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校長,韋鑑是心存感激,這是由衷的,那不堪回首的往事襲上心頭,記得那是七年前……
韋鑑高三,非常喜歡一個叫慕伊涵的女孩,有個劣跡斑斑的男生叫朱逸羣,韋鑑管他叫豬一羣,看着眼氣,就勾結四個小子,放學途中打韋鑑,結果,被韋鑑打到四個,最後因爲朱逸羣的老爸是公安局副局長,韋鑑的自衛變成了故意傷人,開除學籍,不許報考!
更讓人氣憤的是,第二年韋鑑報考時,被告知還不能報考!之後韋鑑徹底被擊垮了,還是時校長救了他,第三年,給他想了辦法報考了,韋鑑這才得意考上大學,所以韋鑑記着這份情,一輩子都報答不完的情。
現在還是八月份,屬於假期,四高中的課已經聘完了,韋鑑教一年級的美術,四高中學校只是高一開設美術課,並且是隔一週上一次課,應該說教學任務不重,工作輕鬆。
韋鑑走出了四高中,走到大門口正好看見一輛本田雅閣停下來,走下兩個人,巧了,此人是韋鑑最不想看見的那個人:教委副主任的女兒——艾美虹!
艾美虹拉着一個小夥子的手,和韋鑑走了個對面,她絲毫沒有因爲頂了韋鑑的名額而感到抱歉,而是面露不屑地斜了韋鑑一眼,鼻子裡哼了一聲,接着像一個高傲的小天鵝一樣,昂首挺胸就要走進去。
牛什麼牛?不就是你爸爸是教委副主任嗎?韋鑑最看不上這樣的貨色,他眼珠一轉,把艾美虹叫住了:“這不是四季艾神嗎?”
一聽韋鑑稱呼自己是愛神,艾美虹心情忽然有點好了,看韋鑑也順眼了一些:“韋鑑,有事嗎?”
旁邊那個小夥很禮貌地對韋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韋鑑說了一句話讓他很意外:“你是她的現任男朋友?我以前也是,你應該稱呼我爲前輩!”
艾美虹臉色難看:“韋鑑,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什麼時候做過我男朋友了?”
韋鑑根本沒理艾美虹,他看着那小夥,只見他臉色難看,韋鑑接着說到:“你可能不知道,四季艾神之所以在大學時稱之爲愛神,那是因爲她基本是一個季度換一個男朋友,還好,我是第一任,時間也最長,達到了四個季度,我算算…你應該是她第十四個男朋友,對了,大一跟我的時候,她還是處……”韋鑑哈哈大笑着,離開了。
“韋鑑,你個王八蛋,給我造謠,你等着,你會後悔的!申迪,別走啊,他胡說八道,不要相信他……”遠處那艾美虹的哭聲響起。
韋鑑冷冷地哼了一聲,敢*的名額,老子絕不會讓你好受的!我等着,你能把我怎麼地!
其實,說起當老師,不是韋鑑的本意,是他老媽不想讓他去南方闖蕩,韋鑑的同學,早在畢業前兩三個月,就在南方找到了工作,每月的工資七八千以上,有能力的,自己幹裝潢設計,每月的收入都可以達到兩萬,韋鑑是個聽話的孩子,媽媽不讓去,那就當老師吧!
但是韋鑑生來就不是安分的人,他也要實現自己的價值,所以他決定:開一個藝術攝影店!不能讓自己的專業廢了。
必須找個位置好、流量大的好店,將來的生意才能好,當然這樣的費用也會高一些,韋鑑開始了漫無目的的閒逛。
韋鑑在街上走了一整天,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店面,倒不是沒有店面,有那面積超大的,樓上下共400平的店面,每年租金50萬,韋鑑自信能幹得好,但是沒有啓動資金啊!
看着他眼饞,也沒辦法,只好望店興嘆。
一天下來,又困又渴又累,天已經黑了,韋鑑一時尿急,走到了一個破舊的民房後邊,掏出‘水管’往出大量排水,人若是倒黴,喝涼水都塞牙,韋鑑尿着,看見了一個鋼絲繩,一時興起,唰地一下尿過去,他哪知道,那是電線杆子的牽引繩,而且年久失修,漏電了!
韋鑑就感覺自己的‘水龍頭’被一股巨大的電力擊中,‘水龍頭’麻木了,下半身麻木了,整個人被擊到了……
我靠,這麼倒黴!尿泡尿也能惹禍,‘水龍頭’被電得外焦裡嫩,仔細聞,有一股燒焦的羽毛味。
還好,能站起來,韋鑑這時才發現,褲子不能穿了,溼透了,沒辦法,脫溜光,把T恤衫當大短褲用吧,兩腿伸到袖筒裡,手也不能閒着,還是拽着吧,不然,不然就廢了。
韋鑑等到了天全黑下來,才跑回家,來到浴室洗洗澡,怎麼聞都有那燒焦的羽毛味,韋鑑一狠心,拿出刮臉刀,把焦糊的毛毛踢掉,這回好了,韋鑑也記住了:尿尿一定要遠離電線杆子,媽的,越遠越好。
韋鑑在家躺了一天,第三天清晨,韋鑑去公園鍛鍊,身體沒有了任何的不適,而且發現了一個驚喜:自己的身體,和以前比不一樣了!
韋鑑試試自己的速度,在公園裡跑,我的天,就好像是一陣風一樣,比以前快了將近一倍!
韋鑑又想試試力量,他來到了一種不知名的樹近前,這種樹的皮非常軟,有彈性,每天都有人在這裡練拳,韋鑑雙手握拳,連續兩個擺拳,在看樹皮,明顯有被擊打的痕跡,凹進去幾個毫米!
難道是自己被電了一下,身體的潛能釋放出來了?
韋鑑跑回家,拿起家裡邊的啞鈴,六十斤一對,現在他竟然可以可以隨心所欲地玩耍!意外驚喜過後,韋鑑自語了一句:還是去找店面吧!放下啞鈴,他走出家門。
韋鑑在街上閒逛了半天,電話響了,拿出手機一看,是老凱打來的。
老凱是韋鑑高中時的好朋友,老凱原名叫常凱,高中畢業,讀了一個專科,三年畢業後去深圳漂了一段,也沒混出個名堂,還是回到鋼城。
韋鑑接通電話,張口就來兩句:“哎,我說凱子,你一年多沒有信了,我以爲你在東莞得艾滋了呢!”
電話裡傳出了常凱那懶洋洋的聲音:“嘿嘿,我說偉哥,兄弟可是處男啊!另外,你不要把兄弟的品味看得那麼低好不好?”
韋鑑說道:“處男?十年前嗎?說吧!什麼事,我正忙着呢?”
常凱懶洋洋說道:“聽你家我姨說,你要找個門店?我知道個最好的門店,地點好,而且還能講下來價格,怎麼樣,不過,我可沒吃飯呢…”
韋鑑就知道這小子是忽悠自己:“得得得,去一趟東莞,不光會泡妞,還會忽悠哥們了,我知道,你小子想框我一頓飯,說吧!想吃啥?”
常凱在電話那頭嘿嘿一笑:“我說,你真是我哥,這些天可給我憋壞了,老爸讓我減肥,不讓我吃,我都懷疑,我是不是他親兒子。”
韋鑑打斷了老凱的話題:“就你那模樣,說不是你爸的兒子誰信?除了胖點,簡直一個模子扣出來的,別廢話,快說吃什麼?”
老凱這回非常麻溜:“三寶粥店,我這就起牀!十分鐘到。”
韋鑑這個氣,草!都十點半了,才起牀,這過的是什麼日子啊!
十一點十分,常凱氣喘吁吁跑到三寶粥店,推門進去,一眼就看見韋鑑了,呼哧呼哧奔過去,呱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後就剩喘了。
韋鑑對着常凱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凱子,不是十分鐘嗎?”
常凱喘口氣一擺手:“別提了…我出門…太着急了…就帶個手機,家裡門鑰匙……錢什麼……都沒帶,想打車是不行了…只能跑來了....”
韋鑑又看看老凱:“體重上來了,智商下降了,你不會打車到這,我付車費嗎?”
老凱恍然大悟,一拍腦袋:“我靠!真笨!”
韋鑑又看看老凱那茁壯的身軀,說道:“老凱,身體發育不錯啊,有進步,再過幾天,二百就出去了,你這根號三的身高,二百斤的體重,要不你改行練相撲去得了。”
老凱拿起筷子,夾起一個蝦餃,拋到嘴裡,三下兩下消滅掉,說道:“哥,沒辦法,頭幾天已經二百零五了,這不在減嗎,現在一百九二了,我也愁啊!”說完又一塊烤鴨落入虎口。
韋鑑看了看,還是吃吧,不然就這吃貨的速度,自己沒得吃了,兩個人邊吃邊聊。韋鑑吃了一塊臘肉,暗道:味道不錯,說道:“老凱,這臘肉真靠譜,來一口。”
老凱含糊不清地說道:“不了,減肥上火,牙都腫了。”
韋鑑想起一個問題:“你說的門店在哪?”
常凱摸摸嘴說道:“就是商業街北段,那裡有個店要兌!”
韋鑑回憶一下,自己這幾天踩點,沒看見有什麼店要兌啊,於是又問:“不對啊,我這幾天把商業街逛遍了,沒發現有出兌的店啊!”
常凱說道:“今天上午才貼出去出兌的,正好我減肥,閒逛看見了,不過我可看見了啊,已經有人在談了。”說到這,老凱小聲說道:“快吃,咱們快去給按住,地點是黃金地段,我還能給你壓價,那是我姨家二姐的門店。”
韋鑑吃了口蕨菜,看着老凱說道:“你二姐,挺好的店幹嘛不幹了啊?地點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