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指着旁邊的櫃,韋鑑把包從櫃裡拿出來,取出手機一看,早就沒電了。
護士看看充電接口說道:“沒事,我這有充電器。”說完,回身到另一個屋裡取過來充電器。韋鑑接通電源,打開手機,遞給了海洋。
海洋接過來手機,試着回憶手機的使用方法,慢慢找到了地哦按花號碼本,找到一個號碼:媽媽。
海洋眼睛一亮:“我找到了!”把電話遞給韋鑑,韋鑑接過來看看點點頭,隨後撥通了號碼。
“大姨您好,我是海洋的同事,韋鑑。”
電話裡傳來了一個聲音:“啊!韋鑑老師,有什麼事?”
“海洋出差了,需要兩週多能回來。”
老人說道:“那麼久啊,那孩子就在我這吧,我正想讓小崽子多呆兩天呢!”
韋鑑一聽,接着說道:“小浩辰在不在旁邊?”
“來!小浩辰,韋鑑叔叔想和你說話。”
電話裡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韋鑑叔叔好!”
“想我沒?浩辰。”
浩辰答道:“想了,真的真的想了。”
“真的啊,哈哈!浩辰,媽媽出差了,你可要聽話呦。”
浩辰是個很聽話的孩子,此時一聽叔叔這麼說,很認真的回答:“恩!我最聽話了。對了叔叔,姥姥看我和媽媽照片了,可喜歡了。”
韋鑑是哈哈大笑:“以後有時間我去接你去啊!”
韋鑑掛斷電話,海洋輕聲說道:“謝謝你。”
韋鑑蹲到海洋的牀邊說道:“這次是我對不住海洋姐,受我的牽連,讓你遭罪了,我…….心裡不好受。”
海洋慢慢擡起手,韋鑑急忙把手伸過去,海洋說道:“韋鑑,上次你救我一命,這次我捱了一棒子,跟你沒關,我命中有這一劫,呵呵……”
不知道什麼時候洪哥來了,就在玻璃窗外看着屋裡邊的二人,但是聽不清說什麼,但是他看見了海洋抓着韋鑑的手,洪哥臉色鐵青,示意護士,他要進來。
護士過去問明白了情況,回來問海洋:“海洋,那人說是你老公,讓他進來不?”海洋想了想搖搖頭。
護士回到了病房門口,對洪哥說道:“聽我的同事說,昨天你刺激到了她,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了,海洋不願意見你,你就別堅持了,再過幾天,病人情緒穩定以後,你再進去吧。”
護士說的很在理,洪哥真是無奈啊,可是看着該死的韋鑑在裡邊,還拉着海洋的手,確切地說是自己媳婦拉着海洋的手,洪哥心裡是醋意大發,可是,醋意大發也沒用,不敢在這發作,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人家說說笑笑的!
探視的時間到了,韋鑑走出ICU病房,看也不看洪哥,揚長而去,身邊的是個保鏢問道:“老大,要不要修理他?”
洪哥雖然怒目而視,但是想了想還是嘆口氣,搖搖頭,嘴上說道:“海洋現在需要恢復記憶,就讓這小子先得意幾天,等以後在收拾他!”
韋鑑沒有回家,最近幾天的生意火爆,很多照片都沒處理呢,還好的是,自己的幾個員工都會PS,可以緩解不少壓力,他必須趕緊回店裡,處理照片,打定主意走出醫院的大門,正好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蕭燕茹!
韋鑑走過去打招呼:“蕭姐姐好!”
蕭燕茹看見韋鑑,嬌嗔道:“我等你很久了,你怎麼纔出來?”
韋鑑看了看這個大姐,急忙解釋:“海洋受傷住院了,我去陪護。”
蕭燕茹一聽臉色一沉:“海洋住院了,他不是有老公嗎?你陪什麼陪?你眼中就知道你的海洋姐,運動會怎麼不去學校?”
韋鑑感覺蕭燕茹話裡有話,就解釋道:“海洋姐的病相當嚴重,她失憶了,需要喚醒她的記憶,再一個,我店剛開業,太忙了,好多照片沒處理呢,明天我去單位看比賽,我還有4X100接力賽呢,另外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蕭燕茹又問一句:“你關機,我不會找拉拉問麼,笨!”
韋鑑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沒電了,嘿嘿一笑,蕭燕茹一擺頭:“上車!”
韋鑑說道:“蕭姐姐,我還有事,必須回店裡處理照片。”
“上車!”蕭燕茹吼了一聲,韋鑑沒辦法,上了摩托,蕭燕茹把摩托帽一扣,猛踩油門,摩托車衝出醫院。
洪哥看見韋鑑和蕭燕茹離去的背影,對旁邊的保鏢說道:“查查這個女的,什麼來歷,和韋鑑什麼關係?”
“是!”保鏢答道。
這時,一個保鏢把電話遞給洪哥,洪哥說道:“長話短說!”
電話裡傳來一個低低的聲音:“刀疤這次來鋼城,一共帶25人,住了兩夜,一直和斌叔在一起,可能是談*生意,斌叔和刀疤具體談什麼,我再去查。”
洪哥眼睛微眯,心中暗道:刀疤這次是來頭不小啊!心中發狠,想在我的地盤上有動作,不把我放在眼裡,那你就走着瞧!
韋鑑坐在蕭燕茹的身後,摩托太小,後邊還有一個儲物箱,韋鑑就感覺自己和蕭燕茹太近了,不得勁,連連往後挪,蕭燕茹發話了:“抱着我。”
啊!這不好吧,大街上人來人往抱着美女的腰!韋鑑遲疑着沒動。蕭燕茹又說了一遍,韋鑑象徵性地把手放到蕭燕茹的腰上,蕭燕茹說道:“抱緊我。”
這個蕭燕茹是真要命,抱就抱吧!
韋鑑感受着蕭燕茹的小蠻腰,軟軟的,感覺很舒服,可是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下身產生一股反應,該死!現在的韋鑑,尷尬至極,這可怎麼辦啊……
蕭燕茹看看左右,今天晚上大街上沒人,連車都很少,蕭燕茹放慢了車速,小聲說道:“弟弟,抱緊我…”
韋鑑以爲聽錯了,問道:“什麼?”
蕭燕茹吼了一聲:“抱緊我!”
韋鑑一聽,這也太難爲情了,再看看大街上過往的車輛,偶爾經過的行人,他小聲說道:“燕茹姐,這大街上,不好吧……”
“管他呢!”蕭燕茹帶着頭盔,她當然不怕。
其實,韋鑑早就迫不及待了……那是一種觸電的感覺……韋鑑閉上了眼睛,現在的他,就好似踏上了雲端,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那麼虛幻,那麼的讓人頭暈目眩,他的身體又好似柳絮,飄飄蕩蕩,雲兒吹着他在空中飛翔,他陶醉,他迷醉,他不能自拔。
忽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聲音讓韋鑑醒來,嘀嘀嘀嘀!
誰這麼招人煩,韋鑑把頭轉過來,一輛吉普車和自己並行,車窗玻璃放下來,韋鑑定睛一看,可把他嚇了一跳:小喇叭!可壞菜了,這個大嘴巴明天就能把自己的事傳到海南!
怎麼辦?韋鑑現在腦袋在飛快地轉,怎麼對付眼前的危機?
小喇叭發話了:“僞軍,你女朋友?這個和那天的不一樣啊,我說,你小子厲害啊!”給韋鑑弄得是尷尬、尷尬、還是尷尬,還沒法否定,否定吧,自己的手抱着呢,承認吧,蕭燕茹還真不是自己的女朋友,現在,布加迪後悔,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必須遠離蕭燕茹!
韋鑑把手慢慢收回來,然後說道:“小喇叭,你趕快回家吧,帶孩子要緊。”韋鑑的臉現在像猴腚一樣,被小喇叭看得是真而且真,小喇叭哈哈大笑:“偷香,一看你的模樣就知道你是小偷,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拜拜!有空給我打電話呦……”吉普車呼嘯着開走了。
韋鑑摸摸頭上的汗,蕭燕茹開腔了:“這女的誰啊?精神病一樣,管閒事,有病!”原本好好的心情,被小喇叭搞得壞透了。
“她?是我同學,外號小喇叭,什麼事她若是知道了,全城的人都知道了。”韋鑑說到這,蕭燕茹也有點害怕了,她已經沒有興致了,把韋鑑送到了商業街,韋鑑下車後揮揮手,蕭燕茹騎車走了。
韋鑑耷拉個腦袋,真是鬱悶,打開門店的防盜門,進去把門鎖好,上樓一下就躺到了牀上,他在想怎麼對付這個小喇叭,迷迷糊糊要睡着了,手機進來一個陌生電話。
由於開店了,經常接到一些諮詢婚紗照的事,韋鑑接通了很客氣的問好,對方說話了:“僞軍啊,我真沒看錯你,花叢老手啊,之前那天發宣傳單那個,真漂亮!這個女的似乎年齡大點,身材倒是很火爆,比我略遜一籌,說,怎麼堵住我的嘴,你懂的。”
韋鑑一聽來勁了:“我想到了一個最好的辦法——殺人滅口!”
電話那邊的小喇叭哈哈大笑:“你想來個先奸後殺?來啊,我等你。”
小喇叭的話,再一次讓韋鑑暈倒。
靠!這個女人簡直是百毒不侵,韋鑑暗自感嘆,真不知道這些年他是怎麼混的!
還沒完呢,小喇叭接着吼了一聲:“僞軍,你在聽我電話沒?”
韋鑑不耐煩的說道:“我困了,我要睡覺,你長話短說。”
“你還沒說怎麼做呢?快說。”小喇叭不依不饒。
“那過兩天你來我的店給孩子拍一週歲留念,我免費給大侄女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