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想起一個問題:自己在三銘哥臨死的時候,答應他救他媳婦三次命,看來自己這次還不能走了,他打定主意,對康凡柱說道:“那公司現在招人嗎?我沒有事做,想打工……”
康凡柱看了一眼韋鑑:“你這體格,做保安的料,現在公司正缺人呢,你試試也行。”
“啊?保安啊!”韋鑑一咧嘴:自己的命太苦了,在華羽璉的公司,自己是保鏢,在這裡要做保安?!將就吧,自己那晏子套裝,絕對值得自己出手的。
到了帥府洗浴總部,只見門口有個招工啓事,韋鑑走上前去,確實,只招保安,看來自己就是保安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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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鑑開始幫着康凡柱卸貨,裡邊也出來三個保安幫忙,十分鐘過後,一切搞定,康凡柱對韋鑑的印象不錯,他找到了保安部經理:“這小夥子想應聘保安,你看怎麼樣?”
保安部郭經理看看韋鑑,說了一句話:“跟我去健身房。”
韋鑑一愣:應聘保安,去健身房幹嘛?他也沒別的辦法,只好跟着上了三樓,來到健身房。
郭經理指着槓鈴說話了:“看見沒,眼前的槓鈴決定你的工資,二百斤的你能拿起來,你就是工資兩千五,三百斤的,你能拎起來,你就三千五,四百斤的你能拿起來,你的工資就是….”
韋鑑接了一句:“四千五?”
“錯!五千!”
這都是什麼規矩?保安工資和槓鈴成正比,真是笑話。韋鑑來到槓鈴前邊,直接就把槓鈴加到了五百斤。
郭經理直皺眉:“我說,你要幹嘛?你能抓起來四百斤就不錯了,別加了,再累壞了,年輕人辦事真是的,不能爲了錢去拼命。”
韋鑑笑了笑:“我舉起五百斤,工資多少錢?”
“舉起來?我是說你拎起來就行,不是舉起來,年輕人啊,真是的!”郭經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韋鑑也不管他,雙手抓住槓鈴,樣子是非常吃力的,抓起槓鈴,就像電視裡舉重比賽一樣,一下就抓舉成功,然後艱難滴站直了身體!
郭經理都傻了:“你你你…你能舉起五百斤!我的天,快放下,工資五千!五千!”
韋鑑放下槓鈴,他不滿意了:“拎起來四百斤的工資五千,我舉起來五百斤,爲什麼也是五千?”
“啊,是這樣,保安的上線是五千,對了,你別對別人說你能舉起五百斤,我任命你爲一部的保安小隊長,工資以外,還有伍佰元的津貼。”
韋鑑想了想,五千五,對於保安已經不錯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能不能給我點穿的,我太冷了。”
郭經理笑了笑:“我可以給你保安制服,但是內衣你還是自己去買吧,若是沒錢,我可以給你告訴財務科,你先預支兩千也行。”
這麼好嗎?三銘的企業這麼人性化?這似乎不是社團的作風啊!韋鑑不解。他告訴郭經理,自己要支三千塊,郭經理點頭。
然後韋鑑打車先去了趟商場,買了四五套衣服,又買了一個大皮箱,裝自己的用品。
早就有人給他安排了住宿的地方,是職工宿舍,一個屋兩個人。
韋鑑第一天上班,郭經理對他照顧的可謂細緻入微,怎麼待人接物,怎麼發現不良人員,遇到突發事件怎麼處理,等等一切都教了他一遍,其實,這些東西,根本就不用郭經理費事,但是,韋鑑還是裝着虛心學習的模樣。
韋鑑穿上了保安的服裝,帶着隊長的袖標,肩膀上彆着對講機,全副武裝,嚴嚴一個領導的派頭。
他上崗值班,必須認真,他就像一個木偶一樣站在大廳裡,看着來來往往的客人,其實他的眼珠在轉,嘿嘿,那些身材漂亮的妞,被韋鑑看了個老滿,真別說,來這裡洗浴的中年女士,身材好的真挺多,真是飽了眼福,韋鑑暗自嘆息,自己這個工作確實不錯。
門口的兩個保安,也都忠於職守,幫着指揮車輛,有的司機停車水平不行,保安就要代爲停車。
一個小女孩來到韋鑑面前,悄悄說道:“韋隊長,不用這麼累,你可以休息,幹活有保安,你是領導,只是有事情需要處理的時候,你在出手。”
韋鑑看一眼女孩,他笑了笑:“謝謝!”說完,他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眼睛微閉,開始修煉晏子武技,在識海中演練武技,他是不會浪費任何的時間的。
半天也沒什麼事,韋鑑睜開眼,活動活動筋骨,到外邊看着兩個保安指揮客人停車,始終在忙,韋鑑苦笑了一下,自己這個隊長,什麼都沒幹,都是手下幹活,還真對不起那幾千塊的工資!
韋鑑沒注意,一個保安盯着自己,他是誰?他是原來的隊長高明遠!
這個人圓滑,但是膽小怕事,凡是有黑道的人來搗亂,他第一個躲遠遠的,或者叫手下人往前衝,自己從來都是不吃虧,這才讓郭經理給換掉了,但是隊長要比普通人多掙五百,那在他的眼裡,可是錢,看着韋鑑取代了他,他的心裡,極不舒服,尤其是,他現在被韋鑑領導着,這小子暗暗發狠:小子,別犯在我的手裡,不然,我叫你隊長幹不成!
兩個保安看着韋鑑出來了,打聲招呼:“頭兒,你歇着吧,沒事,活也不累。”韋鑑和兩個手下在外邊說說笑笑,忙了一陣子。
韋鑑也沒什麼事,去了一趟衛生間,無意中聽到兩個人的聊天……
一個人說道:“黑子,方纔那妞真正點,那才帶勁呢,爽去了!下回我還來。”
那個叫黑子的說話了:“老六,拉倒吧!你是爽了,我可不爽。”
老六就問:“怎麼了?不是挺好嗎?我看了你那個妞,身材很棒啊!”
黑子嘆口氣說道:“別提了,就是因爲太棒了,我一時沒控制好,媽的,子彈打出去了,真倒黴,不能給錢!”
“哈哈!那你怪誰,這也怪不得人家妞,你改天再來唄。”
黑子低聲對老六說道:“麻哥可說了,他要找帥府的麻煩,他已經幹黃謝燕兩個店了,爭取年前再幹黃謝燕一個店,嘿嘿,有麻哥給撐腰,就不給她錢,看她一個娘~們能怎麼地!”
兩個人收拾完,走出了衛生間,韋鑑面色冰冷:小子,你們是找死,看我不修理你倆!
黑子和老劉出了衛生間,把手牌一交,徑直向門口走去,吧檯服務員說話了:“先生,您還沒結賬呢,二位一共是一千二八。”
黑子晃着膀子問道:“怎麼,黑哥在你們這消費,還要交錢啊?”
服務員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小姑娘,她的嘴可不饒人:“誰來了都得交錢,怎麼,你去飯店吃飯不給錢就走?一千二百八!”
黑子看着吧檯裡的服務員說道:“哥沒帶錢,走吧,誰跟我去麻哥那取錢!”這小子晃着大腦袋,傲慢地瞅着眼前的幾個人,一副天下麻哥老大的模樣。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男人出來不帶錢就想玩,說出去不丟人嗎?少在這裡裝B,馬上拿錢,不然,我叫你爬着出去!”原來韋鑑過來了,他的手裡還拎着一個讓人眼暈的槓鈴!
“你誰啊?你新來的?不知道不給麻哥面子,店就得關門嗎?”黑子根本就沒瞧起眼前這個年親人。
身後的幾個服務員臉色難看,誰不知道這個麻哥就是專門和帥府作對的,那個收錢的小姑娘衝着韋鑑直襬手,韋鑑視而不見,他依然面對兩個大漢,毫無懼色:“你叫黑子是吧?我這個槓鈴,你若是能拿起來,我就給你免單,錢我出,但是你若不是男人,拿不起來,對不起,一分錢都不能少!”
黑子是個彪形大漢,他看見韋鑑拎着槓鈴下來了,心中暗道:不就是一個槓鈴嗎?有什麼了不起?只見他彎腰,雙手抓住了鐵桿,使勁往起一拎,他以爲韋鑑能抓起來自己就能抓起來,他嘗試了三次,都失敗了,此刻他的臉色難看,有心不給錢,但是也抹不開臉,掏出錢,摔下一千三,走人了!
韋鑑示意一個保安,把剩下那二十塊給送過去。
幾個小姑娘都捏把汗,都知道麻哥不好惹,是帥府的對頭,這個黑子更是狼,沒想到,韋鑑兩句話,就把錢給要出來了,不過,他們也擔心,擔心黑子報復。
那個收銀的小姑娘說道:“韋隊長,這個黑子不好惹,出門要小心點,我怕他玩陰的。”
韋鑑笑了笑:“沒事,就怕他不敢來。”韋鑑心道,事情弄得越大越好,自己正好滅了麻哥,省得謝燕將來還要找自己出手。
幾個保安,都對韋鑑挑大指:“頭兒,你是這個,以前的隊長,只會順情說好話,他可不敢跟人家要錢。”
韋鑑笑着說道:“我拿了老闆的工資,就要做事,對得起那五千五!”
旁邊人一聽:啊!韋隊長的工資竟然是五千五,這可比以前多多了。
兩天下來,那個黑子也沒敢來找他麻煩,韋鑑等得都不耐煩了,後來乾脆,睡覺!其實,他沒有睡覺,都是在修煉,修煉那晏子武技。
而且這兩天,韋鑑早晨都跑出去,來到旁邊一個小山上,接受第一抹陽光的光子,他的修煉進步飛速,再加上閉息納氣也過關了,周身的汗毛孔打開,時時刻刻都在吸收天地靈氣,只不過,這裡的靈氣太稀薄了,韋鑑想,有時間還要去那個藥池煉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