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華氏集團出來的時候,不是把那張卡收了嗎?當我沒看見嗎?”
聽姐姐這麼說,華宇恆尷尬地說道:“不拿白不拿,華英明那個老狐狸,我還想削他一頓呢,還有他兒子華宇通,典型的勢利小人!媽的,華氏集團在他們手心上,早晚會完蛋!”
華羽璉心中也是憤懣不已,但是她不想再提那些傷心事。
姐姐說逛街,那就是命令,華宇恆只能服從,此時的龍鼎天已經不是龍少爺了,就像一個跟班一樣,幫着揹包,圍着華羽璉身邊,看得華宇恆直翻白眼:“龍少,至於嗎?韋鑑回來了,你可白努力了!”
“我願意!”他心中說道:努力了,纔有希望,不努力,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三個人打車去了臺東,按照華羽璉的想法,直接去陽光百貨,結果被華宇恆給否了:“姐姐,我們現在是窮人,不能去奢飾品店,你到陽光百貨掃貨,我這張卡里的五十萬,恐怕半天都堅持不到,今天聽我的,去臺東。”
龍少沒意見,他也不買東西,嫌拎着費勁,還別說,去了雲南翡翠館,他也花了一萬八買了一件東西:翡翠鐲子,不是給自己買的,而是送給了華羽璉。
華宇恆和龍少在出租車上有說有笑,不時地品評着青島大街上的姑娘,這個俊,那個醜,這個胖來那個瘦,華羽璉狠狠地鄙視了身後的兩個男人,她扭頭看向窗外,忽然,看見了一個熟人,一個日思夜想的人:韋鑑!
華羽璉在出租車裡高喊:“韋鑑!韋鑑!我是華羽璉!”
此刻韋鑑正和卉珺溜達,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韋鑑!是喊我嗎?他想了想,青島怎麼可能有熟人,搖搖頭還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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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羽璉急了:“司機,快停車,不停車我跳下去了。”
出租司機無奈了:“這裡是禁停區,不可以停車。”
汽車滑出去老遠才停下,華羽璉衝出車外,飛奔向原來的那個地方,一輛汽車擦身而過,鳴着喇叭,華羽璉毫不顧忌,她向着那裡奔跑,奔跑,心裡默唸着:韋鑑,不要走,韋鑑,我想你,不要走…
當她來到了那個地方,四處張望,韋鑑已經不在了…韋鑑,你在哪裡?你讓我找得好苦啊!
華羽璉的淚水珍珠般的垂落,她沒有哭出聲,但是那無聲的哭泣,在場的兩個男子漢感到心痛……..
龍鼎天遞過去一個紙巾,華羽璉沒有接,她用衣服試了試眼角的淚水,向着韋鑑消失的方向追去,可是,那只是大概的一個方向,她記得在韋鑑的身邊,似乎有一個女孩,一頭漂亮的披肩長髮,挎着韋鑑的胳膊!
最終,華羽璉也沒有看見韋鑑,她失落、她傷心,默默地蹲下身,此刻的她沒有了寄託,可以說韋鑑是她的希望,是她的未來,公司沒有了,她可以接受,但是沒有了韋鑑,可怎麼辦?這幾個月來,她一直在焦慮中度過,可是,今天,又擦肩而過…….
一旁的華宇恆和龍鼎天,過來也不是,不過來還不是,就這麼傻傻地站着。
韋鑑此時正帶着卉珺進了一個眼鏡店,卉珺給韋鑑挑了一個很酷的暴龍眼鏡:“你是一哥,一哥怎麼能沒有墨鏡呢….我看看,哎呦喂!真的很酷,你就是型男,衣服架子,眼鏡的模特,正宗的黑老大!”
韋鑑被卉珺誇得憋不了:“哈哈!你啊,來我給你選一個眼鏡,這個很靚。”
卉珺拿出手機:“來,看着鏡頭,來個合影!”
咔嚓!定格,俊男靚女!拍完照,卉珺把眼鏡放到櫃檯上。
韋鑑一愣:“幹嘛不買,多漂亮啊!”
卉珺在韋鑑的耳邊小聲說道:“一個破眼鏡,死貴死貴的,你看那裡值六百八?”
韋鑑把錢交了,給卉珺帶上:“你帶着,顯得你更靚麗,就值這個錢。”
迷人的夜晚來臨,二人手牽手來到了一個臨街的燒烤店,上了二樓,一邊品着美酒,一邊看着下邊過往的人羣,兩個人的氣氛非常的好:浪漫、溫馨。
華羽璉獨自一人坐在街頭的椅子上,一句話也不說,百米開外,龍鼎天和華宇恆沒招啊,可以說,華羽璉從沒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華宇恆大罵:這個該死的韋鑑,去哪了………
賓館內,韋鑑在洗澡,卉珺已經收拾的立立正正的,她決定了,今天就要把自己奉獻給他:自己最喜歡的喬峰哥,不管將來能不能在一起,不管小嬌是否怨恨自己,自己也要實現一個完美的初戀!
韋鑑披着浴巾,走出來,看着粉面含春的卉珺,他明白了,來到小可愛的身旁,韋鑑蹲下身,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卉珺閉上了眼睛,她期待自己的男神的到來,她緊張,這是自己的第一次。
韋鑑躺在了卉珺的身旁,想不到的是,這個平時害羞的小姑娘,竟然主動吻上了他的臉,韋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深情一吻,這一刻,他也期盼了很久………..
突然,韋鑑的心裡焦躁不安,也不知道是爲什麼,說不出的難受,韋鑑伸出右手,在卉珺的額頭輕輕一點,讓真氣流入卉珺的體內,卉珺就慢慢進入了夢鄉。
躺在牀上思索很久,沒有任何頭緒,韋鑑下牀,站在窗前,望着車水馬龍的大街,望着暮靄下的片片霓虹,他不明白爲什麼沒來由的心痛,但是想到自己還沒有恢復記憶的跡象,回頭看一眼卉珺,那嬌俏的臉上還帶着幸福的笑容,韋鑑的心好像被紮了一下。
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萬一自己有女朋友,那對卉珺是不太不公平,他狠狠心,看到牀頭櫃上有一個留言便籤,他撕下來,給卉珺寫了幾句話,然後穿上了那套皮裝,走出了賓館。
遠在鋼城的志宇地產。
婷婷回國了,帶着韋鑑的兒子小軍,可是,當她來到韋鑑的紫羅蘭打聽,韋鑑已經失蹤一年了!
這是一個沉重的打擊,韋鑑!當聽說你身體恢復的時候,你知道我多高興!今天我特意回國來看你,讓你看看我們的兒子,可是,你卻不在,你竟然離開鋼城這麼就了,你現在在那裡?我想你,我真的想你!
深夜了,婷婷一個人在酒吧,喝醉了,醉得一塌糊塗,韋鑑,你在哪裡?
臨波市德瑞社團總部。
總經理辦公室裡,肖德瑞面色猙獰:“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喬峰去哪了怎麼不知道?再去給我查,沒有消息,就不要回來見我!”
是是是!手下人一個個退出去。
媽的!便宜你了,就讓你多活兩天,可恨的小子,爲了弄死你,老子還要破費二百萬!肖德瑞坐在靠椅上平息了怒氣,然後撥打了一個電話:“戚爺,明天就能打聽到喬峰的消息,我要儘快滅了這個小子。”
韋鑑連夜回到了沙凹村,到家的時候已經天亮了,他詢問了一下公司的情況,小嬌說道:“今天,又在市裡找到一個最佳的門店,已經安排裝修了,再有五六天就可以營業,地點好,就在花鳥魚市場的對面,一個大門店,三百平,年租金六十萬。”
韋鑑一聽高興:“錢不是問題,關鍵是擴大宣傳,”
“那市場裡的檔口還要不要?”
韋鑑說道:“當然要,那點租金我們不在乎,你們買的魚缸要好一點的。”
小嬌這一點已經考慮完了:“我已經從廠家定製了一批,質量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