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蕭譽只是略微想了想,然後說道:“我感覺你,經驗豐富,似乎有多個男朋友,而且,你不是純中國血統,在你的骨子裡,有歐洲血統…但是不多,估計也就是四分之一。”
“想不到,你這麼厲害,我的奶奶是歐洲白種人,被騙到了中國,做了酒吧女,後來生了我媽,卻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誰,後來我媽有了我,也不知道我的爸爸是誰,所以我有四分之一的歐洲白種人血統,其實,我有那麼多男人,也是有原因的: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媽媽帶熟客回家過夜,但是來了例假,沒法滿足那個熟客,後半夜的時候,那個熟客偷偷來到了我的房間……我不敢聲張……後來臨走,給了我五千塊錢,媽媽其實是知道的,但是她沒有制止……此後,我就又有了別的男人…”
聽到了甄妮雅的訴說,魯蕭譽的嘴角微動,他的心裡在大罵:想不到,你媽是婊~子,你也是!
此刻,女孩趴在魯蕭譽的胸前,撒嬌地說道:“你的心跳這麼快?說說你的故事唄,我猜,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魯蕭譽睜開眼睛,他捧起女孩的臉,深深地吻了一下:“寶貝,你怎麼說我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眼睛,人的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我在你的眼睛中,讀到了憂鬱,哀傷。”
也許是這句話喚起了魯蕭譽那不堪的往事,他坐起來,面色發冷,望着大海,一言不發,甄妮雅走過來,仰頭看着他:“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也許是讓你想起了傷心的往事。”
魯蕭譽問了一句:“你的大學是學心理學的嗎?”
甄妮雅點點頭。
魯蕭譽向着大海走去:“想知道我的秘密,那麼你就跟我來吧,如果你能游到那個小島,我就告訴你一切。”說完,一個猛子紮了下去。
甄妮雅也毫不猶豫,也一個猛子扎入水中,跟着向遠處的小島游去。
沙丘之後,露出兩個黑腦袋:“肯特,我們還跟嗎?”
那個叫肯特的傢伙,啪地拍了同伴腦袋一下:“廢話,我說諾姆,這麼好的亞洲人的zuo愛視頻,你知道,都能賣瘋!你說能不跟拍嗎?那個女的身材,嘖嘖!和瑪麗蓮?夢露一樣,那個小夥也很帥,不像我們以前偷拍的,女豬腳都像白皮豬一樣,男的都得大肚子狗熊,滿身黑毛,女的發出那聲音就像野貓*一樣難聽,看看人家,那聲音就跟音樂一樣,悅耳動聽,這個我保證,網站能給我們兩萬美元,或者更多,快!去那邊租個小船,一會他們肯定再來一次的,嘿嘿,我們發財了。”
裝B!還跟音樂一樣,他們說的亞洲話你能聽懂嗎?同伴罵了一聲,還是跑過去租船去了。
當魯蕭譽和甄妮雅上岸的時候,兩人已經累得沒有了力氣,是啊,誰遊了兩千米能不累,好在他二人沒有使勁遊,不然,真不知道能不能上岸。
到了這裡,更沒人打擾了,魯蕭譽肆無忌憚地親吻着女孩,沒有方纔的紳士和斯文,甚至可以用粗魯、粗暴來形容更合適,甄妮雅把他的頭從胸前挪開時,他已經在那裡留下了幾個淡紫色的吻痕,甄妮雅說到:“這纔是真正的你,我喜歡真實的你,說吧,我想聽聽你的故事,還有,我想讓你用真實的、狂野的…和我做一次!”
魯蕭譽笑了,他在甄妮雅的耳邊說道:“我會讓你滿足的…”
說完這話,魯蕭譽仰躺在草地上,開始回憶那,那塵封已久的往事,只有在今天,才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第一次說出來……他憋了很久了,他沒有傾訴的對象,在這異國他鄉,他要說出心中秘密:
我的媽媽是個吧女!
甄妮雅吃了一驚,但是她沒有打斷魯蕭譽的話。
我的媽媽的一個賣身的吧女!魯蕭譽把這句話說了三遍,可見,他是多麼在乎自己媽媽的過去,他接着往下說:
我的媽媽和普通吧女一樣,想多多賺錢,然後買高級服裝,帶名貴首飾,所以她拼命賺錢。
我的媽媽和普通吧女不一樣!她有心計…….
二十五年前,一個高大帥氣的年輕男人,光顧了她所在的酒吧,當時還不叫酒吧,叫做卡拉OK歌廳,他是一個局的領導,他們在跳舞的時候認識的,後來就發生了該發生的事,從此,就算是熟識了,我的媽媽很有心計,她摸清了他的底細,在後來和他發生關係的時候,她動了心眼,沒有帶安全套,而且明明是危險期,卻說是安全期,所以她懷孕了,那個男人非常惱火,打了她,給她一萬塊錢,要她打掉孩子,要知道,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一萬塊錢,比現在三十萬還要多!
我媽媽算定了這個男人有出息,她生下了孩子,是一對雙胞胎男孩,就是我哥哥和我,我哥哥起名叫魯蕭銘,小命叫大少,我叫魯蕭譽,也就是二少。
媽媽生完我們後,接着做皮肉生意,再也不管我們了,一直是姥姥帶我們長大。
不得不說,媽媽的判斷是準確的,那個男的,升任了局長,我三歲的時候,媽媽帶着我去找他,想不到的是,做了局長後的他,脾氣更大,竟然對我媽又打又罵,說我和哥哥是野種,不要媽媽再去煩他,媽媽的鼻子都被打流血了,那場面,我記住了,記了一輩子,從此,我就恨上了他,我發誓要報仇!
在我十歲的那年,他升任了副市長,說來奇怪,他竟然主動找到了媽媽,說要讓我和哥哥認祖歸宗,我堅決不認,哥哥聽話,他去了。
後來我打聽到了真實的原因,其實是媽媽打聽到了:原來他和自己的老婆只生了一個女兒,叫汪萌萌,又和另外一個女人生一個私生子,不巧的是,那個男孩意外死亡了,沒人繼承他家的汪姓,這才找到了我們母子!
可是,這十多年來,我過得是什麼日子?有媽和沒媽一樣,兩個月才能看見她一次,每次見面只是給我錢,買好吃的,買衣服。可是,那是我需要的嗎?我沒有父愛,沒有母愛,我就像一個孤兒,在學校別人罵我是野種,我不敢還嘴,還嘴,會換來一頓的暴打,那是一羣人的暴打。
自從哥哥被接走以後,我的世界再一次陷入了孤獨,你說我的眼神裡有憂鬱,我的童年是灰色的,能不憂鬱嗎?
甄妮雅緊緊地摟着魯蕭譽,她的童年又何嘗不是灰色的,輕輕地嘆口氣,她沒有打擾魯蕭譽,還是做了一個忠實的聽衆。
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姓汪的給媽媽搞了一個大別墅,媽媽把我接去了,我恨他們,恨媽媽沒有骨氣,恨媽媽天天接客,只認得錢不管我,我在他們房間裡,安裝了攝像頭,把他們的醜態都錄下來。
此時,魯蕭譽的眼中暴露出的是瘋狂,是報仇後的快感,這個表情,讓甄妮雅有點驚訝。
魯蕭譽繼續說道:當時我就想,將來把這些錄像公佈出去,我要讓汪衆志身敗名裂,讓他不得善終!他是個人渣,每當我看見電視上的他,道貌岸然,像個人似的,我就恨!
魯蕭譽的猙獰表情,再一次讓甄妮雅震驚了,同時,她的心裡有一點不妙的感覺。
魯蕭譽接着說:汪衆志的很多錢權交易、權色交易,我都給錄下來…..
甄妮雅皺着眉頭說道:“他的交易,怎麼會讓你知道?你還錄下來?”
(晚上還有一更大約19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