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駿,怎麼了?”費非非現在是無語的要死,和維克多來了這裡,維克多卻是一點都沒有和自己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的節奏,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拿到解藥?
“雲霆暈倒了。”唐駿吐出這句話。
“什麼?”費非非不可置信,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說雲霆真的中毒了,自己真的要和維克多在一起纔能有解藥?
“你現在趕緊回來吧,你和維克多出去的事情雲霆已經知道了,雖然我相信你們沒有什麼,但是,雲霆不一定相信!”唐駿說着。
“嗯……”費非非的心亂了,就算是唐駿不說,她也會去這麼辦的。
“你最好回來兩頭跑,安撫一下雲霆又能和維克多周旋拿到解藥!”唐駿說完,掛了電話。
“我……”費非非還想說什麼,卻是被掛斷的聲音提醒。
她想了想,去找隔壁的維克多。
維克多早就知道非非要來,直接就說:“走我說了不算!”
“來是你說的,爲什麼走你說了不算!你在玩我!”費非非不傻,一聽就知道維克多是在搞自己。
“你不信就等着我老大打電話,我已經說要帶你回去了,但是老大不同意。”維克多故作高深的說。
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老大,只是維克多不想再直接的對費非非發號施令,他有點於心不忍了!
“那我怎麼聯繫你老大!”費非非快抓狂了。
“你回去等!”維克多不由分說就把費非非推了出去。
費非非正鬱悶,忽然手機響了。
接起來,一個神秘的聲音說道:“你想回去,可以,但是要答應我三個條件!”
“你……”費非非還以爲維克多刷自己,但是聽着這冰冷的聲音,還真確信這就是老大。
“我答應!”費非非毫不猶疑的說。
那邊的老大也很爽快的說,這就放費非非回S市。
果然,一會維克多就敲門要帶費非非走,雖然旅途奔波,但是費非非爲了雲霆,還是很高興。
可是她不知道,回了S市,還有一場噩夢在等她!
“老大說,你需要幫她去拿文件。”維克多從機場帶着費非非,既沒有去雲氏國際,也沒有把費非非送回去。
“我?就去這裡面?”費非非看着眼前金碧輝煌的建築,覺得還是很靠譜的,畢竟這麼大的建築,不會有什麼陰暗滋生吧?
“嗯,拿完去維氏給我。”維克多說完,把費非非扔下就走了。
站在門口,費非非茫然無措,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小姐,你進來嗎。”
費非非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想到剛剛維克多的口氣和表情,心裡莫名的擔心起來。但想到如果不趕緊完成維克多下達的任務,那會死得更慘。
費非非膽戰心驚的跟隨着身着黑色制服的保鏢進入別墅。
“啊,什麼?”費非非在打開別墅的瞬間,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呆。但跟着那個惡魔維克多混了這麼久,這聲驚歎只是在心中默默萌生而未被出土…………在大廳列隊站好的一衆保鏢的注目下,穿過走廊進到維克多的書房準備拿取檔。
“在搞什麼?家裡沒人還要這麼多保鏢,有錢燒的吧!拿檔,哪有?”本來就被嚇了一身冷汗的費非非,又在維克多的書桌上什麼沒找到,一股怒火瞬間衝上腦頂。
“維克多,詛咒你…………”費非非在書房裡小心翼翼的翻找着,懷着一顆不安的心。想想找不到文件時要面對維克多多那張黑臉時,不禁打了個寒戰。在翻找文件時,費非非不知道的是,在她陷入沉思的時候,一雙如鷹般的眼睛正注視着她的一切。
啪~在費非非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時,書房的門鎖了。
咦?“我還在屋裡~。”費非非突然感到不對勁,向門口跑去“喂,開門啊!有人嗎?”
費非非用力的扭轉把手。邊拍門邊大喊,但門外卻好像空無一人一樣安靜。經過數分鐘的掙扎,加上費非非的拳打腳踢,她放棄了,他感到了恐懼。一種離開這世界的不安在心底翻騰。
“費小姐,維克多總裁讓你在裡面等一會!”
“放我出去,你們一羣無賴,等?讓他等死吧?神經病,惡魔……"費非非對着門用力的一踹,“啊,痛,你們以爲這個破門就能困住本小姐嗎?太異想天開了吧,看我怎……”費非非剛要擡腿踹門,話還沒說完,便聽到外門面如死灰一般的保鏢不帶絲毫感情的說到:“費小姐,不用費力氣了,第一,門很堅固,第二,其實用不着這樣,我們只是……”
“只是什麼只是,給我開門!”費非非才不會聽你們廢話,習武之人似乎都要有點爆脾氣吧。
“費小姐,你就耐心在裡面等會,別爲難我們。”門外傳來保鏢不耐煩的聲音。
費非非賭氣般拉開抽屜,正要把照片狠狠扔回去,卻發現一個牛皮紙袋,裡面的檔正是費非非想要的。她趕緊收好,走到窗前,準備想辦法逃出去,可是看似平常的玻璃竟然是防彈的!費非非看着窗外名貴的薔薇花叢,“有錢人就是有錢,風景這麼美。讓維克多住,簡直浪費~”
“費小姐,您需喝牛奶嗎?”門外傳來女僕禮貌的問話。
“不需要!”正在發愁怎麼逃跑的費非非哪有時間喝東西。沒好氣的回答。但是她隨即想到什麼,說道“喂喂,我渴了,你快進來!”
女僕端着牛奶進來了剛一進門。藏在門後的費非非便關上門隨即一個手刀把她打昏在地,女僕沒有出聲就倒了下去。五分鐘後。換裝成功,她把女僕放在椅子上,把檔放在托盤下面,低着頭走出房間下到一樓。
“幸虧沒硬闖,”費非非出來時,門口正有四個保鏢像上了弦的玩具一樣,來回走動。
費非非慢慢走進廚房,觀察一下地形,“這是怎麼走的,這麼大。”實在不耐煩了,費非非從窗臺爬了出去,“站住~~”正好路過的保鏢看到。
聽見身後的大喊,費非非也顧不了什麼形象不形象,領着女僕拖沓的裙襬朝牆邊跑去,因爲,實在不知道路啊,只好爬牆了。這點高度對於費非非來說,就是活動手腳得健身器材。她把裙子系在腰間,起跑加速,手攀上牆頭,一個用力撐起身體,順利逃脫。翻過牆,她也沒敢歇歇,邊脫身上衣服邊拼命的跑。
“哈,跟我比賽跑,差遠了你們,”見沒人追來,費非非好不容易舒口氣。
“總裁,我們無能,她……她會點武功,翻牆逃走了。”保鏢隊長看到費非非竟然翻過後花園2米多的圍牆,驚訝的嘴裡可以放一個雞蛋。
維克多在直升飛機上早已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輕輕釦下電話,嘴角微微上揚。“費非非,你給我的驚喜真是太多了。”
辦公室裡,維克多乘直升機早就到了,他一個人坐在座椅上,遠遠望着窗外,一股黑氣似乎從背後慢慢升起~
“維克多,你的文件!”費非非氣沖沖的將文件摔在桌上,並轉身離開,現在的她才管不了什麼總裁不總裁,坐着的是一隻禽獸。
“站住,你犯了三個錯誤!第一點,你已經太遲了…………”維克多慢慢轉過椅子,“如果這份文件特別重要,你認爲公司的損失寧你能負責的了嗎?”
“因爲什麼你不知道啊?維克多,維克多!!”費非非氣得一拳砸在維克多的辦公桌上。
“好,第二點,不敲門,進入總裁辦公室的制度你不知道啊?”維克多實在對背對着他的費非非不知該說些什麼,從小備受關注的他誰會這般對他。
“維克多…………”
“第三,上班時間擅自離崗,你知道該怎樣處置吧,費非非助理?!”維克多站起來,慢慢走到費非非身後,微微低頭湊近費非非的耳邊,“最重要的是,你敢對自己的上司動手,還那麼狠~~~”
“你!”費非非對此是絕對抗議的,突然轉身的她,與維克多的那張精緻的臉僅相差不到兩釐米,費非非瞬間把臉重新轉過去,心裡像原子爆炸一般震動,她極力壓制自己的情緒,平靜的說:“我還是那句話,我沒錯,要知道,剛剛你所謂的‘動手’只不過是我輕輕觸碰你的辦公桌一下而已,如果你覺得太狠的話,那維克多也太~~虛了吧。”
費非非故作強勢的辯解完便匆匆離開,她不知道再多呆一秒會發生什麼。
表面總是不能說明真實,就像剛剛強勢的費非非,就像…………冷漠的維克多。維克多重新回到位置上,他的星球是戰場,從小他便被教育,男人就應該向野獸一般,冷血而爲自己所要的一切而爲之殺戮,戰爭沒有對與錯,只有輸或贏!
滿臉火燙的費非非回到辦公桌前,嘴裡是對維克多由衷的咒罵,
“這樣驕傲自大的人爲何還能在這美好的世界上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