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定無奈扶了扶額,道:“老神醫,不是我們不認賬啊,您可不知道那個人不是一個大人,而是一個五、六歲的奶娃娃,你說如果出手的是那個白衣公子我們也認了,但是一個奶娃娃,我們實在……愛”,
老神醫又呲牙咧嘴了,氣得一躍而起,拍着自己的座椅扶手道:“奶娃娃怎麼啦!奶娃娃還不是把你們不能做的事情都做到了?願賭服輸這都不懂,一點江湖誠信都沒有,活該你們一個二個全變成軟腳蝦。”
衆人:“……”
他們好像把這老神“雞”的嘴巴縫起來有木有!
老神醫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真是煩死了,人家雲城城主回來了,賠罪不就完事兒了?囉裡八嗦的!”
薛文定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缺不能對着這位老前輩發火,只能耐着性子道:“要不您去跟醫學府的人說說?”
老神醫撇嘴,很是諷刺的看了薛文定一眼,譏笑:“老朽不去,老朽的面子可金貴,反正老朽從來不幹那出爾反爾的事情。”
言下之意是,你丫連出爾反爾這種事都做了,還怕個屁丟臉!
聽出了老神醫的弦外之音,薛文定氣的鬍子都直了,一旁的以爲蒼山派的中年男子磨牙道:“這件事情你們神醫谷也有責任!那個什麼公子,就是個水貨,如果不是他拍着胸脯說,自己能夠解決這化功軟筋散,我們當時就不會這麼得罪雲城的人。”
老神醫也惱了,一下子跳起來指着那個男子破口大罵:“你們還說呢!你們這羣傻叉,那個什麼勞什子白蘇仁是我神醫谷的地址麼?靠,你們自己認錯人,老朽願意站出來爲你們解決這個麻煩,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再胡說八道老朽就走了!”
衆人一聽說老神醫要走,立刻集體陪笑臉,你一句我一句地勸慰起來。
“老神醫你別聽他瞎說,我們都是很尊重您的,我們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是您的意願!”
“對對對,您簡直就是仁心仁術妙手回春,這拯救江湖危機的事情,除了您還有誰能做到呢?”
“老神醫,萬事拜託您了!”
……
衆人好一頓誇,老神醫的炸起的毛才被順了下來,他冷哼道:“你們時間已經不多了,快點去派人送上拜帖吧!”
事情一下子又回到了原點,無奈之下,薛文定道:“看來這件事情,只能本掌門親自出馬了。”
衆人看着薛文定的眼神又是欽佩又是感動,直道是他們連累了薛文定。
老神醫忽然想起了什麼,對薛文定道:“你身上的傷老朽目前是沒有辦法了,聽說這雲城醫學府的龍空醫術十分精湛,或許老朽可以和他探討一下。”
說白了,薛文定要是老神醫看着長起來的,倒不會真的這般冷血無情。
要不然區區一個白蘇仁犯的錯,老神醫還真特麼的不會理。
爲薛文定療傷,其實這纔是老神醫讓薛文定帶領着江湖人士來到雲城的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