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極將自己的面具掀起方到了一旁,呼吸輕輕淺淺落下,猶如羽毛輕撫在她的心尖,讓季疏雲整個人都顫了顫,小臉憋得更紅了。
“你等等……”
她輕輕抗拒道,卻又偏偏不敢大聲呵斥,畢竟他們都在門外呢,如果被聽到了什麼,那就真的是丟臉丟大了。
只是君無極卻沒理會,反倒是愈加興趣盎然,嘴角漾出一抹勾魂攝魄的笑來,他輕輕道:“可是……爲夫已經不想再等了,等了這麼多天,爲夫等得都要走火入魔了……”
說着,季疏雲也感受到了他愈加緊繃和堅硬的身軀,臉色更紅了,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被他羞得。
見季疏雲雙眸盈盈嗔視着自己,君無極的心簡直柔得一塌糊塗。
他擡頭在她嘴角輕輕一吻,隨後眉梢輕挑,那痞痞的笑中帶上了一絲委屈道:“難道說……夫人不想我麼?”
可憐巴巴的聲音,再加上那雙眸灼灼看着她的眼神,簡直要直直看入了她的心底!
頓時季疏雲所有的防禦都潰不成軍,胸腔中更是軟作一團,恨不得什麼東西都答應了他。
主動低頭吻住了他的薄脣,輕輕摩挲着,細膩的觸感猶如電流躥過了兩人的心頭。
君無極緊緊拖着她的頸窩,再也不滿足於這樣淺淺的接觸,大肆掠奪起來。
吻不斷向下,不單單是她的脣兒,還要在她的眼底烙下他的身影,在她身上染上他的氣息。
熱情鋪天蓋地而來,好似泄了閘的洪流要將她吞噬。
無可奈何之下,季疏雲只有死死攀附着他,隨着這洶涌澎湃的潮水來回跌宕起伏。
她抱着他,纏着他,好像溺水的人抓着最後生存的浮木。
他給予的一切太強勢,太兇猛,而她也只能這樣,迴應着,歡愉着,顫抖着,激動着……
帳篷中的溫度不斷攀升,氤氳了這一片清冷的夜色。
而在帳篷外的守衛的雲衛雖然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這般旖旎的動情聲音傳出來,還是讓他們臉紅的像煮熟的螃蟹。
喵咪的,果然過來這裡守着城主大人和君大人就是一項苦差事!這簡直是虐死單身狗了……
嚶嚶嚶,沒辦法,誰叫他們抽籤抽輸了呢?
幾人咬了咬牙,沒關係,反正不過一會就回過去。
他們忍!
只是這幾個可憐的雲衛們明顯低估了餓了這麼久的男人的戰鬥力,這一夜他們在外面在站了一夜,小心肝也被荼毒了一夜。
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整夜只能用內勁壓制着身軀中的躁動,當真是差點渾身血液逆流而死啊!
當翌日天亮君無極出來讓他們準備湯婆子的時候,一看到幾人發白的臉色,這才蹙眉道:“只是守了一個夜就這般虛脫,看來你們要好好鍛鍊一下了。”
幾人真是要吐血的心都有了,君大人啊,什麼叫只是守了一個夜!?
擦,下次換您試試!看您還敢不敢這樣說!您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了,可是苦了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