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國之一的唐王唐翀是現在出了名的喜好男風之人。
本來這種事情在以前那就應該掖着藏着,只是現在他自立爲王之後,自然是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唐國在九國之中的實力雖然不是最上流,卻也不是末流,嚴格來說,也還是有一爭天下的機會。
只可惜,唐翀對於這件事情到時一點都不上心,全部的精力都落在了自己的男寵身上。
一時之間,整個唐皇宮中那叫一個爭奇鬥豔,讓人應接不暇。
但最有趣的是,唐翀自己好男色好得一分一秒都離不開,唐翀唯一的兒子唐子皓,也就是唐王世子卻對這一點深惡痛絕。
甚至唐子皓還當着自己父王的面,斬殺過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伶人。
只是君王的威儀又怎麼能隨便被挑釁?!
結果自然是唐王火了,一怒之下竟然將唐子皓髮配邊疆,直接遠離了唐國都城。
因爲雲城特殊地理位置的原因,所以他們現在剛好處於唐國的地界,只是沒想到,一碰就碰到一個大傢伙。
嘿,季疏雲覺得自己的運氣還不算太差。
眉梢一挑,季疏雲懶懶道:“這位兄臺,你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了,請問本公子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厭惡呢?”
唐子皓眯眼冷冷道,就連手中的劍都抽出了幾公分不止:“你公然抱着一個男童!”
季疏雲犯了個白眼:“所以呢,這有什麼問題?我就喜歡抱着他,他就喜歡被我抱。”
一邊說,季疏雲還一邊將嘴湊到了小公子水嫩嫩的“啵”了一下。
唐子皓眼底兇光畢現,咬牙道:“光天化日之下敗壞道德,理應當斬!”
季疏雲饒有興趣的笑了笑,伸手勾起自己的長髮,讓髮絲在自己的指間纏繞。
白的玉肌,黑的發,濃烈的對比,美得讓人心驚。
而季疏雲則是目光流轉一圈,幽幽道:“請問你到底是誰呢?本公子該斬不該斬又歧視你說的能算的?據本公子所知,唐王纔是名副其實的喜好男風吧?如果這位公子有這般寬大的胸懷想要管盡世間之事,恐怕這第一個,就應該是唐王纔是。”
一說到唐王,唐子皓的臉色都變了,很是難看,恨不得將季疏雲狠狠嚼碎,一字一頓,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再說一遍!”
憨厚的元斧立刻點頭道:“嗯,沒錯,唐王身爲唐國之王,應該以身表率,公子還是去唐王哪裡諫言吧。”
季疏雲心中好笑,這個二貨看起來傻乎乎,關鍵時刻說話還是挺中聽的啊。
唐子皓怎麼可能沒諫言?
諫着諫着,都被人發配邊疆了!
只是季疏雲心中冷笑,卻沒有好像衆人一樣之看到表面。
唐王麼?
這麼一個老奸巨猾的人,竟然可以在以前的三國情況之下蟄伏這麼久一躍而起,又怎麼可能是一個縱情於聲色犬馬的人?
這麼想想這,季疏雲緩緩起身,而此時,唐子皓的氣勢也隱忍到了極限,眼中有點泛紅,就連他身後的那幾個護衛都目光沉了沉,準備嚴陣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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