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敬澤嘿嘿笑起來:“這一點我承認。你的提醒很重要,我想我要逐步加大對她追求的熱度,用我的誠心打動她。其實,不單單是我,我姑姑也很喜歡她的。當然,我姑姑喜歡她信任她,也是因爲有你的因素,是你推薦來的人。還有秋桐的因素,孔昆是你和秋桐的好朋友……”
我拍拍金敬澤的肩膀:“夥計,幸福掌握在自己手裡,幸福要靠自己去努力。”
此時,我倒爲孔昆感到一些安慰,我知道孔昆爲何在躲避金敬澤的追求,有我的因素,也有她自己的原因。當然,也不可迴避金敬澤顯赫的家世和自己的巨大差別讓她心裡產生的自卑。
我看看時間,對金敬澤說:“時間不早了,回房休息吧,明天我送你們去機場。”
金敬澤回去了,我打算直接回宿舍。
走到馬路邊準備打車。
這時一輛白色的寶馬緩緩開過來停在我身邊,副駕駛車窗搖下,開車的是冬兒。
“冬兒……”我叫了一聲。
“你這是要去哪裡?”冬兒不冷不熱地說。
“回宿舍休息。”我說。
“上車,我送你回去。”冬兒說。
我猶豫了下,站在那裡沒動。
“怎麼?上我的車怕我吃了你?”冬兒冷冷的口氣。
我沒有說話,直接打開副駕駛車門上車。
冬兒開動車子。
“你正好經過這裡?”我問冬兒。
“這個重要嗎?”冬兒反問我。
我沒說話。
“你在這裡幹嘛?”冬兒又問我。
“有客人,剛招待完。”我回答。
“哼……客人……招待……”冬兒哼了一聲。
“冬兒,你是專門在這裡等我的吧?”我說。
“爲什麼我要專門在這裡等你?”冬兒又反問我。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我剛從皇冠大酒店出來。”冬兒邊開車邊說。
“哦……”
“雷正也剛離開皇冠大酒店。”
我一個激靈:“雷正?他去皇冠大酒店了?是找伍德的?”
“是的。”冬兒點點頭。
“他去皇冠找伍德什麼事?”我看着冬兒。
“不知道,雷正和伍德單獨在房間裡談話的,誰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
“哦……”我沉思着。
“不過,他們兩人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我看到臉色都不好看,尤其是雷正,臉色陰沉地可怕,伍德呢,也顯得有些心神不定。”冬兒繼續說。
我一怔,雷正和伍德是狼狽爲奸的鐵相好,爲何他倆單獨密探後都這個樣子呢?
冬兒看了我一眼:“是不是覺得挺奇怪?”
“是的。是很奇怪。”我點點頭。
“人在江湖,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冬兒說了一句。
我琢磨着冬兒的這句話,看着冬兒:“你的意思是說……”
“伍德剛垮掉的兩家上市公司,雷正都有相當數額的股份,這事你知道不?”冬兒說。
“啊——這事我不知道。”我覺得很意外。
“你不知道也該能想到,就憑雷正和伍德的關係,伍德的公司是怎麼發展起來的,沒有雷正的幫助,能做大嗎?伍德能不給雷正回報嗎?最好的回報,當然是給股份……”冬兒說,“當然,這股份不是以雷正的名義,而是掛在雷正老婆的名下,也就是白老三的姐姐名下……”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我問冬兒。
“你忘記我在伍德哪裡是幹嘛的了?有什麼事情能瞞得過財務?”冬兒看了我一眼。
我不由點點頭,確實是這樣,冬兒說的有理。
如果如冬兒所言,毫無疑問,此次伍德的兩家上市公司被老黎搞垮,不但伍德損失慘重,同時受到巨大利益損失的一定還有雷正了。
“可是,既然大家都有損失,爲何雷正和伍德見面要陰沉臉呢?”我提出疑問。
“豈止是面色陰沉,我在隔壁房間似乎還聽到二人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甚至,有人都拍了桌子。”冬兒說。
“他們爭吵了什麼內容?”我緊盯着冬兒。
冬兒搖搖頭:“聽不清楚,只是突然聲音大了起來,然後接着又低了下去,我沒有聽到什麼內容,又怕被他們發覺,很快就離開了隔壁房間。其實,雷正和伍德最近單獨約見了好幾次,幾乎每次都是不歡而散。似乎他們在某些事情上沒有達成一致。”
我點點頭,繼續琢磨着冬兒說的事情。
“對於雷正這樣的人來說,他雖然是股東,但他是不管你怎麼經營的,他只看自己能進賬多少錢。現在公司垮掉了,他沒有了收入,自然心裡不快,我猜今晚雷正和伍德的會面,一定是和垮掉的上市公司有關,一定是和雷正的利益有關,甚至,我猜,雷正是想讓伍德補償自己因爲公司垮掉而受到的損失,而伍德,一定是因爲這補償的數額太大而不願意滿足雷正貪婪的胃口,所以,兩人才會不歡而散……”冬兒繼續說。
冬兒的話讓我的心裡一動,也就是說,雷正和伍德不能患難見真情了,在伍德遭受巨大經濟損失的時候,雷正首先想到的是如何撈回自己的利益,而不去管伍德的死活。雷正的做法,自然是讓伍德反感的。所以,二人才會發生激烈爭吵。
如果冬兒的判斷是正確的,那麼,這就意味着雷正和伍德之間開始有裂痕了。這說明了什麼?又意味着什麼?
我繼續琢磨着。
如果換了我是雷正,在這樣的時候,在伍德公司破產讓自己遭受巨大損失而伍德不願意補償的時候,在伍德的對手李順突然回到星海的時候,那麼,我會去做什麼呢?
苦苦想着,突然腦子裡一道閃電,突然想起了今天上午秋桐和金景秀在冰峪溝遇到的險情……
渾身一個哆嗦,麻痹,背後想謀害秋桐和金景秀的人,莫非是雷正?雷正想抓住李順回來的機會,挑起李順和伍德的血拼,然後,他伺機漁翁得利?
可是,李順和伍德血拼的話,對雷正有什麼好處呢?伍德和李順不管哪一方失敗,我似乎都想不出對雷正有什麼直接的利益。難道,雷正在設一個很大的局?難道,雷正還有更大的陰謀?
越想心裡越驚懼,伍德這個對手還沒擺平,一個更大的陰影又出現了。
當然,我知道雖然雷正和伍德目前之間出現了裂痕,但他們當然不會發展到反目成仇的地步,畢竟,他們之間的共同利益要大於分歧。
想了半天,我逐步認定謀害秋桐的黑手,應該就是雷正,雖然暫時我想不出他的真正目的所在,但除了他,其他沒有可能的人。
“你在想什麼呢?”冬兒瞥了我一眼。
“我在想雷正和伍德之間的矛盾是會繼續擴大還是會逐步和解。”我說。
“這個不是取決於他們的意願,而是取決於外部因素,取決於他們各人的根本利益。”冬兒說。
“什麼外部因素?什麼根本利益?”我問冬兒。
“什麼外部因素,你心裡比我清楚。什麼根本利益,這個,你自己琢磨,我一時也說不清楚,但我想,絕不會僅僅只是經濟上的那點事。”冬兒說。
冬兒似乎想得更多。
我長呼出一口氣:“冬兒,今晚你是特意來找我告訴我這些事的吧?”
“哼——”冬兒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謝謝你。”我發自內心地說。
“滾——誰讓你謝我的?”冬兒有些生氣。
我有些尷尬:“你,你幹嘛這樣說話。”
“和我,你這麼客氣,你想幹嘛?你到底沒有把我當做自己的女人,是不是?”冬兒更加氣憤地樣子。
“我……”我一時說不出話。
“沒良心的男人,天底下,男人沒有好東西。”冬兒冒出一句女人的經典語言。
我尷尬地笑了下。
“深更半夜,你和女人在小樹林鬼鬼祟祟,你要不要臉?”冬兒又說。
我吃了一驚:“你,這你都知道?”
“你以爲呢?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在小樹林裡和孔昆勾勾搭又摟又抱,你這個混蛋……”冬兒看起來是真的很生氣。
我忙解釋:“我和孔昆木有什麼事的,只是談了談話,至於摟抱,那只是一種純潔的友誼的體現。”
“住嘴,你個花心大se狼。氣死我了,不許你再說話了。”冬兒發出了禁言令。
我閉嘴。
半天,冬兒說:“是不是你身邊的女人,你一個都不放過?”
“別,冬兒,別這麼說。”
“從雲朵到海珠,還有秦璐和孔昆,還有曹麗……對了,還有秋桐,我問你,你和秋桐,到底有沒有那回事?你們到底有沒有一腿?”冬兒醋意十足地質問我。
我的心裡有些發慌:“冬兒,你問這些幹嘛?”
“幹嘛?你說幹嘛?我告訴你,姓易的,我不管你和哪個女人結婚,和哪個女人攪合在一起,最終,你只能是我冬兒的男人,你只能屬於我,我得不到的男人,誰也別想得到。別以爲海珠這個蠢貨和你領了證就能打擊到我,哼,騎驢看唱本,走着瞧——”
我一時無言以對。
冬兒繼續說:“還有,秋桐,我警告你,你在玩火,秋桐是李順的未婚妻,你和她攪合出事來,你死都沒地方去死,李順不五馬分屍了你纔怪。你不要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我這是爲你好,招惹自己老大的女人,這是大忌諱。”
第1987章 上去坐坐
冬兒的話讓我的心裡不由有些恐慌,我知道冬兒的話不是在嚇唬我,我知道一旦李順知道了我和秋桐的真相,他神馬都能做出來。
但是在冬兒面前,我只能嘴硬:“你這是毫無根據的胡亂猜測,你不要亂想神馬。”
“希望我只是亂猜測,希望你真能沒有事,但不要忘記了我的提醒。當然,你也可以認爲是警告。”
我心裡稍微安穩了下,看來冬兒是沒有什麼憑據的,只是猜測了。
車子到了我宿舍樓下,我打開車門要下車,冬兒說:“怎麼,就這麼走了?”
“還有事?”我看着冬兒。
“不邀請我上去坐坐?”冬兒說。
“這……時間不早了,你早回去休息吧。”我說。
冬兒搖了搖嘴脣,瞪眼看着我:“小克,我想告訴你一句話。”
“你說。”
“你,是個混蛋!”冬兒說。
我只能苦笑。
“不想讓我上去,是不是房間裡藏了女人?”冬兒說。
我哭笑不得:“你想到哪裡去了?冬兒,你不要這麼神經質好不好?”
“我即使是真的神經質,那也是你逼的。”冬兒恨恨地說。
“冬兒,我……你……”
“你走吧。”冬兒目視前方,語氣冷淡。
我怏怏地下了車,冬兒開車離去。
回到宿舍,我洗了個澡,然後躺在沙發上,又開始琢磨今晚冬兒告訴我的那些內容。
越想越覺得今日秋桐遇險的事雷正嫌疑很大,越想越覺得他就是那個黑手。
可是,我卻實在想不出雷正這麼做的真正理由,想不出他這麼做的真正目的。
越是想不出,越覺得心裡沒有底,心裡越沒有底,越覺得可怕。
我已經意識到,隨着伍德兩家上市公司被老黎搞掉,隨着李順此次回來和伍德的一番會面,伍德和李順之間,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即將來臨。伍德和李順之間,將要徹底撕開臉面,將要展開空前慘烈的你死我活之戰。
在北線,在商戰領域,伍德已經被老黎逼地無路可走,同時又面臨雷正的施壓。伍德現在唯一能挽回損失的途徑就是南線的走私,如果李順繼續保持強烈強硬的阻擊態勢,那會將伍德逼入死衚衕,伍德會真正徹底瘋狂。
一個瘋狂的伍德會做出什麼事?我不敢多想。但我知道,一旦伍德徹底瘋狂,恐怕不僅僅只是和南線李順的一場血拼,我,老黎,三水,甚至寧州那邊都將毫無疑問地捲入進去。
隱隱感覺到,一場全面戰爭或許即將到來。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李順的手機短信:二弟,我走矣,先去寧州視察下工作,然後直接回金三角。你在這邊按照既定的方針好好工作。你放心,我去寧州視察,不會驚動海珠的,也不會去打擾你父母。
李順在短信裡提到了海珠和我父母,無疑又是在提醒我什麼,或者說警告我什麼。
我有些憤懣,卻又無奈。
我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被死死拴在了李順的戰車上,除了跟着他走下去,毫無選擇,沒有退路。
不由心裡一陣悲哀。
洗漱完畢,我去星海大酒店,送金景秀她們去機場。
秋桐和我一起去機場送別他們。
在安檢口,金敬澤和我擁抱告別,對我說:“易老弟,謝謝你昨晚的話。”
我笑了下,看了一眼孔昆,她正茫然而鬱郁地看着周圍川流不
息的旅客。
金景秀依依不捨地拉着秋桐的手,小聲和她說着什麼。
秋桐不住點頭,同樣帶着依依不捨的表情。
看着金景秀和秋桐,我的心裡突然一動,似乎腦子裡閃過一絲什麼東西,但具體去想,卻又不知道是什麼。
送走金景秀金敬澤和孔昆,四哥開車,我們離開了機場。
秋桐要去李順父母家,四哥開車先去了老李家。
到了老李家,秋桐下車,我看了下週圍,附近有個男子正坐在石凳上低頭看書。聽見動靜,那男子擡頭衝我們的方向看了下,微微點了點頭。
我知道,他是安排在這裡的特戰隊員。
我和四哥開車離去。
“去哪裡?”四哥問我。
“李順這次回來,帶來了一箇中隊的特戰隊員,加上方愛國他們,共30人,20名男的,10名女隊員,分爲六個戰鬥小組,我們要不要去看下他們的駐地?”
四哥點點頭:“行,去看下。”
我撥通方愛國的電話:“公司在哪裡?”
到目前爲止,關於特戰中隊進駐的事情,我只知道來了多少人,其他幾乎一無所知。一切都是李順越過我通過老秦安排的。
方愛國告訴了我公司地址,在開發區濱海大道邊。
“我和四哥過去看看。”我告訴方愛國。
“好的,恭迎副總司令和四哥蒞臨視察,公司今天正好正式開張,一切剛就緒。”方愛國說。
“不要搞什麼列隊歡迎儀式,大家該幹嘛幹嘛。”我說。
“是——”
我掛了電話,告訴了四哥地址,四哥開車直奔開發區。
“昨晚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路上,我對四哥說。
“還在想秋書記昨天遇險的事?”四哥邊開車邊看了我一眼。
我點點頭。
“其實,我也在想這個事情。”四哥說。
“你想出什麼眉目沒有?”我說。
“似乎有那麼一點,但是不確定。你呢?”
“我覺得一個人很可疑。”
“誰?”
“雷正。”
“雷正?”
“是的,我覺得目前似乎只有他是最有可能做這種事的,也只有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我接着把我昨晚的想法說了一邊。
四哥聽完,沉默片刻:“你是不是覺察到雷正和伍德之間產生了什麼矛盾?”
“是的,伍德垮掉的那兩家上市公司,雷正是有股份的,雷正這種人,都喜歡白賺便宜,吃了虧,就想白撈回來。”我說。
四哥想了下:“你的分析也有道理,雷正似乎具備做這事的理由和條件,但理由似乎有些模糊,因爲我們現在無法找到雷正爲何要這麼做的明確目的,也就是說,雷正挑撥李順和伍德血鬥,對他到底有什麼好處。”
“是的,這是目前最困惑我的地方。”我皺皺眉頭。
“昨晚我也想到雷正了,但除了雷正,我還想到了兩個人。”四哥說。
“誰?”
“孫東凱和曹麗。”
我的心一動,四哥的話提醒了我,我看着四哥:“你的意思是……”
“孫東凱和曹麗也同樣有這種可能,但如果是他們做的話,他們的目的則不在於挑動伍德和李順的血鬥,而是……”四哥停住了。
“而是什麼?”
四哥猶豫了下:“而是想借機除掉政敵。”
我的心裡打了個寒顫:“你是說……”
四哥邊開車變慢條斯理地說:“秋書記的性格和脾氣你是知道的,她是容不得集團裡那些黑暗的勾當的,特別是她現在擔任紀委書記,對於集團裡某些人損公肥私手腳不乾淨的行爲,是深惡痛絕的。這些時間,秋書記和調到人大的季主任一直保持聯繫,兩人經常在外面私下約談。而季主任這個人你也是瞭解的,他和孫東凱的關係你更明白,他們經常在一起約談,我的直覺,似乎季主任和秋書記掌握了一些孫東凱和曹麗腐敗的材料。一旦秋書記掌握孫東凱和曹麗腐敗材料的事被他們覺察,孫東凱和曹麗一定是十分驚恐的,他們知道秋書記下一步會怎麼做。所以,我想,爲了確保他們的腐敗事情不暴露,他們或許也會狗急跳牆……”
聽四哥說完,我不由點點頭:“這麼說,也有可能是孫東凱曹麗僱了人乾的這事,想殺人滅口。”
“我只是覺得有這個可能,當然,你對雷正的懷疑也有道理,現在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到底是誰幹的,只能是猜測。”
我沉思了下:“有沒有這種可能,那就是雷正孫東凱和曹麗聯合操作的此事?”
四哥搖搖頭:“這種可能我認爲不大,雷正和孫東凱曹麗關係雖然不錯,但他們之間也是互相提防的,有些事,孫東凱也是不願意讓雷正知道的,雷正同樣也不願意讓孫東凱曹麗知道他的一些事。他們目前關係不錯,只是因爲大家有互相利用的價值,孫東凱和曹麗想利用雷正穩固自己的位置同時往上爬,雷正則想利用孫東凱和曹麗來牽制關雲飛,他們一方面在合作,一方面也各自有自己的小秘密。甚至孫東凱和曹麗之間,也是如此,孫東凱有些事會瞞住曹麗,曹麗也不見得會給孫東凱徹底交心。”
四哥分析的可謂精闢,我覺得很有道理。
對於孫東凱來說,他最擔憂的是秋桐會抓住自己的某些把柄把自己搞掉取而代之自己在集團的位置。對曹麗來說,一方面同樣擔心秋桐會挖出自己做的那些腌臢事,一方面又對秋桐帶着刻骨的嫉恨。孫東凱和曹麗對秋桐的態度是一致的,都想置秋桐於死地而後快,但目前來說,卻又無可奈何,雖然之前搞了幾次見不得人的小動作陷害秋桐,卻都沒有成功。不但沒有成功,反而讓秋桐的位置更加穩固,在集團的威信更高了。而他們如果覺察到秋桐正在不動聲色對他們實施強力反擊,一定是很驚懼的,他們知道秋桐一旦要對他們出手,那就是要命的事。出於這種想法,孫東凱和曹麗是有可能對秋桐下毒手的。
其實,秋桐到底是不是要對孫東凱和曹麗實施強力反擊,我一無所知,我只知道她和季主任聯繫很頻繁密切,她似乎有意在向我隱瞞着一些事,似乎怕我摻合進去這些事。
孫東凱和曹麗有可能因爲對秋桐的個人恩怨對秋桐下黑手,而雷正如果是謀害秋桐的黑手,那麼原因則是出於伍德和李順之間的恩怨,秋桐只是一個他佈局的犧牲品。
目前來說,綜合我和四哥的分析,似乎這三個人兩股勢力是最有可能的。
不知道我和四哥分析的到底對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