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葉陽故意留下了線索,所以他們就很快找到了特亞酒店葉陽所在的位置。
而且,葉陽是故意讓烏江龍配合那些礦主的尋找自己,拿到一大筆懸賞。在烏江龍有意無意的抽絲剝繭的將這些線索挖出來,葉陽一方面爲烏江龍創造了接近這些大礦主的機會,二是烏江龍很好的向這些礦主展示了自己的實力。
所以,在特亞酒店的裡裡外外都是各大礦主發動過來的人,有道上混的劫匪,也有警*察,更有那些打那筆懸賞主意的軍*人。當然,最多的是僱傭兵。爲了抓住葉陽這個代理人,多利他們經過商量,湊了一筆是緬甸道上迄今爲止最大的懸賞金額500萬美金。是以,整個緬甸的道上霎時間因爲葉陽風起雲涌雞飛狗跳。
加上葉陽收到烏江龍的電話,告訴他現在四大礦主已經發出懸賞,說只要抓到葉陽,就能得到500萬美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葉陽開心的笑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值500萬美金,看來自己不是一般的值錢。
所有這些,當然瞞不過葉陽的靈識了。所以,葉陽把木裡生留在套房裡面繼續修煉,而自己則是出去找點麻煩。
堂而皇之的從酒店大堂出來,葉陽便打了一個出租車,讓司機將他拉到一個偏僻的地點。
只是,葉陽沒有想到,這個司機也認出了葉陽,同時也知道了懸賞的事情。
所以,他看着葉陽,就像看到了500萬美金放在自己的面前,一時之間緊張得大汗淋漓,心神不穩,不時的瞄着葉陽,生怕葉陽離開他的視線。
當葉陽發現這個異常之後,就知道這個所謂的司機也是看中了他這個價值500萬的獵物。
然而,這個司機也夠蠢的,在衆目睽睽之下就想抓住葉陽,他都不知道道上有多少人正在打葉陽的主意,有多少人跟在他這輛出租車的背後。
所以,葉陽不動聲色的閉着眼睛,任憑那個不知死活趟進這趟渾水的司機去找死。
出租車越走越偏僻,那個司機看着葉陽似乎已經睡着了似的,越想越覺得激動,似乎看見那500萬美金已經在向他招手了。
就在他得意洋洋的時候,從黑暗中突然橫插了一輛小車出來,直接擋在那輛出租車的前面。司機一個始料不及,就撞了上去,整個人碰在玻璃上面,陷入了昏迷之中。可憐的那個出租車的司機,怕是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爲別人做了嫁衣。
緊接着,一夥人從小車裡面迅速的跑了下來,將出租車裡面的葉陽押上了小車,留下幾個人進行阻擊,然後揚長而去。
只要他們暫時不危及自己的人身安全,葉陽也就按兵不動,將計就計,任憑他們將自己不知拉到哪裡去。
經過大約半個小時的車程,小車在一家別墅停了下來,葉陽被人從出租車拉了出來,直接押了進去。
整個別墅的裝飾十分豪華,金碧輝煌,在水晶吊燈的照耀下如同白晝。
大廳之中的一張仿歐式定製的沙發上,端坐着一個30多的歲的青年,正在悠閒的喝着一杯紅酒,神情舉止從容不迫,彷彿胸有成竹,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此刻,看到葉陽被押進來,似乎一點都感到驚訝,而是意料之中。
“坐吧,喝點什麼呢?抽菸嗎?”
青年人先禮後兵,禮貌的發出邀請說道。
葉陽絲毫不以爲忤,大大方方的坐了下去,笑着說道:“最好來一杯82年的拉菲。”
82年的拉菲?現在絕對不少於三四百萬一瓶,葉陽還真不客氣,就現在也是有價無市,青年人爲了達到目的,竟然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讓手下爲葉陽開啓了唯一一瓶珍藏的82年拉菲。
“早就聽說82年的拉菲紅酒味道最純最好,果然是如此。”
葉陽旁若無人的搖了搖酒杯,等紅酒被激醒之後,淺嘗了一口,然後纔回味深長的說道。
實際上,葉陽也沒有想到的耐心竟然這麼好,又是紅酒又是名牌香菸的,看來,爲了自己所謂背後的那個人,圖謀不小啊!
等到葉陽喝完那杯82年的拉菲之後,青年人這才笑着說道:“葉先生,我想你應該知道我請你過來的目的,希望葉先生能夠開誠佈公的配合,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這位老闆,你的身份其實和我也是差不多吧。你也不想想,我只是被背後那個老闆請過來負責代理處理這些事務的,就算是他本人,我也是從來沒有見過。看你現在的樣子,我相信你在老闆面前混得比我強多了。”
葉陽左右而言他的說道。
葉陽的說法他非常贊同,但是爲了自己的任務,他哪裡會被葉陽三言兩語就左右了他的態度?所以,青年人立即淺淺的一笑,隨即說道:“葉先生,明人不說暗話,既然你已經猜到我是替背後的老闆出面的,你就應該知道,如果我拿不到老闆想要的東西,我也很難交代的。”
說到最後,青年人的語氣寒冷了很多,猶若冬日飛雪的感覺。
“呵呵,我理解。但你也是不是也應該理解我呢?”
葉陽繼續品嚐着他的82年拉菲紅酒,神情自若的說道。
說實在的,葉陽現在貴爲億萬富翁,但82年的拉菲紅酒,也只是聽其名而不見其影,更加不要提品嚐了。剛纔他也就是隨口胡諂了一下,沒想到居然在這裡喝到82年的拉菲紅酒,他自然不會浪費這個難得的機會了。
“葉先生,既然你不想配合,那我就得罪了。”
同爲馬子,青年人似乎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所以他才苦口婆心的勸說葉陽。見到這個沒有效果,他這次原形畢露的說道。
“呵呵,我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的,只不過是來得太快了些。”
葉陽自言自語的說着,不知是在說自己還是在提醒對方,或者兼而有之。
那個青年人聽了,身影頓了一頓,再次對葉陽說道:“葉先生,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是如實的說出來,何必受這種皮肉之苦呢?”
“哈哈。。。比如我反過來問你,你能出賣你的老闆麼?”
葉陽依舊談笑風生的說道。那個青年人也不知葉陽爲何有這麼大的底氣,心裡只是有種非常怪異的直覺,好像覺得自己抓住對方太過容易了,既不掙扎,也不害怕,太過鎮定了,反而是他自己故意爲之送上門來似的。
想到這裡,年輕人頓時有一種汗毛倒豎的驚駭恐怖在渾身散發着。這種對手太過可怕了,就連他都在對方的算計之內,即使就是他的老闆,早就可能被對方當成一顆棋子使用了。
只是,對方現在落在他的手裡,不應該有這種底氣,可是,他有什麼憑持呢?
青年人想不明白,但他開始多留了一顆心眼。
“巴登,我哥問你,審出結果了沒有?”
隨即,從樓上走下一個年輕人,朝着那個青年人巴登問道。
“暫時沒有,他只說自己只是一個代理人,就連老闆的面都沒有見過。”
巴登顯然沒有想到多巴這麼迫不及待的從樓上跑下來,就葉陽剛纔的說話重複了一遍。
看到多巴出現,葉陽終於找到正主了,沿着這條線索追查下去,他就能找到幕後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