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你幹嘛又這樣笑?”眉兒正好進來,雙腿發麻,她同小峰一樣深知只要少爺露出這副表情準沒好事。那火眼睛睛的樣子,眉兒真怕她一口將她給吞了!
“少爺,你別這樣笑啦!”眉兒後退,她害怕見她這樣壞壞的笑!
唯馨玩笑道:“我在想如夢樓生意一直不如敖蕭寒,到底還是美女沒有他多,眉兒,看你越大越標誌,把你弄去如夢樓也抵上一朵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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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眉兒慘叫:“少爺,眉兒跟你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
唯馨嗤笑:“說笑的,看你嚇的!我不是有紅綃大美人在手嗎?想要擊敗敖蕭寒,該是讓紅綃出面了!”將紅綃打扮得驚豔十足地登場,還不美死一羣色男人!
眉兒總算鬆了口氣,但仍是不解:“她不肯接客,少爺也說暫時不勉強她的!”眉兒知道唯馨雖然開的是青樓,但之前招覽而來的女子都是自願賣身接客,紅綃是第一個脾氣很倔的!
唯馨秀眉一挑:“我知道她想做貞節烈女,我不勉強她!”不勉強不代表不要脅,嘿嘿,山人自有秒計!
晌午,唯馨去如夢樓。此樓建在離楚狂所開的醉仙樓對面,一到夜間,兩家嫣嫣燕燕的姑娘們全都出來媚聲招覽客人。現時值午後,兩家樓前均很清冷,錢錢進入,按習慣,每次她來都上下打量一番。
皇帝微微莞爾:“算你還有心。走,去唯影那邊看看!”雖然唯影喜歡男人,但是這個皇帝老兒仍沒有放棄想招他爲女婿。
敖蕭寒不願,但父皇的話又不好反駁,只得板着臉跟在身後。出了醉仙樓沒走兩步就到了對面的如夢樓,樓下是兩個打雜的小撕,敖蕭寒越過他們直接跟皇帝上二樓。
遠遠的就聽到房內傳出的歌聲。敖蕭寒怔住:這歌調雖有些怪怪的,甚至精通音律的他知道唱歌的人走了調,不過歌聲倒清朗明快,似清風徐來,給人一種很宜人很舒服的感覺!
誰在唱歌?聲音有些熟悉?
皇帝也挑眉,當看到歌聲出自唯影之口時兩人皆驚:沒想到粗之大葉的她也會唱歌?
啪啪!
“唯影,沒想到你唱起歌來也不錯!”皇帝拍手,他想起曾經:若是此歌由當初由琴藝精通的子和的母親慧雲來唱,肯定驚爲天人!
皇帝想想便嘆息:當年對他母親一見傾心,可人家不領情,心中只有艾將軍,最後他只能放手祝福他們。可是最終……
唉!過去的事不提也罷,省得傷心!
唯馨回頭:“皇……老爺怎麼來了?”身在宮外,唯馨替皇帝隱瞞了身份,如夢樓以及醉仙樓的人只知兩家青樓經常會有一位黃老爺光臨,每次他來時都是兩家樓主親自坐陪,他們只知黃老爺一定很有錢,所以才受到特別的接待,但沒人想到他就是當今聖上!
“艾唯影,唱得不錯啊!”敖蕭寒的語氣似是諷刺。
唯馨白了他一眼。之後,她扔下紅綃及其他人,恭敬地陪皇帝走出房:“皇上前來不知何事?”別再是勸她關了
青樓,說太多次,都快會背了!
皇帝不死心的說:“朕還是想招你爲婿,至於你喜歡男人的事……朕知道你是一時的新鮮,朕也不計較,娶了公主之後收心好好過日子就行!”
不行!
唯馨說:“皇上,公主是好女孩兒,我配不上她啊!”
“別說配不配的,要你不配天下也沒人能配了!”
“可我喜歡男人嘛!”
“只是一時新鮮,以後別跟男人接觸就是!”關於幾天前唯影吻自己兒子的事,皇帝最終打聽清楚了,回憶兩人平時的爭鋒相對,他知道唯影只是爲了爭那個什麼紅綃纔會吻寒兒,她跟寒兒絕沒有不乾不淨,不過寒兒爲何讓她吻他才答應讓出紅綃,這點皇帝就不得而知!
這時,敖蕭寒突然說:“父皇,她不願娶幹什麼非要逼,妹妹又不是嫁不出去!”雖然好討厭瑞寧平時總在父皇面前打他的小報告,但到底是自己的妹妹,可不想她被艾唯影糟蹋了!
唯馨也說:“皇上,您別逼我娶公主啦!還有,皇上問過公主的意思嗎?也許公主根本就不喜歡我呢!”唯馨覺得自己抽空還是進宮一趟,不管公主有沒有那個意思,她必須要跟她把話說清楚絕不會娶她!
這次,皇帝倒也沒有爲難:“那就先等朕回宮問了女兒再說,你們就先陪朕走走吧!”
“好!”
逛了幾條街,尤其是經過敖蕭寒與錢錢的店鋪前,兩傢伙計爭着向當家的問好。唯馨一邊答應,一邊又衝敖蕭寒冷哼,輕聲喃喃:“哪天我一定把你比下去,讓你的夥計稱我爲老闆”
“光會說有用嗎?你要真有本事,本王早被你比下去了!”敖蕭寒回她一記白眼!他們以爲聲音很小,但皇帝已聽到,看他們時不時就瞪眼,皇帝既好氣又覺得好笑:這兩人弄到一起就鬥?
翌日,唯馨例行公事地去如夢樓轉悠,聽五珍說敖蕭寒一大早就發消息,今晚醉仙樓有位新近的姑娘首次登臺。那些有錢的愛看熱鬧的全都決定今晚去瞧一瞧!
夜幕來臨,唯馨以嫖客的身份深入敵後。衆人期待的新人登場,長得只算是清秀,不過當她又彈又時,唯馨驚了!
這女人竟會唱《落花》,她也是穿過來的嗎?
唯馨剛要上臺詢問,敖蕭寒就突然過來,得意洋洋的說道:“怎樣?我聽你唱一遍就記下,也只用一晚上便教會了她!”
媽的,原來是他剽竊!
唯馨氣得真想爆打他。真是沒天理,明明是她的歌,卻被他剽了去,看着周圍一片喝彩聲,唯馨的臉都黑了,也快被這個偷竊者氣死了!
“敖蕭寒,我跟你沒完!”唯馨帥氣的甩袖,心裡很氣,但也佩服敖蕭寒的記憶力太強大,只聽一遍就記下歌譜,還教會別人。嗚!爲什麼紅綃學不會?
唯馨氣乎乎地離去,敖蕭寒便更得意的說道:“就等着你跟本王沒完呢!”哼,就算你想完,本王還沒跟你沒完呢!
回到如夢樓,唯馨就開始氣不過的數落紅綃:“長得傾國
傾城,怎就不長腦,一曲歌都學不會,還怎麼登臺?直接賣身得了,我還能狠狠地賺一筆!”
“我……”紅綃縮在一旁不敢動。其實她已經會了,但不能說。
這時,五珍爲了討好唯馨,她轉動着靈動的水眸湊到唯馨耳邊:“少爺,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打擊楚敖王爺,那就是……”
聽她所說,唯馨面色凝重:這是什麼……“餿”主意?
五珍漂亮的鳳眼中閃出炯炯的光芒,她心儀唯馨已久,整天就想討好她當上季艾府的女主人:“少爺,我們可以藉此打擊王爺,我敢肯定,以後他絕不會這樣囂張!”
唯馨擺了擺手說道:“楚狂的一言一行的確代表皇家尊嚴,而你說的法子若是成功倒也確實可以打擊到他,但卻不能用!”
“爲何?”
“你思考問題就只想表面嗎?若是成功最好,但若失敗呢?我有皇上撐腰,最多被訓幾句,責令關了如夢樓,可若皇上知道是你獻計,你會被五馬分屍!”
啊!
五珍有些害怕:“我……也是爲少爺着想,不願見少爺天天被他氣着!”
“你對我還真是好!”
五珍嬌羞,雙頰緋紅:“珍兒對少爺的心意不一向如此嗎?珍兒相信少爺是知道的!”可她就是看都不看她一眼!
唯馨起身說道:“什麼心意不心意的以後再說!”
出了如夢樓走在街上,夜風涼涼地吹在臉上很舒服,然而唯馨此時的心情仍是很糟,她想起以前,敖蕭寒是皇家王爺,身份地位非同凡響,不管大米麪粉的供貨商都願提供給他貨源,哪怕他出價低於其他買家都不愁沒貨源,然後又以滿意的價格買給市井百姓,前前後後賺了很多!
回想曾經爲了跟他鬥,在貨源時,自己故意將給提供貨源賣家的價碼提高,這才從敖蕭寒手中搶了貨源,但是進價高了,賣價又不能高,所以唯馨看似是羸了敖蕭寒,但是賺得卻沒他多,加上後來楚狂開青樓更是賺翻了,唯馨想想就生氣!
該死的敖蕭寒,放着好好的太子不做,非得跟本姑娘搶生意!
唉!
唯馨又想起剛纔五珍的主意。她的意思是敖蕭寒貴爲皇親,別人不可能傷他害他,但身爲皇親其實也並非真好,至少地位越高,顏面就越大,那麼若是他丟臉了便是天下人的笑柄,所以五珍的意思是傷害敖蕭寒不行,但可以讓他在天下人面前丟臉。而最快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將他最貼身最私密到見不得人的東西公諸於衆,而這樣東西就是……
唯馨知道一個人最私密的東西不外乎是女人的胸衣,男人的褥褲!
唯馨腦海中蹦出一絲想法:傳聞離皇城不遠的珍鳴塔內隱藏着一羣以殺人越貨的神秘人,他們以“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爲宗旨,只要誰有需要,備足了銀子,來到珍鳴塔,在塔的頂層點上明火,一會兒就會有人出現,收下錢後替他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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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