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笑了,看來自己沒白來,估計能把艾老頭那十萬塊賺回來了。
他蹲下身,手指變形,探進鑰匙孔,糟糕,密碼鎖,需要密碼,這可就沒辦法了,韋鑑撓撓頭,得了,看看裡邊有沒有自己需要的東西再說,若是空的保險箱,那自己不是白折騰了?
韋鑑打定主意,凌炁探探查,不錯,裡邊有個賬本,韋鑑靈力探進去,一頁一頁都記到了識海中,現在他的意識海已經被開發,能力超級強大,基本上是過目不忘,保險櫃裡邊還有一些東西引起了韋鑑的注意,一塊勞力士手錶,他怎麼能買起十多萬的手錶?韋鑑猜想一定是你偷的。
裡面還有一把樣貌古樸的短劍,韋鑑一愣,怎麼和自己的斬卿這麼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扣出來的!
不行,這個我要拿走,正這時,門口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韋鑑急忙把東西恢復原樣,他一閃身,溜到了小臥室,躲了起來。
“寶貝,哈哈,今晚,哥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你跟那個小子,假二鬼子,不男不女的玩意。”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韋鑑知道胡宗閣回來了,帶回來了一個女人,似乎還是別人的女人。
“胡哥,我就知道你是最男人,那誰,我早就不跟他了,太摳門,吃飯從來都是小飯店,我跟你說,每頓飯,沒有超過六十塊錢的時候,要麼就是土豆絲、要麼就是幹豆腐,我想吃鍋包肉,說了十多回了,也沒吃到……”
韋鑑一聽,尼瑪,這男人做的,也太失敗了,換任何一個女人都得換主。
接下來就是二人親吻的聲音,啪!胡宗閣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寶貝,你先去洗洗,五百塊,哥先給。”
“還是胡哥敞亮,和那小子在一起有一年了,總共就給過我一千塊,我說的是總共啊!”女人一邊說,一邊走進衛生間。
“那是,哥是爺們,等最近老大把黑道都統一了,我就是夜總會的經理了,那時,我會關照你的,多給你拉客人,專門拉大老闆,嘿嘿,怎麼樣?”
“真的啊!謝謝胡哥,那時我保證讓你爽,而且免費呦!”接着,又是一頓卿卿我我,聽得韋鑑起雞皮疙瘩:媽的!一對狗男女!
韋鑑不想讓那女人看見,總不能等他們大戰三百回合在解決自己的事吧?那得半小時以後,他要速戰速決,所以,韋鑑走出來,一把抓住了胡宗閣的脖子,把他擒到了屋裡。
胡宗閣手跑腳蹬翻白眼,韋鑑就舉着他,看他沒多大反應了,這才把他放下,低聲問道:“把保險櫃打開,否則就是死!”
胡宗閣喘了半天的氣,他仔細看眼前這個大力士,把他單手舉起來,絕不是簡單人,宰他根玩似的,說實話,他嚇壞了:“韋鑑,你是韋鑑,饒命饒命。”
韋鑑眉頭一皺:“你認識我?”
“我不認識,但是那次法庭審判(韋鑑和史校長的案子),你上了報紙,因爲我和史校長有仇,他勾引我老婆,這個案子我特別關心,所以我才注意你……”胡宗閣把認識韋鑑的原因說了。
“打開保險櫃,別廢話!”未見得手再次抓到了胡宗閣的脖子,他的時間不多了。
胡宗閣哆裡哆嗦打開了保險櫃,韋鑑把那個樣貌古樸的短劍拿在手中,果然,和斬卿一模一樣,劍體生鏽了,只不過,劍體上刻着兩個古樸的字跡:斬空!都是和自己的家族文字一樣,不是中華大陸的文字。
真是奇怪!
韋鑑看着胡宗閣,低聲問道:“哪來的?快說!”
“這個……是從老大那買來的,您要,就奉送,我這個人豪爽,一萬多塊錢而已。”胡宗閣此時就怕韋鑑要他命。
韋鑑示意把保險櫃關上,裡邊的項鍊首飾,韋鑑懶得要,自己不缺錢,也不喜歡金銀,不過他想起正事:“你老大是誰?整合黑道是什麼意思?”
說到了老大,胡宗閣把脖子一梗:“我老大是肥龍,現在已經把鋼城的黑道整合一般差不多了,今天剛剛把斌叔幹掉了,卸掉了他一個膀子,這B貨,老了不肯退休,龍哥要他一個膀子,明天就去幹掉最不聽話的海王夜總會,後天抹殺洪幫的洪克佳,基本上,鋼城黑道就都是肥龍的了。”
韋鑑的眼睛一瞪:“海王?老闆是誰?”
“據說是一個叫梅姐的娘們,他媽的,這年頭娘們都能當老大!我們老大說了,不服,就機關槍突突,都他媽給他們乾死,韋鑑,我勸你,跟我幹得了,我當了經理,你這身手做我的保鏢,到時候把那娘們抓來,我先幹,然後讓你隨便玩……”
韋鑑已經忍無可忍了,原本胡宗閣並不必死的,但是他想這麼對梅姐,梅姐是什麼人?是韋鑑的戰友,在韋鑑最痛苦的時候,她細心照料韋鑑一個月,這個世界,任何人也不能碰梅姐一個指頭!
韋鑑的大手抓住了胡宗閣的脖子,分分鐘過後,胡宗閣從這個世界消失,韋鑑把那飛灰扔到了窗外。
這時,浴室間門響,一個體態繞繞的年輕女士走出來,一邊揉着頭髮,一邊說道:“胡哥,你也去洗洗吧!”
韋鑑此刻已經躍出了窗口,身體順着外牆,滑落到地上,然後消失到了夜色中。
“胡哥!胡哥……”女士喊了半天,她的胡哥也沒出現,女人不禁懷疑:“不會的臨陣脫逃了吧?”女士不管那些,反正錢已經收了,不幹正好,老孃正好睡一覺。
清晨,一縷陽光照射到了屋裡,韋鑑伸伸懶腰,然後溫柔地看着華羽蓮:“老婆,今天咱們是不是應該去登記?”
華羽蓮原本把臉埋在了韋鑑的臂彎裡,聽韋鑑這麼說,睜大了眼睛說道:“對啊!快起牀,我們早點去排隊!最近結婚的特多,去晚了就沒有號了,據說每天放號二百個。”
韋鑑撓撓頭,滿臉狐疑:“這都是聽誰說的?每天放號就二百個?”
兩個人下樓,爸媽早就走了,也不知道去哪裡逛了,韋鑑給華羽蓮饅頭、粥、小鹹菜都擺好,二人吃了一個愉快的早餐,接着,韋鑑載着華羽蓮就去了民政局。
到這一看,可不是嘛,結婚的人真多,六十多人,在大廳裡排號,韋鑑說道:“老婆,我去排隊,你行動不方便,到那邊休息,等排到我們了,你再過來。”
“一會兒的,現在我不累,陪你待一會兒。”
接下來的時間,華羽蓮就靠在韋鑑的身上,可以說,華羽蓮從未有過的幸福感,今天過後,就是有證的人了,想想都幸福,華羽蓮閉着眼睛,不經意間,嘴角露出了微笑,韋鑑看見了,他在華羽蓮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臨近中午,排到了韋鑑二人,韋鑑扶着華羽蓮坐下,工作人員面帶微笑:“請出示你們的身份證和戶口本。”
韋鑑拿出來了證件,這是老孃給準備的,可是華羽蓮傻了:啊!還要戶口本?我沒帶啊!
白排了一上午,走吧!二人灰溜溜地走出了民政局,韋鑑說道:“別急,我們時間有多是,走吧,去你家,取了戶口本我們再來不就完了嘛!”
一路上,韋鑑哼着小曲,來到了華羽蓮的家:“老婆大人,請上樓!”在韋鑑看來,取了戶口本,馬上回去就可以辦結婚登記證,結果卻是這樣:華羽蓮把自己家翻了一個底朝天,就是沒有戶口本!
打電話!
華羽蓮已經沒有了原來那激情,撥通了弟弟的電話,得到的答案是:沒動多戶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