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被季疏雲的話頂得臉色一白,嘴角狂抽,就連白蘇仁和唐子皓都怔住了。
他們忽然有種感覺,在這個雲翳公子的面前,他們永遠都不可能猜到她的下一步動作,她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況且,難道你們認爲這位前輩贏不了區區一個女金族的人,這不是看不起我們的前輩麼?再說了,雖然這個巴爾曼一直都是靠暗器勝的,但是內勁總是有所損耗吧?你們也不希望我們中原強者落得一個僥倖獲勝的名頭?你們想勝之不武?”
衆人都傻了!
但季疏雲話聽起來怎麼這麼有道理?!
對,他們不能勝之不武啊!
青嵩子冷冷一哼,揚眉道:“哼,你且服食丹藥,免得到時候江湖留言說我堂堂青嵩子欺壓你一個外境小子。”
巴爾曼的臉色也很是難看,握着那丹藥的手嘎吱嘎吱作響,季疏雲眯眼看着巴爾曼,見他始終沒有動作,笑道:“怎麼,閣下不敢吃麼?怕本公子下毒?以爲我們中原人都喜歡做這種卑鄙之事?又或者你心中有鬼?”
巴爾曼的心微微一動,不悅喝道:“誰說本尊不敢!”
怒喝一聲,巴爾曼仰頭就吞服掉了季疏雲的丹藥吞,片刻之後,他果然感覺到一股暖流在身軀中游走,他感覺自己有所虧空的內勁又回來了。
隨即巴爾曼轉頭對着青嵩子咧牙一笑,陰森森道:“請!”
青嵩子冷冷一哼,倨傲強勢,他手持一柄九曲玲瓏刀一掠而起,上了擂臺。
兩人先是假惺惺地拱手行禮,隨後便抄傢伙對戰在了一起。
四周的空氣都因爲兩大高手的對戰染上了一絲顫抖,罡風肆掠,很是駭人。
季疏雲臉上的笑越來越大,默默算計着時間,就在兩人的戰鬥到了白熱化的時候,忽然遠處傳來了一陣若有似無的香氣,順着清風鑽入了衆人的鼻尖。
有人發現了這股香氣,皺眉道:“咦,這是什麼?好香啊!”
“對啊,這是什麼香氣,好香啊!”
“清清爽爽的還挺好聞的。”
……
就在此時,高坐在上方的薛文定忽然臉色一變,驚呼道:“不好,是化功軟筋散!快!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衆人聞言臉色一變,軟筋散可是一種化功奇毒,十分珍貴,越是內勁高深之人中毒效果越是明顯,對於一般人而言反倒沒有什麼特別的作用。
只是在場的人可都是江湖之上的佼佼者,自然都是化功軟筋散的重災區人羣。
“該死!大家屏住呼吸!”
“啊……我怎麼覺得渾身乏力,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不好……”
……
季疏雲看着廣場上的人好像是下餃子一樣“噗通噗通”倒了一地,同樣笑眯眯的跟着倒了下去,哎呀呀,做戲做全套嘛,呵呵。
就連顧麟、墨卿書也不例外,但是他們兩人是被季疏雲按住了身上的穴位暫時性的神經麻痹。
兩人到在地上的時候,他們都明白了,這勞什子軟筋散季疏雲的手筆。
只是,季疏雲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