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是要圖謀不軌,想伺機作案,韋鑑心中冷笑:別惹上我,否則讓你好瞧!
過了半小時,廣播:請A208號顧客,到8號窗口,請208號顧客到8號窗口。只見一個穿着紫色吊帶背心的女士站起來走向窗口,韋鑑一見不禁一皺眉,這女士能有三十歲,長得前凸後翹不說,關鍵是這穿戴,這也太暴露了,原本就非常豐滿,似乎是故意穿了一個低胸吊帶背心,使那原本就傲然的美胸呼之欲出,讓人不敢直視,脖子上帶着一條白金項鍊,似乎還鑲着鑽石,閃閃發光,手上帶着一個價值不菲的玉鐲。
吊帶女士坐到窗口前,大聲說道:“我取三十萬!”那響量的聲音似乎是怕別人不知道她很有錢似的,用韋鑑的話說:炫耀。
工作人員說道:“取大額的錢,您需要預約。”
女士一聽就翻了:“你什麼態度?我昨天來就沒取成,怎麼今天還不行?你仔細看看我昨天預約的,下次不在你們銀行存錢了!囉嗦!”
“對不起,我看見了,您確實有預約,請稍等。”服務人員耐心解釋。
黒胡男子低聲說了兩句,然後離開了銀行。
“請A209號顧客,到9號窗口……”韋鑑走向櫃檯,看一眼旁邊的吊帶女,真是波濤洶涌啊!韋鑑正在那看得入神,櫃檯裡的業務員客氣地問道:“您好,請問您辦什麼業務?”
韋鑑這才把脖子轉過來:“哦,我取十萬。”隨後把銀行卡身份證遞過去,驗證了密碼。
女孩微笑說道:“好的,您稍等。”
櫃檯裡響起了點鈔機的聲音,那邊的吊帶女士把三十萬現金裝入自己的大包裡,韋鑑也把十萬塊裝到挎包裡往出走,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銀行。
吊帶女士出了銀行往左轉,韋鑑想了想,反正也沒事,就不打車了,就走兩步吧,前邊不太遠就是自己的家,也就不緊不慢地往前走去。
走了一會兒,吊帶女士忽然一個急轉身,盯着韋鑑看,韋鑑是對他不感冒,沒理她,吊帶女吼道:“小子,你老跟着我幹嘛?”
韋鑑一愣:“怎麼?這條馬路只許你走?不許別人走嗎?”
吊帶女士惡狠狠地說道:“我看你就不是好人,留着大長頭髮,流氓一個,我警告你啊,別跟着我,離我遠點!”
韋鑑被女士給氣樂了:“你怎麼看出來我不是好人的?”
吊帶女士指着韋鑑:“你,你,一看你就是小流氓!”
韋鑑反脣相譏:“是嗎?我一瞅你就是賣肉的,哪有好人家的孩子穿這麼暴露的,你這不是在刺激別人嗎?你是不是想讓別人對你犯罪,還是有別的什麼目的?”
吊帶女士說不過韋鑑,只能重複說道:“流~氓、流~氓、流~氓!”
韋鑑也來勁了,流裡流氣地上說道:“我就流~氓了,想不想讓我給你證明一下?”韋鑑故意很盯着吊帶女士的美胸,伸手作勢欲抓。嚇得女士急忙往後躲。
韋鑑哈哈大笑,快步走了,氣得吊帶女士大罵:“你!臭流氓!”
韋鑑大步走遠了,吊帶紅衣女還站在那裡氣不過呢。
遠處的三個人,慢慢靠近吊帶女士,趁着周圍沒人,一個男子上前捂住嘴用手臂勒住脖子,吊帶女拼命掙扎,但是嘴裡發不出聲,另一人搶過大包,快跑!搶過包的男子把三摞錢,遞給其他二人各一摞,然後三人把錢揣到懷裡,分頭逃跑。
吊帶女士跑出草叢,拼命地大喊:“抓壞人,有人搶劫,抓壞人啊!他們搶了我三十萬……”
旁邊的路人急忙給報警:“110嗎?錦華大街有人搶劫,搶了30萬…沒有人員傷亡…快!”
其實韋鑑走出沒多遠,一聽別人喊就知道那夥人動手了,飛快的跑過來:“誰搶劫?”
吊帶女士一看韋鑑來了,想都不想就大罵:“就是你們一夥搶了我的三十萬,你裝什麼好人,你包裡鼓鼓的,就是我那十萬!”
韋鑑被這個智商極低的吊帶女士給氣樂了:“大姐,你的錢上有什麼記號,我剛剛從銀行取的錢,我說你想不想追回你的錢?歹徒往哪跑了快說?”
吊帶女士一把抓住韋鑑說道:“就是你,我看你往哪裡跑?”
韋鑑大吼一聲:“快說,歹徒往哪裡跑了?”
路人一指一個歹徒逃跑的方向,韋鑑想去追,吊帶女就是抓住韋鑑的左臂不撒手,韋鑑眼珠一轉,左手用力把吊帶女士摟在懷裡,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還沒摸過這麼大的玩意呢!
韋鑑的右手伸到了吊帶女士的胸衣裡,足有三秒鐘!韋鑑在吊帶女的耳邊小聲說道:真的很軟,手感不錯!
三秒鐘!吊帶女士這才放手,韋鑑一個兔跳,向歹徒追去,此地留下了一個目瞪口呆的吊帶女士,也不知道是感覺很爽,還是感覺不爽,反正她的嘴張得老大………
誰都不知道,韋鑑被電了以後,他的身體有了極大的變化,換句話說,方纔他襲胸那三秒鐘,韋鑑的手掌,釋放出了一種微電流,讓女士感到了無比的舒暢,這是她這輩子都沒有感覺到的……但是在那特殊的時刻,也許她還沒有完全體會到。
韋鑑也在納悶,自己的速度怎麼比以前快了許多,沒一會兒就看見了那個小子!這蠢賊搶完錢還照着大馬路跑呢……也不知道轉彎,這個白癡!
似乎是發現了自己的錯誤,這小子一拐彎進入了衚衕,韋鑑遠遠地看見了蠢賊進入了衚衕,他加快了步伐,來到了衚衕繼續往前追,發覺了有人追他,蠢賊更加玩命地往小區裡跑,三下兩下消失不見。
韋鑑來到小區,發現一個問題,這是一個老式小區,其實不該叫小區,沒有圍欄,沒有物業那種,全是舊樓。
韋鑑放慢了腳步,四處查看,他估計歹徒不可能跑那麼快。忽然一眼看見了不遠處一戶人家的菜園子,走過去仔細看看地面,發現了有腳印,明顯不是自家人留下的,因爲自己家的菜地,應該往壟溝裡踩,而這個腳印是踩到了壟臺上!
韋鑑往裡邊看去,只見一樓陽臺下邊的空出,有一個人的腳。韋鑑走過去說道:“出來吧!”
不大一會兒,一個人走出來,韋鑑一看正是銀行裡那個小黑鬍子。小黑鬍子爬出來,一手抓着錢,轉身就跑,韋鑑一個箭步衝上去,對着他的腳踝就是一腳,黒胡剛跑出三步,人就騰空失去重心,摔得七葷八素,韋鑑上前一把抓住手臂,反關節一擰,把他的左手臂脫臼,小黒胡吱牙咧嘴,想跑是不行了,韋鑑押着他往回走。
當韋鑑回到搶劫現場的時候,警察已經來了,而且吊帶女士的男人也來了。
“就是他,就是他搶我的錢!”吊帶女士指着韋鑑說道。
韋鑑把十萬塊錢往警察手裡一送,瞪一眼吊帶女士:“你確定我是歹徒嗎?還有歹徒抓住歹徒,主動回來給你送錢,那我搶你幹嘛啊?我有病還是你有病!”
吊帶女士的男人是一個大光頭,脖子上戴着足可以栓狗的大金鍊子,來到韋鑑近前:“小子,你找抽是不?敢搶我的錢,信不信我弄死你?”
韋鑑氣壞了,你敢跟我耍流~氓?我比流~氓還流~氓!
韋鑑把脖子一梗:“就憑你,還不夠,再來你這樣的三個都不夠,我後悔了,我不該替你抓歹徒,就你這B貨,就應該搶你,因爲*不知道好賴!你懂不懂得什麼叫感恩?你沒念過書可以理解,但是你媽媽肯定教過你知恩圖報吧?”
大光頭就要發飆,警察已經看明白了,走過來了:“請你說說事發的經過。”
韋鑑簡要地說了一遍,和旁邊目擊的路人說的一樣,警察來到歹徒黒胡的面前:“你的同夥有幾個,他們可能去哪?”
黒鬍子一看大勢已去,只好實話實說:“警察同志,我說了能不能算我立功?給我個輕判點?”
“你表現好,會從輕處罰,但是你做假證或者拖延時間,讓你的同夥逃跑,那就不一樣了。”警察平靜地說道。
黒胡說道:“我說,我爭取寬大處理,我們仨說好了,在出租屋內集合,幹完這票就跑,去連城。”
帶隊警察馬上給指揮中心彙報:“總部,我是七號巡邏車的馬致遠,請求支援,歹徒搶了三十萬,現在在逃的兩個犯罪嫌疑人各帶着十萬,可能向連城方向逃竄,請封鎖連城主要道口,我帶人馬上去出租屋搜索,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