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意?我看賢弟這才情樣貌,已是不凡,爲何這般氣餒?”紫衫少年好奇笑問。
“你有所不知,趙家小姐趙嬋,是我們這裡第一美人,不僅姿容極美,才情頗高,更難得是性格溫婉賢淑,趙員外簡直當寶貝一樣養着。早在她十五歲行及笄之禮後,提親的人都快把趙家門檻踩平了,然趙家小姐就是沒有中意的。眼看着女兒十九歲了,趙員外無法,只好想了這出賽詩招親的主意,甄選佳婿。”
“縱然如此,身爲讀書之人,也應該心繫天下,功在社稷……”說話之人對趙員外之舉頗有微詞,口氣帶有明顯的不屑之意。
這話一出,之前白袍少年臉上一陣尷尬。
旁邊有人解圍道:“呵呵,人之常情嘛,不都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嗎!”
另一人也同樣笑道:“男兒成家立業,也是成家在先,立業在後。更何況,有了家的穩定,自然全心立業,爲天下爲社稷着想啊……”
“對對,在下失言失言,自請罰酒一杯!”說完仰脖子喝盡杯中酒。
之前說話的人也自覺自己說話有些過了,在坐的人可都是衝着梨花詩會去的呢,這無心一句話,得罪了一桌人……
“呵呵……好說好說,難得大家同桌,明天又要一起參加詩會,目睹一年一度的盛況,我們也一起幹一杯吧……”又有人站起來打圓場,大家應和着一起喝酒。
不和諧的小插曲很快就被客氣有禮的勸酒聲掩蓋了,一羣人喝酒吃菜,又繼續圍繞着賽詩聊天。
“趙員外這次邀請了不少名人雅士,我聽說錫城的首富也在受邀之列啊。”
“趙員外跟錫城首富的郭家是表親的關係,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我還聽說,趙員外這次專程奔赴臨城,邀請流明公子成爲嘉賓呢,爲了一睹公子的風采,今年的詩會我一定會去。”
“你說的那個流明公子是不是就是兩年前在京城一舉高中狀元,後又不屑爲官,還當庭喝斥朝廷的那個流明公子?”
“是的。進京趕考原本就爲了功名利祿,可這流明公子真的是讀書人中的一顆奇葩……。”
“而且,我還聽說他的好友名府公子也會一同參加今年的詩會呢。”
“這名府公子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