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睜開眼睛:“什麼叫套票按摩?還有其他什麼按摩?”
“哦!先生,聽口音您是外地人,第一次來我們這,我們這套票按摩呢,就是普通的,給你按摩全身,也可以選按摩頭,或者是足療,時間三十分鐘,還有其他的按摩呢,有泰式的,港式的,還有*.......價格不等,您選什麼?”
韋鑑想了想:“那就按摩腿吧。”韋鑑想讓自己的腿早點康復,醫生說了,按摩會促進血液循環,好的會快一些。
服務女孩眉頭微蹙:完了,排了一個多小時的號,結果自己最後一個客人,又是套票,看來自己今天不能賺到提層了,倒黴!要知道套票自己提層很少,這裡的女孩都是沒有底薪,全是按服務提層。
韋鑑又把眼睛閉上了,女孩開始工作,兩個人開始聊天,真是太巧了,女孩也是鋼城人,今年二十二,自己是按摩技師,只做按摩,沒有其他的業務。
韋鑑問她:“幹嘛不在鋼城發展?離鄉背井多苦?”
女孩嘆口氣:“幹這行的,哪有在自己家鄉乾的?都要去外地,家鄉熟人多,將來自己沒法嫁人的,雖然自己只是按摩,但是也不好聽。”
韋鑑明白了,都是普通人,生活都不易,自己的爸媽不也是普通工人嗎?每天起早貪黑,媽媽身體還不好,自己也是的,總不讓爸媽省心。
還不錯,確實是專業的按摩師,手勁比較大,韋鑑能感覺到自己的肌肉和經脈,在女孩手指的揉捏中,有一股痠麻的感覺,一會兒,他竟然睡着了。
女孩一看,有點不高興了,她悄悄地使壞,凡是按過摩的男人都知道,那些按摩師,都有一些手法,能讓男人產生一些異常,尤其是按摩到腹股溝的時候,那裡更是非常敏感,韋鑑正睡着,忽然感覺那裡怪怪的,他的身體有了反應,不好!太讓人羞了。
韋鑑這個不好意思啊!
他當然不知道,在他睡着的時候,女孩故意的才這樣。
韋鑑把臉擋上了,女孩笑了:“帥哥,你是第一次按摩嗎?”說着,她的手沒閒着,還在揉揉地捏着,只不過,捏的不是大腿,而是韋鑑的...
韋鑑抓住了女孩的手,然後擺擺手:“不好意思,我,不好意思…”
“做個港式的嗎?再加90塊就行,包你滿意。”女孩不停地引導韋鑑消費,韋鑑不是沒有錢,只是他覺得實在太難爲情,女孩說道:“今天是小年,小哥,你是我最後一個客人,能不能讓我賺點......你就試試我的手藝唄”
韋鑑被弄了個熱血沸騰,他還是沒敢,說道:“小姑娘,我沒帶錢。”
女孩竟然說道:“哥,那你明天過來給錢也行,今天我給你做一個港式按摩。”
“明天我就走了,不了,謝謝你。”韋鑑心裡癢癢的,他不知道什麼叫港式按摩,但是猜也是那種,傻子都知道是怎麼事。
韋鑑站起身,女孩還不死心,韋鑑落荒而逃,望着韋鑑的背影,女孩嘆口氣:真是一個怪人,怎麼這麼實惠啊!免費給做都不行,看來真是個好男人,想不到,這個世界還有好男人!不過,讓女孩難忘的不是這些,而是韋鑑的那裡給她的印象非常深刻......
韋鑑是好男人嗎?他都不認爲自己是好男人,到現在,他還惦記那個女神呢,他還後悔那天只有六秒鐘,如果是六分鐘,六十分鐘該多好。
韋鑑逃出洗浴會所,有點餓了,想了想應該大吃一頓,拄着雙柺,在街上閒逛,看見一箇中等規模的飯店,走進去。
韋鑑坐在座位上,等了半天沒有服務員點餐。
今天是臘月二十三,小年,所以這裡的人特別多,好不容易服務員過來了,韋鑑點了兩個菜,一個是蔥炒拆骨肉,一個是五彩拉皮拌黃瓜,一葷一素正好。
韋鑑心中有點難受,有道是每逢佳節倍思親,小年,自己漂泊在外,不能和爸媽團員,心中不好受啊!韋鑑望着窗外,他的眼圈溼潤了。
這時門口進來一對姐妹花,沒有座位了,服務員和韋鑑商量:“您看,讓這二位美女和您同桌可以嗎?”
韋鑑看都沒看,說了一聲:隨便!他的臉始終看向窗外,悄悄地擦擦眼睛,服務員上菜了,他低着頭吃飯,忽然對面的兩個女孩小聲嘀咕,韋鑑已經處於了一種特殊狀態,哪裡顧得別人說什麼。
一個女孩把另一個拉走了,來到了門口:“潘蘭,這麼巧,這個帥哥就是我方纔最後那個客人,人可純了,我說給他免費按摩,他都不幹,絕對是好男人,而且他的那裡特別...”
“你說的那個人就是他啊,我再看看去。”那個女孩跑過去仔細看一下,然後回來了說道:“倪佳,真的很帥,要不咱倆今天把他騙回去?”
“拉倒吧,這個人很純的,雖然比我倆都大一點,但是我保證是個處男,不過,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倪佳和潘蘭都回到座位。
韋鑑對服務員說道:“給我來一瓶西鳳。”服務員一會時間就把酒拿來了,打開瓶蓋,給韋鑑倒了一口杯。
韋鑑端起酒杯,仰脖幹了。
對面的二女孩看了都感慨:這麼能喝啊!
韋鑑其實酒量不行,他老爸,就是三兩酒,喝一杯正好,二兩半,再喝,準多!韋鑑遺傳了老爸的特點,比他爸強一點,也就是四兩酒的量,一杯正好,兩杯,就多了。
韋鑑邊吃邊喝,當他把酒喝光的時候,人已經不行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兩個女孩,也吃完了,過來招呼韋鑑:“帥哥,你醒醒,喂,你醒醒…”
兩個人開始琢磨,怎麼辦?都喝成這樣了,她二人就是有想法,估計也辦不成事了,幹嘛喝那麼多酒啊!
走?不管他?女孩還真捨不得,她們見慣了人情冷暖,但是自己心地還是善良的,再一個像韋鑑這樣帥小夥,她們怎麼能捨得讓他睡大街,凍死了怎麼辦?
倪佳說道:“要不,咱們把他弄咱們那去吧,行不?”
“就倆牀,你說我們怎麼睡?另外,估計他半夜準吐,我擔心…”潘蘭有點擔心。
“好了,我跟他睡一個牀,吐了我收拾,你來搭把手總可以吧?”潘蘭找了一個出租,倪佳把賬給結了,架着韋鑑往出走。
上了車,剛要走,服務員跑出來:“等一等,這是那位客人的雙柺。”
二女孩愣了,怎麼會是雙柺?潘蘭問倪佳:“在會所,你看見他是拄拐的嗎?”
“沒有啊,他走路正常啊。”
兩個女孩不知所以,總算把韋鑑弄進屋裡,倪佳把韋鑑脫吧脫吧弄溜光,這技術沒得說,而且準備好了盆,萬一他吐呢!衛生紙、面巾紙、毛巾、水,都準備好了,二人都躺下了。
潘蘭說道:“我說,你可不許半夜辦事啊,那可別怪我瞅着。”
“拉倒吧!都醉成這樣了,那玩意還能行嗎?你又不是沒處過男朋友,不過今天我可是不順,不但沒掙到帥哥的份子錢,還替他付的帳,晚上還只能睡半邊牀,你看我這半個身子還在外邊呢,早知道,我當初買個雙人的好了。”
兩個女孩,在那裡說說笑笑,倪佳推推韋鑑:“帥哥,你醒醒。”沒反應,倪佳看一眼自己的好友潘蘭:“這回你放心啦,快睡吧!”
“我纔不呢,我要錄像,哼!”
“隨你!變~態。”倪佳把臉轉過去,其實兩個人一被窩也挺好,她很久沒這樣了,她的心裡真有點期待。
要知道,這可不同於在會所,那是工作,是爲了賺錢,而現在卻是非常旖旎了,其實她的血液,都在微沸!就差給她點燃,她的心已經蠢蠢欲動了。
可是旁邊的韋鑑,卻醉得一塌糊塗。
韋鑑現在處於一種特殊狀態,尤其今天是小年,誰都會在這個時候特別想家!
他想家,想爸媽,想婷婷,想梅姐。那情真意切的留言,讓他的心在顫抖,他想回家,他想回家狠狠地愛婷婷,他想回到梅姐的懷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他感覺,自己的周身血液在發熱,他感到了愛撫,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可親,睡夢中他找到了親人..........
睡夢中,他好像和婷婷一起,婷婷的那句話縈繞在耳邊:我要給你生兩個寶寶,一個男孩,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