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十一長假的最後一天,難得清閒一回,下午有預約拍婚紗的,早晨八點多鐘,韋鑑去了安沐琳的新樓,裝修中有個麻煩,需要韋鑑過去一下。
韋鑑到了裝修現場,把問題解決,這時諾琳的電話打來:“老闆啊,快回來,咱們的店被砸了,嗚嗚嗚……….”韋鑑一聽大怒,飛身下樓,打車直奔門店。
到這一看,玻璃門破碎,吧檯的電腦破碎,茶几破碎!狼藉一片。
韋鑑就問:“知道誰砸的嗎?”
諾琳說道:“好像是洪哥,那四個小子說的,得罪洪哥,今天給你個教訓。”
韋鑑惱羞成怒:洪克佳,你欺人太甚!韋鑑一伸手,抄起一個鐵棍,直奔海佳*。
來到門口,韋鑑大吼:“洪克佳,滾出來!”
洪克佳正和虹幫的骨幹開會呢,誰也不敢打擾。
韋鑑喊了半天,見洪克佳沒有出來,氣急敗壞的韋鑑,揮舞鐵管就要砸,這時兩個保安跑過來:“住手!你是誰,敢在這裡撒野!”
韋鑑哪管這些,一腳一個,踹翻在地。
這時又過來一羣保安,帶頭的是阿廣,韋鑑熟悉,昨天還在一起走,阿廣說道:“韋鑑,你要幹什麼?洪哥在開會,有事一會再說。”
韋鑑上前也不答話,對*的大門,一頓砸,幾釐米厚的特種玻璃,兩棍子下去,才裂,真是相當結實,可把阿廣嚇壞了:“住手!”說完就衝上前,韋鑑擡手又是一棍子,巨大的玻璃應聲而碎!
韋鑑看見阿廣衝到跟前,把棍子一扔,迎上去就是閃電三拳,阿廣護住腦袋,韋鑑的重拳擊到了他的手臂上,打得他痠麻,身體後退,韋鑑不會給他機會,快速跟進,右手勾拳到了,阿廣一個後仰躲開,但是前胸露出了空擋,韋鑑的重拳砰砰砰擊到了阿廣的小腹,一個二踢腳,把阿廣踢飛出去。
韋鑑抄起鐵棍有事一頓砸,還不解氣,把門口的兩個一人多高的大花瓶砸碎。
“洪克佳,滾出來!”韋鑑眼睛通紅,怒視全場,旁邊的保安有二十多人,誰也沒有敢過去的。
忽然,在衆人的簇擁下,洪哥來到近前,臉色鐵青,對韋鑑說道:“小子,你瘋了嗎?竟敢到我這撒野!”
韋鑑把棍子拄到地上,冷笑一聲:“你是虹幫老大,就可以欺負人嗎?這個世界難道就沒有王法嗎?”
洪哥看看左右,問道:“你們誰惹這小子了?”衆人都搖頭,其實,大家都知道韋鑑這小子不好惹,當初在公園和海幫對伺的時候,韋鑑一人單挑對方多人,擊敗過許老四的得力干將彪子、阿昆,大家心中都有數,誰沒事惹他?那不是找打嗎!
韋鑑說道:“別跟我裝,你派四個小子,把我的婚紗攝影店給砸了,還不承認?!”
洪哥一皺眉:“是我做的事,我當然會承認,但是不是我做的,我爲什麼要承認?”
韋鑑冷笑一聲:“不承認,我就打到你承認!”
洪哥大怒:“韋鑑,你太囂張了,你以爲你很能打是吧?來人!”身後立刻過來四個人,手中端着獵槍,黑洞洞的槍口對着韋鑑。
洪哥說道:“你認爲你的拳頭能比槍子快嗎?”
韋鑑沒料到洪哥大庭廣衆就敢亮出家夥,韋鑑把鐵棍往地下一扔:“你贏了!”
洪哥想了想,說道:“其實砸你店的,另有其人。”
韋鑑當然不信,洪哥說道:“就是打海洋的人。”
“許老四!”韋鑑心中也有點狐疑,但是嘴上說道:“我不信!”
洪哥說道:“跟我走吧!我正要替海洋報仇,我證明給你看!”洪哥回頭對一個人說道:“馬上計算一下我們這裡的損失,錄上像,還有韋鑑店的現場也錄上像。”
韋鑑說道:“如果不是你砸的,我賠你損失。”
洪哥沒理韋鑑,繼續說道:“錄完像,馬上計算損失多少錢,用最快的速度修理好,不要影響我們的生意,還有韋鑑的店也馬上修好。”
“出發!”洪哥一聲令下,衆人出了*,分別都上了車,韋鑑愣在當場,洪哥一招手:“走吧!我證明給你看,是刀疤做的。”
韋鑑稀裡糊塗就上了洪哥的奔馳500轎車,坐在車裡,他還在琢磨。
十部轎車和兩個金盃客車直奔海市而去,在鋼城和海市交界處停下來,這裡有一個小山,山腳下有一處平地,轎車一字排開,不大一會兒,又來了一排轎車和兩個小客,和洪哥對面擺開陣勢,洪哥下了轎車,韋鑑坐在車裡,看着兩個幫派的一舉一動,說實話,韋鑑是不想參與任何幫派的事,他知道一旦介入,就會麻煩纏身,想退出也不容易了。
洪哥和刀疤相聚十米站立,二人身邊各有四個保鏢,洪哥說道:“許老四,我媳婦現在被你打得失憶了,這筆賬怎麼算?”
刀疤一揮手,這時兩個打手押了一個小子過來,車裡的韋鑑仔細觀察刀疤的左手,確實少了一根手指!看來傳言不假。
再看押過來的人韋鑑也認識,那天就是他用棒子打得海洋失憶。
“人帶來了。”刀疤說道。
小混混磕頭求饒:“老大,饒命啊,饒命啊!”
洪哥看一眼說道:“你處理吧,我怕髒了我的手。”
刀疤嘿嘿一笑,擡手一槍,啪!腦漿迸裂,死屍栽倒。
洪哥旁邊的衆人都聽說刀疤許老四心狠手辣,今天一見,果然不假,真是太狠了!刀疤身後的手下,一個個面色發白,刀疤這手真厲害,即給了洪哥的面子,又震懾了手下。
洪哥一皺眉,刀疤卻笑着說道:“洪哥,還滿意嗎?哈哈!洪哥,叫我說你啥好呢,你心太軟,心慈面軟怎麼做大哥?你還是退了吧!”
洪哥微微一笑:“那是我的事,我來問你,爲什麼栽贓陷害我?你砸的韋鑑的店,把屎盆子扣我頭上,害得我的店被韋鑑砸了,還把阿廣打成重傷!今天的比鬥都上不了場。”
刀疤一聽哈哈大笑:“這麼快就發現了,厲害!外人都說你洪哥足智多謀,看來是一點都不假,是我做的,我呢,想讓你的左膀右臂多殘幾個,可惜就傷一個,不過我的手下阿昆和彪子也不能上場,你不虧!”
韋鑑一聽,全明白了。
洪哥說道:“你無非就是想讓我們今天的賭鬥,多一點勝算唄!你先賠償我的損失三十萬!”
刀疤臉上的肌肉抽動,繼而狂妄地大笑:“不就是三十萬嗎,來人,給洪哥。”
有人拿過來一個手提箱,把三十萬遞給洪哥手下。
刀疤說道:“我們今天的比鬥,洪哥你說,怎麼個比法,是混戰?是槍戰?還是什麼?”
洪哥眉毛一挑:“老規矩,各出五個人,最後站着的是勝利者,賭注兩百萬!”
刀疤說道:“沒問題啊,不過要不要我們賭大點?”
洪哥說道:“我的阿廣傷了,你想趁人之危嗎?”
兩個老大,退到隊伍中,洪哥安排好四個人,第一個出場的是自己的貼身保鏢任志勳,據說原名叫霍勳,特警隊退役的,擅長擒拿格鬥,身高一米八,虎背熊腰,一看就是一個能打的主。
許老四也派出一個大漢外號橋洞子,這也是一個能打的主,雙方在場上開始交手。任志勳上來就是一陣快拳,全被橋洞子擋住,橋洞子連環三腳,把任志勳逼回原處,二人打在一處。
洪哥回到車上,拿起兩摞錢,十萬,遞給韋鑑:“這是我替你要的損失費。”
韋鑑一愣,說是替他要的補償,但是這個錢不好拿,自己是損失沒有這麼多,修個大門也就六千多,加上電腦和小東西的損耗,兩萬五夠用了,韋鑑坐着沒動。
洪哥說道:“不用害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韋鑑還是沒動,洪哥接着說道:“你把我的阿廣打傷了,你必須替我出戰。”
韋鑑明白了:“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我不幹,我回去給他看病。”
洪哥說道:“在我用人之際,你沒有任何理由打傷我的手下,你說對不?”
韋鑑無語,但是確實如此,韋鑑還是不幹,洪哥最後怒了:“海洋是不是因爲你受傷的?”一句話,韋鑑當時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這是韋鑑心中的一塊石頭,提起來心就堵,韋鑑說道:“我可不保證贏,但是我盡力,而且僅此一次!”
洪哥面無表情,但是心中大喜,點頭答應,然後從後備箱取出一個牛仔背心:“穿上。”
韋鑑說道:“用不着。”
洪哥嚴肅地說道:“刀疤這個人陰險無比,以防萬一。”韋鑑看一眼,接過來一掂量,一愣,怎麼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