻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
只見巫雨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地板上,而霍靖霆則死死壓在她身體上,右手還緊緊撕住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