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憐的,不光有小昕,還有那位馮女士,也就是她,早在一週前就報了警。馮女士是個離婚的女人,丈夫另有新歡,無奈之下她選擇了離婚。
沒有心靈寄託,沒有孩子,於是上網聊天,認識了阿峰,甜言蜜語過後,就住進了她家,這個阿峰在她家生活了兩個月,最初對她特別好,後來就是晚出晚歸,有時打電話也不接,在家裡一切的開銷都是自己,包括阿峰的內衣褲都是馮女士給買。
其實馮女士本是一個普通工人,兩個人的開銷讓她倍感艱難。
據馮女士講,阿峰兩週前說要買房,沒有錢,向馮女士借十萬,馮女士確實沒有現錢,就沒借他,然後阿峰就夜不歸宿,弄得馮女士非常難過。兩週前她從朋友處借了五萬,自己拿五萬,給了阿峰,阿峰這才和好,可是好景不長,一週之後就失蹤了,馮女士報警,纔有今天的湊巧的事。
當幾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都是受害者。
事情遠沒有結束,被騙的還有呢!
警察通過叫阿峰的男子的筆記本電腦,查到了,他經常登陸的兩個QQ,QQ顯示和阿峰來往密切的女士有二十多人,爲了怕記混,阿峰都在備忘錄中寫下了女方的姓名、年齡、愛好、喜歡什麼吃的、喜歡什麼顏色、愛聽什麼話、最煩什麼男人、弱點是什麼。
記得非常詳細,這樣就不會弄混,有的還記錄了二人第一次去賓館的時間、地點、房間,避免被問起來,自己記不住了尷尬。
警察都佩服這個騙子對付女人的手段。
最後警察同志說了:“你們都先回去,我們調查完就給你們信,最好你們給我打電話,這樣就不會因爲我貿然打電話,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你們的損失,我們會盡量減小到最少,所有的信息,也不會外傳,最後一句:交友需謹慎,家庭最重要。”
小娟和小昕、梅姐、青青走出公安局,梅姐說道:“這都幾點了,我都餓了,吃飯去。”
“我不餓,我要回家。”小昕說道。
梅姐說道:“你就別傷心了,等這小子出來地,我讓浩哥把他廢了,讓他再他媽害人。”
小昕說道:“梅姐,我走了。”說完,沿着大街閒逛,青青說道:“這個時候,需要自己冷靜一下,別人再勸也沒用。”
梅姐一聽:“哎呦,敢情你一個單身女孩什麼都懂啊。”
青青說道:“老看電視,這事太多了。”
梅姐一推小娟:“我說小娟,你沒事吧!把錢存上,然後吃飯。”
三個人坐到了餐桌旁,點菜,青青說道:“今天點點清淡的菜吧!我吃不下。”
“那就隨你,服務員,就這幾個……”梅姐點完菜,青青想起點事:“要不要給韋鑑打電話?問問他吃沒。”
梅姐的嘴可不饒人:“青青,沒出息,就見一面就這樣了?難道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
青青推了梅姐一把:“有沒有正形,我是想感謝他,不然讓那小子跑了,你能抓住他嗎?”
梅姐撇撇嘴:“警察早就在外邊了,我是過來人,我什麼不知道,就你心裡那點事,切!人家韋鑑是正經人,不像你,你老爸是開洗浴的,一屋子小妞,韋鑑肯定看不上你老爸。”
青青不以爲然:“我爸開洗浴的,又不是我。”
“二位,別爭了,幫我想辦法,萬一我那口子發現了怎麼辦?”小娟愁眉苦臉坐在那裡,老虎的脾氣她是知道的,花錢隨便,就是不許給戴綠帽子,不然,往死裡打。
梅姐看着小娟的模樣,也既同情又生氣,怎麼說那也是自己的夥伴,安慰小娟道:“這樣吧,如果他發現了呢,你就不承認,就說和我們在一起,我們三個人在一起,行了吧。”
青青還在那裡拿起電話呢,問姐妹們:“你們說,我打不打電話啊?”
梅姐夾起一口菜:“信我的,就別打。”
青青不死心:“爲什麼?”
“瞅你那笨樣,現在幾點了?大妹子,一點多了,早吃完了,還有啊,你沒看見他和一個漂亮女士一起走嗎?”梅姐邊吃邊說。
最後青青還是打通了電話:“韋鑑嗎?我是青青。”
韋鑑說道:“青青你好,什麼事啊?”
“我們在鶴鳴春飯店,哦,都沒吃呢,等你呢,能不能過來?”青青試探着問道。
韋鑑哈哈大笑:“這麼巧,我也在鶴鳴春,二樓,牡丹廳,快吃完了,要不一起過來吃吧,我請客。”
青青一捂手機的聽筒,對小娟和梅姐說道:“韋鑑也在這呢,牡丹廳。”
“瞅瞅你那熊樣,像什麼似的,在就在唄,我們吃。”梅姐不以爲然。
青青柔聲說道:“那不打擾了。”撂下電話,青青搓搓手,說道:“不行,我要去看看他和誰吃飯呢。”說完,青青就出去了。
梅姐指着青青的背影對小娟說道:“早晚也是上當的貨,和你一樣……不對,她是單身。”
不大一會兒,青青回來了,一臉的不高興,梅姐問道:“怎麼了,你是月經不調啊,還是怎麼了,看你那表情這麼失落?”
小娟也問:“怎麼啦,韋鑑跟誰吃飯呢?”
青青說道:“他和兩個女的吃飯,一個女的,特別特別漂亮,不是剛纔看見的,那個年齡大,這個像仙女一樣,看來,我的初戀……”
“得得得,你還初戀呢?如果不打胎,你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梅姐嘴可是不饒人。
青青臉色難看對着梅姐說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人家哪疼你就往哪捅是不是?我警告你,再胡說八道我們絕交!”
一看青青真生氣了,梅姐趕緊認錯,安慰道:“青青,其實舒華那個人不是挺好嗎?你幹嘛不同意人家?”
“別提他,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對我總是百依百順,從來就沒有主見。”青青似乎對那個人很不喜歡。
梅姐一聽青青這麼說,氣得一拍桌子:“我說你是不是缺心眼,哦,百依百順的你不喜歡,你喜歡成天對你吆五喝六的:老婆,給我做飯,老婆給我洗腳,老婆給我幹着幹那,都是你老爸慣得你,我不說了,吃菜!”
忽然青青想起一件事,想調侃一下梅姐,一本正經地問:“梅姐,你如實回答,你是真的想和韋鑑約會嗎?”
梅姐沒有回答,她轉過頭,十分認真地問小娟:“小娟,你說實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那啥是什麼感覺?”
“去!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三個女人一起打打鬧鬧,亂作一團。
遠在公安局地下很深的地方,那條大蛇盤踞在那裡,上邊不斷流淌下來的‘雄起飲料’,還在一滴滴的都進入了大蛇的嘴裡。
大蛇身上的細鱗,有一些已經變成了淡金色,這麼久以來,大蛇的身體在發生着變化,但還是基本不動,眼睛閉着,但是身體還在縮小,十八丈,十六丈……
連續的網上內幕的帖子,讓史德校長坐臥不寧,他非常奇怪,別人是怎麼知道自己的這些事的呢?有些事都是隻有自己知道,比如他和相好的去賓館,那別人是怎麼知道的?還有照片,這讓他很不理解。
史德在辦公室中冥思苦想,難道是女方監守自盜?事先安排好人埋伏,然後留下證據,再向自己勒索?這完全有可能。
想到這,史德很不爽,拿起電話,剛要打,忽然想起了自己和那小子的約定,不許再聯繫,靠!我不能吃這個啞巴虧!
史德想到這,撥通了朱達昶的電話:“朱兄,幫我個忙可以嗎?”
朱達昶正愁怎麼把自己從風口上摘出去呢,一聽史德的話,雖說有點不耐煩,但是面子上還得過得去:“老弟,咱倆誰跟誰啊,有事說吧。”
史德說道:“有個小子不地道,你幫我查查他什麼底細,叫這小子叫胡宗閣,電話號碼我一會兒給你發過去。”
朱達昶含糊的答應了,史德一看,明顯是心不在焉,趕緊跟上一句:“老朱,今天晚上咱哥倆去鳳凰洗浴*,聽說那裡有個小妞不錯,我請客。”
一聽這樣的事,朱達昶一拍胸脯說道:“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包在我身上,我局裡現在忙,我管區有個碎屍案子,一把手會上剛說完,必須破案,而且是限期破案,我撓頭呢,一點線索都沒有。”
下午六點多鐘,二人從酒店出來,二人都喝了點酒,沒開自己的車,打車直奔鳳凰洗浴,先是叫了一個泰式按摩,又在房間休息一會兒,兩人相視一笑,各自進了一個包廂,不大一會兒,兩個包廂各有一個小姑娘走了進去。
朱達昶躺在牀上,看着進來的女孩,也就二十一二,畫着淡妝,模樣清新,一看就像學生,朱達昶一擺手:“過來,陪哥躺會兒。”
女孩陪着笑臉來到朱達昶的身邊,輕輕按了按老朱的胸大肌:“哥,你好健壯啊。”
朱達昶裂開大嘴:“那是自然,哥天天鍛鍊俯臥撐。”說這話,他大手一抓女孩,驚喜道:“哈哈,想不到,這對哇哈哈這麼大,太好了,我喜歡。”說完一翻身把女孩壓到身下……屋裡充斥着喘息聲、嬌喝聲……
另一個屋裡,也進行着肉搏。
最近史德非常的不順,心情極度壓抑,他要把自己的這些鬱悶,全都發泄出來,最近的不快、鬱悶、心焦和不安,都見鬼去吧!對着女孩衝刺,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