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人羣倒抽了一口冷氣,無不目瞪口呆!
她她……她竟然要把五王爺把五王爺的腦袋當球踢?!真是好大的膽子!
最然這句話方纔是五王爺自己提出來的,但是這個當着王爺的面連刀子都亮出來了,難道是真準備動手?
季疏雲是不怕死?!
慕容逸心中咯噔一落,沒料到這毒真不是季疏雲下的,他說了多麼愚蠢的一句話啊!
季疏雲提刀嚮慕容逸靠近了一步,慕容逸驚得一條,皺着眉頭瞪着眼惡狠狠看着季疏雲:“季……季疏雲!你敢!”
她抹着刀身,涼涼道:“身爲南嶽王爺,是非不辨,明理不分,着實是可笑。留着你這樣昏庸的人統領我南嶽,對南嶽百姓也只是災難。”
“你……你……季疏雲!你真是大膽!”慕容逸此時身軀還是有些無力,如果季疏雲真的忽然發難,他也躲不過去。
季疏雲眯了眯眼,嘲諷一下笑道:“呵呵,其實方纔王爺說的是‘本王把頭割下來給你當球踢’也沒說是誰的頭,王爺這麼緊張作甚?”
慕容逸怔了怔,這才知道季疏雲根本沒打算殺自己,那他這麼慌亂,不就是一個笑話?頓時,慕容逸一張俊臉紅了白白了黑,煞是精彩。
“既然有人故意陷害王爺至此,難道王爺就不想查一查?想要知道你們的毒來至於何處,去查一查那個香爐鼎就知道了!”季疏雲眉梢輕挑故意引導慕容逸,目光落在了遠處的香爐上。
當然,那個香爐早就被季疏雲下了手腳。
慕容逸聽到季疏雲沒糾結當球踢的事情,立刻隨着季疏雲的目光看去。只是今天的一切全部都是他親自準備的,難道說,這裡面有詐?
如果正是如此,能夠在這裡動手腳的,就只剩下這天然居的人。
只不過,無論這裡面有沒有詐都必須有詐,否則他無法在嫁禍季疏雲失敗之後再交代自己今日的愚蠢和失敗。
慕容思晴一愣,難道說五王爺的毒是因爲這個香?
“來人!查!”咬了咬牙,慕容逸狠狠颳了慕容思晴一眼打斷了她,捂緊自己空空蕩蕩的外袍命令道,“給本王查清楚,一絲一毫都不能放過,包括這個賤人的衣物和隨身物品!”
“是!”衆人領命。隨即慕容逸沒有再理會慕容思晴,冷冷一哼回了隔間內換衣服。
侍女新蕊呆了,方纔不是已經有眉目了麼?怎麼又歸咎在她的身上?她是無辜的啊!
幾個牛高馬大的男人衝了過來,又將新蕊猶如拎小雞一樣提起,很快就在她散落的衣物裡面找到了軟筋散以及軟筋散的解藥。
當然,那香爐裡面也被查出了****薰香和軟筋散。
只是這****薰香是慕容逸命令人下的,他們自然不會說出來,一切的錯都落在了新蕊的頭上。
慕容思晴很清楚,慕容逸在她的地盤遭受這等奇恥大辱,必須有人付出代價,要不然她的天然居會有危險。
而且現在人證物證俱在,新蕊根本難逃一死,既然如此,何不物盡其用?
眼中劃過一絲狠辣,她眉頭一皺滿臉悽苦道:“新蕊,沒想到真的是你……本郡主實在是太失望了!”
新蕊聞言如遭雷擊,瘋狂掙扎起來:“不是奴婢!不是奴婢!郡主你救救奴婢啊!”
慕容思晴難過的回頭,默默走到了一旁,用手絹拭了拭眼角,一副憂傷的模樣,卻擺明就是不願意救她。
新蕊如墜冰窖,就算她再蠢也知道自己此時只是一顆被拋棄的棋子。
她怔了怔,隨即歇斯底里咆哮:“慕容思晴慕容逸!你們好狠啊!今天你們在這裡分明是早就算好了要設計季大小姐的,我只是按照你們的……”
“噗嗤!”
一刀落下,鮮紅的血迸得極高,在空中漾開,漫天血舞。
咕嚕咕嚕,新蕊猙獰的頭顱滾到了季疏雲的腳邊,隨後響起的是慕容逸嗜血的聲音。
“季大小姐,說好的頭‘球’,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