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非咬牙切齒的看着常正明,不就是打個時間差坑了你一把麼,你至於這麼坑我麼!常正明對着常非露齒一笑,非常之燦爛。常非已經在思考者今晚除夕夜用麻袋套住自己的大伯打悶棍的可能性了!
因爲常非的無論是魚魚,小學生,大小姐姐,還是航母小媽媽都在用一種泛着綠光的眼神在常非和常非的表妹們,那一大羣二代艦娘身上看來看去。
每位艦孃的心裡都想着兩個字“結婚!”
爲了緩解自己的憋屈,常非只能拿出殺手鐗問到:“大伯啊,妹妹們的男朋友都找好了沒?”
這下輪到常正明的臉色黑的和鍋底一樣了。
常非的表妹們也投來一些不善的目光。
常非的艦娘們的目光如同鍼芒似的刺在常非背上,不得已常非只能揹着人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盒子,打開後,那一絲絲的璀璨光彩將身後艦娘們的眼睛晃得發暈,想起了鎮守府裡流傳的話,(太太悄悄流出去的。)眼神裡充滿了希望,上前和自己的嬸嬸和侄女們交流去了。
“大哥!回來啦!”常正林從屋外走了進來,和常正明緊緊擁抱在一起。
“回來了!回來和你們聚一聚啊!”常正明大笑着說到。
“是要好好聚聚!要不是下午還要祭祖!你中午就得躺下!”
“口氣倒是不小!那就晚上酒杯裡見真章!”
“怕你不成!”
二人相視大笑起來。
常非跟在二人身邊,和二人有說有笑。
過了一段時間,常正林因爲還有族內事物要處理就讓,常非陪着常正明。
在經過慎重的考慮後常非還是問到:“大伯,你們上一輩,有沒有販賣特殊資源的渠道?”
“你是說損……戒指?”常正明想起了面前的這位侄兒,不知道從哪搞得,手裡的損管多了去了!
常非點了點頭,常正明一輩子沒有娶人類,娶得只有艦娘,於是也將常非看做半個親生兒子版對待,甚至還將送給艦孃的損管收回,交給自己用,常非以前沒打算還好,現在定了兩年之約,又見了二代艦娘,現在也顧不得多想些什麼了。
常正明看了看周圍說到
“小非,你也應該知道,世界各地都在對這些東西嚴格管控,黑市裡確實有,一年損管和戒指的流通,加起來還不到10個。”
“就實用意義來說,應該還是戒指更多吧!”
“你說的沒錯,像損管這種防沉船的特殊道具,很少有人會去售賣,但是戒指也不便宜,4項資源100萬一枚,或是一個損管互換。”
“真的是好貴呢!正常人要攢好幾年才能換一個吧!”常非呷呷嘴說到。
“小非,我知道你損管多,但是也不能用來換戒指啊,你以後的艦娘還多着呢!損管可是艦孃的一條命呢!”
“大伯,有些人是順應上天的意志而生的,所以我認爲我就是!”常非在常正明驚異的目光中拿出了一枚戒指。(常正明設定未收集滿圖鑑。)
“你你你!!!你有多少?”
“很多,成百……近千!”
“近千!!”常正明感覺到有些口乾舌燥。
“小非!!你未來想做什麼!!”常正明用冷厲的目光看着常非,也不怪常正明問到,如果真像常非所說,那常非手裡實在是掌握着攪動世界格局的資源,對於提督來說,是損管更有用,這個常非有,對於身爲感性生物和艦娘來說,可能一枚戒指更加有用,而這個常非也有,就常非手裡的資源運作得當拉攏近半提督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常正明纔有此一問。
“如果我說我夢想着每天早陪着我的艦娘從溫暖和牀上醒來,帶她們吃喝玩樂,沒事去大海上溜溜,吹吹海風,再閒的無聊就去找深海們跳跳舞唱唱歌,陶冶一下她們空洞的情操,大伯你說這個夢想怎麼樣?”常非看似半開玩笑的說到。
“如果只聽你前半句,我會覺得你胸無大志,不過也是一個正常人的選擇,但是聽完你後半句,我還是想把你送進醫院裡治治腦袋。”常正明鬆了一口氣。
“哎,不信就算了。”常非攤了攤手,一副你不相信,我也很無奈的表情。
“信你纔有鬼了!”
在常正明的認知中數十年間,從來沒有任何人和這羣突然出現的深海有過那怕一個眼神的交流,深海和人類的交流,僅限於飛射而來的炮彈。
哪裡像常非這樣還和深海提督待在一起過,還要時刻提防着自己的貞操不會被玷污。
“對了,那……”常正明欲言又止。
“什麼?大伯!你說什麼!!”常非誇張的向常正明問到。
“你這混小子!!”常正明擡起手。
“一巴掌下去可啥都沒了哈!”常非笑嘻嘻的說到。
“你……”常正明有些生悶氣。
“哎,大伯,你別生氣啊,說我還有多少個嬸嬸要寫到婚姻登記表上啊!”
“這個,還……還差31個!”常正明不好意思的說到。
“31個!??!”常非驚訝的說到。
“太……太多……多了麼!”常正明有些臉紅。
“不!不是!大伯你這些年還真沒閒着呢!”常非拿出一個袋子,裡面裝的滿滿當當的婚戒,遞給常正明。
“艦裝空間?”常正明看着常非突然出現的袋子,有些驚訝的說到。
“也差不多吧,對了如果我在鎮守府內部消化大量戒指會不會有麻煩?”
“世界的各個政府每年流出的損管和戒指的數量都是很少的,你現在也只能算是剛剛走上正軌,最好不要大量出現戒指,而且給艦娘帶過的戒指是無法收進艦裝空間的!”
“還有這樣的事情?那能摘下來麼?”常非一愣,追問到。
“這個……她們不肯!我也不太清楚。”常正明
有些無奈的說到。
“我就知道!”常非失望的看着常正明,彷彿在說你好菜哦!
“我不生氣!”常正明懷裡抱着一個袋子,就像抱着整個世界一樣,無視了常非的無禮。
看着常正明走了,常非只能摸着下巴,暗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