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阿來失蹤

我現在仍然不知道關雲飛打算何時下手採取行動,似乎,他在等待最佳時機採取最佳方式,既能實現自己的目的,又能不暴露自己。

我卻有些等不及了,雖然秋桐在裡面身體沒有受罪,但精神的折磨是痛苦的。我渴望早日見到秋桐。

一直住在老李家的小雪當然也想媽媽。

對目前秋桐的遭遇,老李似乎沒有任何辦法。

秋桐的事情,李順沒有再給我什麼壓力和新的指示,似乎他的想法和老黎相似,覺得在目前的情況下秋桐呆在裡面讓人忽視或許會更安全。

李順那邊不斷傳來最新情報,革命軍周圍的形勢很嚴峻,周圍的武裝力量都有要動手的跡象。

伍德目前處在困境裡,南邊的發財渠道被李順截斷,星海這邊的企業又被老黎不動聲色給徹底摧毀,經濟收入來源斷了。

但我又有些困惑,既然伍德沒有錢了,那南邊那些武裝力量的調動是如何實現的呢?沒有錢,那些武裝是不會給他出力的。難道他還有另外的財團在背後扶持?難道真的如李順的分析,是日本人在背後給他輔助?

我覺得很有可能。

在秋桐遭難的同時,我感覺伍德似乎也隨時準備要動手,要惡狠狠反撲。

老黎那邊嚴陣以待,他早有準備了,伍德似乎找不到在老黎這邊下手的機會。

李順那邊也在等着他出手,我估計伍德很大的可能是想先幹掉李順,然後回過頭來收拾老黎。

冬兒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露面,不知在幹什麼。

這天晚上,我得到一個消息:阿來失蹤了。

消息是最近一直沒有見到的冬兒告訴我的。

“阿來怎麼會失蹤呢?”我故作不明白的樣子問冬兒。

“很奇怪。”冬兒說,“伍德也很困惑,正在撒開人馬去找阿來,甚至他求助於雷正讓雷正的人幫助找阿來的下落……”

冬兒提到了雷正,我的心裡一動,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哦……”

“不會是你把阿來……”冬兒看着我。

我搖搖頭:“我沒有動他一根毫毛,再說了,阿來的身手,我也不是他對手,阿來是不是做了什麼背叛伍德事情唄發覺了,潛逃了?”

冬兒搖搖頭:“似乎不大像,阿來這人就是好賭,要說是因爲做了什麼對伍德不利的事情而逃跑,我覺得似乎不大可能。而且,也感覺不到伍德覺察阿來做了什麼事情的跡象,伍德對阿來似乎還是比較信任的,他對阿來的突然失蹤也顯得很迷惑。”

“那雷正在這事上是什麼態度?”我說。

“伍德找雷正幫忙找阿來,雷正很痛快,立刻就答應了。”冬兒說。

“哦……”我心裡盤算着。

“對了,我感覺伍德這邊最近似乎要有大動靜。”冬兒說。

“怎麼樣的大動靜?”

“針對南邊的。”冬兒說。

“具體說說?”

“只是大概感覺,具體說不出來。”

“嗯……”

“李順愛死愛活隨他去,你不要參與南邊的事,一定記住我的話。”冬兒鄭重告誡我,“這次伍德和李順一定會徹底翻臉,一定會有一場你死我活的空前大戰,他們狗咬狗去吧,我們置身局外就是。”

我心裡一陣苦笑,我當然知道一旦伍德對李順開戰,我是一定無法脫開的,我必定會參與進去。

但爲了安撫冬兒,我還是點頭答應着:“嗯,我記住了。”

“以後我們少聯繫爲好,伍德似乎對我產生了一些懷疑。”冬兒又說。

我看着冬兒:“我覺得你到了要立刻消失在星海的時候了,我安排人護送你離開星海,暫時找個安全的地方呆一段時間。”

冬兒搖搖頭:“不,你不走,我絕對不離開星海,死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我急了:“冬兒,聽話,你現在處境開始有危險了。”

冬兒微笑了下:“有你在,我肯定不會有危險的,我知道你一定會全心全意保護我的。”

“我……你……”

“你對我的關心讓我如此快樂,我願意在危險中享受你帶給我的快樂和幸福,”冬兒開心地笑起來,“當然,小克,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真到了非走不可的時候,我會走的,我不會拖累你的。”

我愣愣地看着冬兒離去。

晚上,我約曾一起喝酒。

在酒館的單間裡,我和曾開了一瓶滬州老窖,直接用碗,一人一半。

“易總,最近你們集團可是比較熱鬧啊。”曾說。

“怎麼了?”

“還怎麼了?秋桐的事情唄,”曾說,“我可真沒想到秋桐一個弱女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勇氣和膽量,這麼執着非要扳倒孫東凱,只不過,她運氣不好啊,沒有扳倒孫東凱,反倒把自己送進了精神病院。這年頭啊,有理不行,關鍵還得有人。”

曾的口氣很感慨。

我笑了笑:“這叫咎由自取。”

“你怎麼這麼說?我倒是有些同情秋桐的。”曾不滿地看着我。

“呵呵,這個話題不談也罷。”我笑起來。

“對了,你今晚約我喝酒,肯定有事,說吧,啥事?”曾直接說。

“我要說想你了找你閒聊你肯定不信。”我說。

“當然,你沒事肯定不會找我閒扯蛋。”曾說。

我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酒,然後看着曾:“伍老闆那邊有個手下失蹤了,這事你知道不?”

曾眼神一動,笑笑:“聽說了。”

“伍德委託雷正幫忙查找阿來的下落,這事你也知道吧?”我說。

曾一愣:“這個倒是沒聽說,伍德他讓雷書記幫忙查找打來下落?真的?”

我微微一笑:“當然是真的,你是不是覺得很可笑?”

“你這話啥意思啊?我爲何要覺得可笑呢?”曾鎮靜地說。

“因爲……”我頓了頓,看着曾,突然加快語速,“因爲你最明白這事,因爲你知道阿來在哪裡。”

曾神色一怔:“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最清楚,呵呵,曾隊長,你真不知道阿來現在在哪裡嗎?難道你非要我直接告訴你阿來就在你的手裡嗎?”我眼神直直地看着曾。

我此時其實只是猜測阿來在曾手裡,並沒有十分的把握,我只是在詐曾一下。

曾臉色一變,沒有說話。

從曾神色的變化裡,我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果然是雷正安排人把阿來控制了,阿來的失蹤果然是雷正搞的,雷正瞞住伍德把阿來抓起來了。

這正是我要達到的目的,我猜到雷

正會這麼做的,只是沒想到雷正會這麼快動手。

至於雷正爲何要抓阿來,自然是和秦璐的死有關,自然是想通過阿來找到殺秦璐的中間人,從而找到殺死秦璐的真正幕後指使人。

看着曾怔怔的神色,我繼續說:“秦璐不是自殺,是他殺,這一點我想你一定會明白,不光你我明白,其他人我想也心裡明白的,只是現在都沒有揭開這層紙。而殺死秦璐的兇手,或許你現在已經知道了,那就是阿來。”

曾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酒,然後目光逼視着我:“你知道的夠多的,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怎麼知道的這不重要,關鍵你只要明白雷正爲何讓你抓阿來就行了。”我說。

曾半天不說話。

我繼續說:“其實推翻原來的結案並不難,只要抓到真正的兇手,案情自然就真相大白,但是現在雖然抓住了阿來,或許阿來已經交代了自己是殺害秦璐的兇手,但我想上頭的意圖肯定不只是抓到阿來讓他交代就完事,因爲阿來只是被僱傭的殺手,這後面還有中間人,還有幕後指使者,而找到幕後指使者,纔是你真正的任務,也是雷書記最關心的,是不是?”

曾突然笑起來:“易克,我怎麼感覺你比我瞭解的還清楚呢?似乎這是你在導演的一場大戲。”

我也笑起來:“我沒那麼大的本事,我只是在推理。”

曾看着我,點點頭:“易克,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不錯,你的推理是對的,阿來是在我手裡,被我秘密關押在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當然,我是沒有權力這麼做的,我是接到上頭的命令,我是在執行,我只是一個執行者。不錯,阿來是已經交代了,他扛不住那些審訊的工具,他交代了自己是殺害秦璐的兇手,也交代了中間人的一些線索,我現在正在全力調查中間人的去向。”

“找到了嗎?”

“暫時還沒有,但已經大致確定了中間人的方位和信息,有現代化的技偵手段,我想很快就能把中間人抓獲歸案的。”曾說。

“哦……如此說來,只要把中間人抓獲歸案,那麼,殺害秦璐的幕後真兇就很快浮出水面了。”我說。

“不錯,正是。”

我出了口氣:“那就好。”

曾說:“我可不可以把你關注這事的原因理解爲你因爲秦璐的事情被冤枉過,你想出一口惡氣,你既不願意相信秦璐是自殺,也想徹底洗清自己身上的污點。”

我點點頭:“正是,你說的很對。”

“但我覺得你的理由似乎有些牽強,秦璐定性爲自殺的同時,就一定洗白了你的嫌疑了。”

“但你不覺得定性爲自殺是很勉強的嗎?那麼多疑點,還要定性爲自殺,你不覺得這是你對職責的嘲笑嗎?”我說。

曾狠狠抽了一口煙:“或許你說的對,這也是我盡力要查處此案的動力所在。”

我點點頭:“我就知道你是個有底線的人,我知道你自己的道德和職責底線。”

曾沉默片刻:“今晚我和你的談話,我想只有你我知道,任何第三者都不會知道。”

“這是肯定的,也是必須的。”我說。

曾看着我的目光有些茫然:“易克,我有時候覺得你是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但有時候,我又覺得你是一個看不透的人,甚至有時候我感覺你一直在利用我做什麼事,但具體在做什麼事,我卻又想不出……”

我一咧嘴:“曾兄多慮了,我這人其實很簡單,你不必用如此多疑的心態對我,越簡單越輕鬆,不是嗎?”

曾苦笑了下,搖搖頭,又點點頭:“好吧,越簡單越輕鬆,來,幹——”

我和曾幹完了一瓶白酒,然後散去。

通過今晚和曾的談話,我知道,雷正開始行動了,目標直指那個不知名的幕後指使者。

第2089章 張小天被殺

這天早上,我剛起牀,方愛國帶來消息:伍德和皇者保鏢突然從星海飛去了昆明。

在這個時候,方愛國帶來的消息格外敏感。我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伍德是衝着李順去的,伍德此去金三角,是要和李順決一死戰的。

這麼想來,金三角的一場大戰或許很快就會展開。

星海這邊勝負結果未出,南邊又要掀起狂濤巨浪。

“冬兒呢?”我問方愛國,邊點燃一支菸。

最近我抽菸越來越多了。

方愛國:“她還在星海!”

我稍微放了下心,伍德不在星海,沒讓冬兒跟去,多少給我一些安全感。

“對了,她悄悄去精神病院看過秋小姐兩次。”方愛國又說。

秋桐雖然沒有出來,但精神病院周圍都有我們的人嚴密監控着,防止秋桐出現什麼不測。

聽了方愛國這話,我稍微感到有些意外。冬兒竟然去看望秋桐,她膽子夠大的。

“伍德離開星海去昆明的消息,告訴大本營沒有?”我問方愛國。

“通知了大本營,伍德一行剛離開星海就通報了消息。”方愛國說。

“嗯,”我點點頭,對方愛國說,“星海這邊加強戒備,告訴寧州林亞茹那邊,提高警惕。”

“是——”方愛國答應着。

“目前的方針是內緊外鬆,大家要各司其職,24小時安排人值班,沒有命令,不準輕舉妄動。”我又說。

方愛國點頭答應。

晚上的時候,總部來電告知,伍德帶人進入了金三角。

氣氛開始緊起來。伍德進入金三角,意味着他將親自坐鎮和李順的這場大戰。李順和他的革命軍面對的不僅僅是金三角的那些雜牌武裝,還有虎視眈眈的政府軍。

金三角激將開戰,星海和寧州卻靜地出奇,特戰隊員不敢鬆懈,嚴密保護着自己的目標。

終於,開始有動靜了,這天下午,我接到報告,在老黎家和三水集團周圍、老李家周圍、寧州我家附近、海珠公司附近都開始有可疑的人在出沒。

顯然,伍德雖然去了金三角,但他在遙控指揮着星海和寧州的人馬。

我不敢懈怠,吩咐各路人馬高度警惕起來。

當夜10點左右,有幾個人試圖靠近老李家,被特戰隊員驅離。

當夜12點左右,有可疑之人在精神病院周圍出沒,親自擔任護衛的方愛國隨即接近他們,他們發覺後迅速撤離。

下半夜,又有幾個人在老黎家附近遊弋,老黎的保鏢隨即靠近,他們迅速離開。

凌晨4點多的時候,寧州我家的後山上有可疑燈光閃動,特戰隊員立刻趕過去,燈光隨即消失。

第二天,是週五,早上,小雪在上學的途中有三個陌生人試圖靠近,發覺有跟蹤的特戰隊員,隨即悻悻而去。

下午3點的時候,接到林亞茹的報告,說海珠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突然就開車和張小天出去了,離開後纔給林亞茹打了個電話,說是去象山縣談一筆業務。

“出發多久了?”我問。

“大約20分鐘,我正帶人趕去。”林亞茹回答。

放下電話,我突然有些心神不寧。

一會兒又接到了林亞茹的電話,告訴了我一個驚人的噩耗:海珠和張小天開車正在去象山的盤山公路上,突然被後面趕來的一輛車攔截,車上下來一個人,二話不說拔槍就衝海珠射擊,張小天撲上去擋在海珠面前,結果張小天被打中了要害部位,身負重傷,海珠胳膊被打了一槍,槍手正欲再開槍,林亞茹帶人趕到,槍手隨即開車逃走。林亞茹忙於救人,沒有來得及追趕兇手……現在張小天和海珠正在寧州醫院,張小天生命垂危……

聞聽此噩耗,我立刻直奔機場,坐上了4點半的飛機直飛寧州。

晚上六點,我出現在寧州人民醫院的急救室前。

林亞茹小親茹海珠可可都在,海珠的胳膊上包着繃帶,臉色煞白。

張小天正在裡面搶救。

看到我,海珠的目光很冷,還很憤怒。

“阿珠,你傷勢重嗎?”我急忙問海珠

海珠惡狠狠的目光看着我:“我死了也不用你管,這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跟着李順幹黑社會的結果,你不但要害死我,還要害死張小天,害死周圍的所有人。”

海珠的話擊打着我的心,我垂下頭。

這時急救室門打開,大家忙過去。

大夫摘下口罩,搖搖頭:“我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了……抱歉。”

“啊——”海珠接着就痛哭起來,“張小天,你是爲了救我才死的。”

小親茹也抱着海珠哭起來,可可臉色蒼白,眼淚嘩嘩的。

林亞茹看着我,眼圈有些發紅。

我的心情十分難過,張小天爲了救海珠死了,我救過他一命,他說過要報答我,沒想到是用自己的命來報答的,用自己的命換取了海珠的一條命。

張小天就這麼死了,不出意外,他應該是死在了伍德的手裡。

我的眼淚不由流出來……

林亞茹掏出紙巾遞給我,我又遞給海珠。

“你滾開——”海珠伸手打開我的手,兩眼發紅地惡狠狠地看着我,“易克,我恨你,你是個屢教不改的黑社會,你是個禍害,你害死了張小天,你不但會害死張小天,你還會害死大家!你給我滾,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海珠痛哭着掩面而去,小親茹忙跟過去,可可也掩面而去。

我深深嘆了口氣,低頭垂淚,心裡充滿了羞愧和難過,感覺自己對不住張小天,對不住海珠,對不住周圍所有的人。

林亞茹看着我,輕聲說:“副總司令,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

她顯然在提醒我什麼。

我冷靜下來,帶着紅腫的眼睛看着林亞茹,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讓林亞茹處理好張小天的後事,林亞茹答應了。

我想再去找海珠,她卻死活不見我了。

海珠被我傷透了,她不肯原諒我。

我很沮喪。

“副總司令,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林亞茹又在旁邊提醒我。

我回過神,怔了半天,點點頭。

“我已經給你買好去星海的機票了,今晚最後一個航班,10點的!”林亞茹說,“這邊,我會嚴加防備的,請你放心!”

顯然,林亞茹是要我今晚趕回星海去,她知道那邊的局勢更重要。

而我,此時似乎也沒有選擇,只能如此。

當夜,我趕回了星海,帶着無比沉痛的心情。

伍德試圖要全面動手全面鉗制,伍德要打響一場全面的戰鬥,張小天第一個付出了生命。

下一個,不知道是誰。

張小天的死,帶給我極大的傷痛,在我回到星海的第二天,林亞茹給我發來消息,可可不辭而別,走了,不知去了哪裡。

我知道,在可可心裡,張小天或許是她冰冷內心裡唯一可以讓她復甦讓她點燃新生希望的火苗,而如今,這火苗還沒有發出光亮,瞬間就熄滅了。

可可再次消失在茫茫人海。

“你確定可可不是被人……”我不敢說出下面的話。

“不是,”林亞茹說,“可可臨走前給我留下一封信,告訴我說她要走,要去一個新的地方,她感謝我們大家對她的照顧和幫助,感謝張小天對她的真摯情感,特別她還感謝到了你和海珠姐……”

聽了林亞茹的話,我稍微安心了一些,又有些失落和遺憾。

張小天的遇害,讓我內心無法釋懷對自己的責備,海珠說的沒錯,是我害死了張小天,我不但害死了張小天,還會害死大家。

我在深深的自責中疼痛着悲憤着。

我在深深的自責中不安等待着。

三天後,終於傳來了我一直等待的好消息。

孫東凱和曹麗被市紀委雙規了。

終於等來了這個結果。

一直處心積慮想陷害暗害秋桐的孫東凱和曹麗終於有了今天。

我知道這一定是關雲飛操作的結果,我知道這一定和我給關雲飛提供的那兩盤錄音帶有關。

只是,我不知道老黎在這其中有沒有推波助瀾,我不知道遠在省城的深海路23號的神秘主人在這起事件中有沒有在關鍵的時候給星海這邊的高層施加什麼影響。

但我知道,沒有喬仕達的最後拍板,孫東凱和曹麗是不可能被雙規的。

我不知道關雲飛是如何操作的,也不知道喬仕達是出於什麼考慮終於下了這個決定。但我知道,我給關雲飛的兩盤磁帶起到了決定性的關鍵作用,有這兩盤磁帶,關雲飛底氣壯了很多,喬仕達即使想保孫東凱也沒辦法了。

喬仕達沒辦法,雷正更無可奈何。雷正現在恐怕要想的不是如何保孫東凱了,保住自身要緊。關雲飛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正緊緊盯住他呢。

而喬仕達,顯然知道面對這種情況該如何處理,他會搞好平衡的,會在確保不危及自身利益的前提下處理好此事的。

如此,孫東凱和曹麗的落馬也在情理之中。

孫東凱和曹麗只是鬥爭中的一粒棋子,只是權利場博弈的犧牲品。

孫東凱和曹麗雙雙落馬,在集團內部引起了劇烈的震盪。一個是集團黨委書記董事長兼總經理,一個是集團黨委副書記兼紀委書記,一個是一把手,一個是三把手,一下子都進去了,集團上下都震驚了。

當然,除了震驚,還有人心裡一定會惶惶不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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