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悠悠被夜君墨扣住後腦緊緊的貼在門上,鳳悠悠一隻手抵住夜君墨的胸口,這個男人這是在發什麼瘋!但是畢竟是個女人,力氣能大到哪裡去,但是夜君墨卻感覺到了她的拒絕,不悅的眉頭微微一簇,離開她被自己問得有些紅腫的嘴脣:
“你就這麼不喜歡被本王觸碰麼?”
本王!這一次沒有我,沒有什麼夫君,更沒有相公,是本王,他用的是本王,鳳悠悠冷笑出聲,是啊,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一個跟他的女人長得很像的女人罷了,怎麼敢奢求他在自己的面前有着那樣的溫柔呢;
“對!”鳳悠悠睜大眼睛對上他的眼,絲毫不畏懼不掩飾的告訴他自己現在的想法,雖然自己的心在那一刻抽痛了;
夜君墨並沒有在說話,而是一隻手撫摸上那張臉,光滑細膩的肌膚就如嬰兒般,那一雙清純的雙眸還是跟以前一樣就像是一汪清泉,還是那樣的鼻子,小巧而挺拔,還是那樣的脣,不點而朱,甚至味道還是那樣的味道,閉上眼睛面前的這個女人何時改變過,但是手上的硃砂卻是鐵錚錚的事實,這個女人並不是自己的女人;
“你好好休息,不要傷害到自己的身體。”說這話的時候夜君墨並沒有看鳳悠悠的眼睛,眼神不知道看向了什麼地方,鳳悠悠是清楚的,但是習慣了變會成爲自然,不就是不愛麼,有什麼大不了的,鳳悠悠輕笑:
“謝謝王爺關心了,王爺是要離開了麼?那請恕臣妾身子不適不能恭送王爺了。”鳳悠悠說完便從夜君墨的身邊想要逃開,因爲他們彼此之間站的太近,男人身上的氣味貫穿着自己鼻尖,但是夜君墨並沒有放開她,抓住她的手微微有些用力:
“本王是要離開,但是從今天起只要沒有本王的命令你便不能離開這裡一步!”夜君墨冷着臉,那一瞬間真感到他就是一個陌生人,鳳悠悠咬咬嘴脣,一股怒火從心中蔓延,這是什麼?軟禁!?
“憑什麼!?”
“憑你是梟王府的王妃!”就單單這麼一個名號就可以在浴火國引起一陣不小的波動,她還想什麼?而且將她留在身邊不僅僅是保護,還有就是對於她的身份,醒來的明明是鳳悠悠本人沒錯,就算是換了人當時自己的暗衛還有寒兒都在身邊怎麼可能讓人趁虛而入?但是這一切又當怎麼解釋?
第一次夜君墨覺得爲難了,原來自己也有如此無能的時候,明明就是一具身子爲何……等等……夜君墨看着鳳悠悠的身體,除了哪一點硃砂痣之外到底還有沒有什麼是不同的?說話間夜君墨的手已經來到了鳳悠悠的腰間,手指只要輕輕的一動腰間的絲帶便會滑落,鳳悠悠來不及反應正睜大眼睛看着夜君墨的手,但是正當鳳悠悠以爲自己將要暴露在他的面前的時候夜君墨的動作停止了……是不屑麼?
“王妃?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但是那句話最終沒有說出口,不僅僅是因爲接觸到了夜君墨冰冷且帶着警告意味的眼神,還有就是隔牆有耳這句話,作爲一個現代人,這些事情自己還是懂的,要是外界知道這些事情不知道會不會引起什麼軒然大波呢,最最重要的是夜千寒,要是知道了自己並非是他的母親,那孩子將會如何?
“沒有別的事本王便不會前來打擾,但是剛纔本王說的話並非是玩笑,你知道違反本王的命令會有什麼的後果?你要是好奇的話可以試試看。”說完夜君墨放開了鳳悠悠的腰身,並不是非要用這種口氣對她講話,而是現在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去面對,自己面前的女人一夜之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上天是在跟他開玩笑麼,原來當初她的清醒並不是上天對於他的憐憫,到底是什麼現在還不知道;
再也不曾看鳳悠悠一眼便離開了廂房,看來當初她想要找巫師應該也是再懷疑什麼事情吧,看樣子自己明天有必要進宮請一下那個巫師了;
當夜君墨離開之後鳳悠悠坐在椅子上看着空蕩蕩的門口,賭氣似的說道:
“誰要你來啦啊!你不來本姑娘到時清淨了,你以爲是你家就可以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麼?別說門了,窗戶都沒有!”說到這裡鳳悠悠突然想到自己現在正處於跟夜君墨的冷戰之中,而且還得到了兒子的支持,心中頓時生出了一個計劃,既然不想見面的話那就永遠不要看到彼此好了!
由於已經快入冬天了,夜晚的風很冷,深夜中密集的林子被風吹的刷刷響,沒有樹葉的遮擋的皓月在天空中剛好爲林中的一切當了掌明燈,林中傳出一陣一陣的刀劍劃過地面,劃破樹幹的聲響,其中還夾雜着女子憤恨的咒罵聲:
“鳳悠悠!你這個該地的女人,你不得好死!”長劍在樹上劃出鳳悠悠的名字,字體很美但是很冰冷,揮劍的女子死死的盯着樹上的名字,然後怒吼一聲將長劍刺向樹幹將名字劃破;
“爲何你恨得不是那個男人而是一個無辜的女人呢?”一聲夾雜着低笑的男聲從林子深處傳了出來,繼而走出來一個身穿青藍色袍子的男子,男子頭頂一頂黑紗帽所以看不到男子的樣貌,上上官菱並沒有轉身便知道來人是誰,冷冷的說道:
“爲什麼要恨男人?那個男人只是還沒發現我的好,等到有一天知道我比那個女人有用的時候自然會來找我的!就是那個女人,狐狸精!”
“呵呵……女人的嘴巴真是壞,明明是自己覬覦別人的男人還要說作爲正室的女人是狐狸精……呵呵……”
上官菱將手上的長劍轉變方向對着那名男子,只要稍微在靠近一點男子的喉嚨便會被割破,要是以前的上官菱絕對做的到,但是現在,也就只能拿着長劍在林中中劃劃地面砍砍樹了吧,而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就是那個自己深愛的男人親手賜予的。
“你說話最好注意點,難道你跟那個女人有一腿?還是說你也是看上了她美色?”上官菱嗤笑,天下間的男人怎麼會有人不會被美色所動?鳳悠悠從小便有浴火國第一美人的稱號,由於從小身患重疾所以固有病美人的稱號,一想到生病的這件事上官菱更加的厭惡,明明就是隻會裝可憐的虛僞的女人,爲什麼他要愛她,當初那一劍只是因爲自己太遠,要不是距離太遠怎麼會讓那個女人鑽了空子!
“美色?呵呵……”男子挪步向前仰望天空負手而立:“天下第一美人,任哪個男人都會垂涎三尺吧?也就是因爲這樣當年你不是才那麼做的麼?只是沒想到竟然做了*之美的事情吧?哈哈……”男子狂笑出聲,不知是笑女子的天真還是女子的愚蠢,當然天真和愚蠢只有一線之間;
“那次是意外,誰讓你的手下都是一羣無能的孬種,要不然現在的我就是當今梟王妃!要不是因爲那羣敗類……”男子微微側面顯示了自己此時的不悅,上官菱現在正當時用人之際當然不會就這樣得罪了這個男人,雖然不服氣但還是閉上了嘴。
當年的事情不能完全是說自己的手下無能,她的消息也不是很準確,明明說了夜君墨一行人只有五人,自己爲了以防萬一派了一百餘名手下前去刺殺夜君墨好讓她藉機使用苦肉計,順便讓那些殺手帶走鳳悠悠,隨他們處置。
可是那麼想到的是夜君墨暗中會有那麼強的勢力!
“當初你讓我帶人去刺殺夜君墨的時候你就應該把事情打聽清楚,要是消息沒有錯誤的話我怎麼會白白失去一百餘名死士!這件事我不想再提不想去怪你,你倒是自己先提起來了。”
“無論怎麼說這件事我們都有責任,但是要不是你的手下不懂得察言觀色,那時候……”
現在回憶起來那一次刺殺,鳳悠悠險些喪了命而夜君墨卻動了情,初夏的時候還不是很熱,但是在外面的人也會因爲天氣的悶而心情不好,出門的這幾個人除了鳳悠悠之外無一例外,相對於他們悶熱,夜君墨的卻臉冷如寒冰,至於原因這些人沒有一個不知道的,那就是皇帝的旨意讓夜君墨心情煩悶,完全不受環境的影響,轎中的鳳悠悠就那樣觀察着他,目的地快要到了的時候他們被一下子包圍了,看這樣的架勢一看便知道被人算計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合的出現這麼多的人,明明就是將對手的所有的能力算清楚了纔出手的,可是在場的不是夜君墨的親信就是夜君墨師傅的女兒,唯一一個扯不上關係的女人還是最愛夜君墨的人,當然在那時候沒有人再去糾結那個,重要的是解決掉這件事情快點趕路,沒有人喜歡走夜路!
雙方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他們扭打起來,夜君墨今天出行本就是很低調的,身邊的帶着的人只有廖軒逸,雪千顏,上官菱和鳳悠悠跟一個貼身的丫鬟,這些殺手對於他們而言根本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但是那些人的目標好像很快的有所變動,幾乎所有的人都衝着鳳悠悠而去,身邊的丫鬟被殺害,鳳悠悠慌張的逃下馬車,可是後面的人還是窮追不捨的向着鳳悠悠追去,這邊的人雖然說不上是什麼高手,但是對於人數來言這邊根本就是應顧不暇,鳳悠悠畢竟是一個身患重疾的病人,無論是體力還是其他的他都是最弱的,終於體力透支倒在了地上,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將長劍對着鳳悠悠的腦袋就刺了過來,鳳悠悠閉上了眼睛,或許這一刻死了反而好了,就不用活在這人世上受盡病痛心中的人也會隨着自己的死去而得到自由,可是疼痛並沒有來臨,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站在自己面前爲自己擋住刀劍的夜君墨,心中的感動不虛言表就已經流露在外,但是夜君墨對於弱者是相當的缺乏耐性,只是冷冷的看着鳳悠悠:
“死不了的話就站起來,本……”話還沒說完,那個沒有被完全殺死的黑衣人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從腰間拿出一個匕首向着夜君墨的腰間就刺了過去,鳳悠悠想都沒想就衝了過去,夜君墨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爲了深愛的男人有那麼大的勇氣,當她渾身是血的倒在自己的懷裡的時候,那一刻心牽動了,原來自己是一個特別容易動情的男人,只是一直沒找到那個可以牽絆住自己的女子而已,鳳悠悠本來就蒼白的臉完全沒有了血色,看着近在咫尺的夜君墨的臉,勉強的扯了扯嘴角,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
“你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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