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明白的!”
四哥說:“既然你決定要去金三角了,我知道你是非去不可的,李順讓你去,你沒有選擇,那你就去吧……這邊,不管是秋總還是小雪,不管是海珠還是海峰雲朵,我都會注意照顧好的,我會盡心的……有我處理不了的事,萬一有什麼不測,我會讓方愛國和你聯繫的。”
我點點頭:“那就好,你就多費心了!”
四哥沉思了下,接着說:“獵鼠行動,我的直覺是和伍德必定有重大聯繫,李順在那邊正在緊鑼密鼓策劃,但伍德這邊,似乎並無什麼異常舉動,似乎,他並沒有覺察到李順要在那邊搞什麼舉動。”
我說:“是的,最近我們一直在密切注意伍德的動靜,沒看出他的異常情況,李順一直不告訴我獵鼠行動的內容,看來他是把這行動當做高度機密來保密的,他一定嚴格限制此次行動的知曉範圍的,防止出現任何風吹草動被伍德覺察……
“其實我一直覺得很困惑,伍德和金三角那邊會有什麼來往呢?伍德和日本人交往密切我是知道的,但金三角那邊,從沒有聽說任何他有聯繫的信息……這多少有些奇怪。”
四哥說:“我也一直在思考這事,也一直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看來,雖然我們對伍德還是不瞭解啊,伍德是個老謀深算的人,他做的很多事,別說我們,我猜甚至他身邊的人也未必都能全面瞭解,或許只能瞭解一部分而已,包括皇者在內。”
我說:“但李順似乎知道了。”
四哥說:“或許李順是這次從阿來去金三角的活動打探到了什麼訊息,之前他未必是知道的。”
我點點頭:“有這個可能!”
四哥說:“李順讓你去金三角參加這次行動,看來他是有自己的用意的,這次獵鼠行動,對李順和伍德來說一定是極其重要的,你此去金三角,說不定會直接參與進去,甚至發揮重要的作用。”
我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我現在在李順這條賊船上是徹底下不來了,越陷越深了……我已經無法左右自己的方向了,只能隨波逐流了。”
四哥聽我說完這話,眼神有些憂慮,沉默了。
和四哥分手後,我回到宿舍,先給海珠打了個電話。
“阿珠,我明天要離開星海。”我說。
“哦……幹嘛去?”海珠說。
我說:“心裡悶,出去走走,溜達溜達,散散心。”
“哦……心裡悶啊,好吧,出去走走也好,要不要跟咱們旅行社發的團出去活動下,到國外去散散心?”海珠說。
“不——”我說:“我要先回寧州去,回家去看看爸媽。”
“哦……行,好啊……回家去陪你爸媽呆上一陣子也不錯!”海珠說:“對了,你自己出去嗎?”
“你認爲還有誰和我一起出去呢?”我說。
“這……呵呵,我隨便說下的!”海珠乾笑了下。
我沒有說話。
“除了看你爸媽,你還打算去哪裡轉轉呢?”海珠又說。
“沒想好,隨意走走吧,看看朋友,看看同學,看看山水,呼吸下自由的空氣!”我說。
“哦……那……哥,要不要……我陪你一起轉轉呢?”海珠突然說。
我一愣,接着立刻就說:“好啊,那太好了,我巴不得呢!”
“嘻嘻……”海珠開心地笑起來,接着說:“唉——我是做夢都想啊,可是,我出不去離不開啊,咱們公司的事情這麼多,我哪裡會有空啊……”
“離不開那你說什麼?”我故作不悅地說。
我其實知道海珠是離不開的,知道她剛纔是在試探我。
“離不開歸離不開,但我可以說說我的願望啊……”海珠說。
我呵呵笑了下:“我還以爲你真能去呢,讓我空歡喜!”
“哎——哥,等以後咱們會有機會一起出去玩的,結婚一起出去度蜜月,到國外去旅行。”海珠說。
“嗯,好!”我答應了一聲。
一聽海珠提到結婚,不知怎麼,我的心突然有些沉。
這種感覺讓我覺得心裡很不舒服,我覺得自己不該有這樣的感覺,不由就有些不安起來……
和海珠打完電話,我接着給秋桐打了個電話,說我明天要回老家去呆一陣子,秋桐聽了很贊同,讓我在家好好陪陪父母,又讓我代她向我父母問好。
我不想向秋桐撒謊,但沒辦法,我無法說出真相。
“關於這次被停職的事,你不要和你父母說,不然他們會擔心的。”秋桐說。
“嗯……”我答應着。
“你自己也不要有多大的心理陰影,畢竟這個處分對於你來說已經算是萬幸了,幾乎沒有傷着你的皮毛,在家好好陪父母,抽空寫一個深刻的反省報告回來交差就行了。”秋桐又說。
“嗯,我知道了!”我說。
“公司這邊的事情你不要擔心,雲朵你也放心,我會加以注意的,我會分管協調好的……其實曹騰再怎麼想搗鼓雲朵,有我在集團分管,他還是要有所顧忌的,雲朵是我一手提拔的人,是我以前的辦公室主任,曹騰心裡不會沒有數,他不會不明白雲朵和我的私交。”秋桐說:“阿珠這邊,我沒事會常過去看看她的,她現在其實已經逐漸成長起來了,管理經營的能力已經不錯了,你不要擔心太多。”
“呵呵……”我笑起來:“你辦事,我放心!”
“毛的恩情比海深!”秋桐接過去一句。
我又笑起來,秋桐也笑了起來。
笑完,秋桐突然問了我一句:“對了,這次你被停職的事,李順不知道吧?”
我一愣,接着脫口而出:“不知道啊,怎麼了?”
“沒怎麼,不知道就好……那就好。”秋桐喃喃地說。
我有些不安,沒有說話。似乎隱隱覺得,秋桐的口氣裡有些隱憂,只不過她什麼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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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會兒,秋桐問我:“你說,人爲什麼會容易摔跤?”
我說:“很簡單,人之所以容易摔跤,是因爲失去了平衡。”
秋桐說:“是的,道理很簡單,很淺顯,可是,卻很容易被人忽視。”
“哦……”我一時不明白秋桐爲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不知道她此刻想到了什麼。
秋桐接着說:“思想失去了平衡,就會往歪處想;身體失去了平衡,必然會傾斜;做事失去了平衡,難免不周全;做人失去了平衡,容易走岔道。平衡,不是水平,而是
力量的制衡。只想得到,會失去更多。拒絕痛苦,痛苦勢必更甚。害怕失敗,成功就無法到來。”
我默默聽着秋桐的話,似乎,她此時想到了很多,她想表達自己的什麼想法,卻又不願意說的太直白。
說完,秋桐又沉默了片刻,然後掛了電話。
我這時看了看時間,該走了,該去老關家和老關夫人共進晚餐了。
我直接下樓打車,直奔老關家。
今晚和謝非一起單獨吃晚餐,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不知道是對的,知道了就木有意思了。
很多事情在沒有發生之前是無法知道的,這很正常。
我不是老黎那樣的神算。
其實老黎也不是神算。
坐在出租車上,無意看了眼後視鏡,看到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轎車緊跟在後面。
我的心裡突然有些敏感,媽的,是不是這車在跟蹤我呢?
想到這裡,我不由加以注意,不時看着後視鏡。
一連過了3條馬路,這車一直跟在後面。
我於是讓出租車拐進一條僻靜的馬路,然後靠邊停下。
那黑色轎車在距離出租車不到20米的地方也停住了。
我付了車錢,直接下車。
看了看那黑色轎車,車前排坐着一個平頭小夥子,還有個駕駛員,帶着墨鏡,也是平頭。
看到我往他們這邊看,他們若無其事地左顧右看,抽起煙來。
我摸出一支菸,在手心爽了下,晃動了一下脖子,然後直接衝他們走過去……
走到車跟前,我敲了敲車窗。
車窗搖下來,他們帶着警惕的目光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夾着手裡的煙晃了下:“哥們,借個火!”
他們對視了下,副駕駛位置的平頭拿出打火機,啪——打着。
我低頭湊過去點着,吸了兩口,然後說:“謝謝——”
在點菸的同時,我的目光掃視了車內一眼,沒看到什麼異常的東西。
然後我直起身子,就站在他們旁邊悠閒地抽菸,邊說了一句:“喂——夥計,車牌呢?無牌車上路小心被交警查到哦……”
兩人又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我這時摸出手機,胡亂按了幾下,然後對着手機就開始說話:“哎——伍老闆,你好啊……”
我這麼一說,此二位的耳朵就豎了起來,看着我。
我繼續自言自語對着手機:“我在幹嗎啊……哈哈,我在街上溜達玩呢,對了,我剛發現有兩隻狗在跟着我逛遊,突然想到這會不會是你養的呢……我這會兒有些手癢,想打狗玩呢……你說我是先打擰斷狗的脖子好呢還是先打斷狗腿呢……或者,先把狗眼挖出來。”
兩人微微變色,又互相看了一眼,駕駛員突然接着就發動車子,二話不說就開走了。
我看着他們開走,站在原地冷笑了一聲,接着放下手機。
第1344章不過癮
毫無疑問,這兩人是伍德派出來跟蹤我的。
我然後向繼續打車走。
正在等出租車,又是一輛黑色的轎車徐徐開過來,停在我跟前,接着後面的車窗搖下,露出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咦——怎麼是你?”我有些意外。
這人竟然是老黎。
“上車!”老黎說。
我沒說話,直接走到另一邊,上車,坐在老黎旁邊,車子又開始緩緩開動,開車的是老黎的一個保鏢。
“你怎麼出現在這裡?”我問老黎。
“我爲什麼就不能出現在這裡?”老黎反問我,笑眯眯的。
“呵呵……”我笑了起來。
“你在這裡幹嘛呢?”老黎說。
“我?”我又笑起來:“我要去一位領導家赴宴的,剛纔發現有個尾巴,剛嚇唬走!”
“去領導家赴宴?好牛叉啊……”老黎說:“去哪位領導家啊?”
“關雲飛家!”我說。
“哦,他請你去吃飯的?”老黎說。
“不是,他老婆請我去的!”我說:“他老婆是我師姐……”
“嗯……”老黎點點頭:“你和大領導的老婆是師姐弟關係,不簡單啊,易總!”
我嘿嘿笑,說:“你怎麼出現的這麼巧?”
老黎說:“巧了啊,我在街上溜達,正好看到你出門打車,正好看到你後面有個小尾巴,我很好奇啊,於是就跟着你的尾巴來了。”
我哈哈笑起來:“尾巴後面還有尾巴,你倒是難得有興致跟蹤我的尾巴。”
老黎說:“人家能跟蹤你,我當然也可以跟蹤人家了……這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哈哈……”
等老黎笑完,我說:“以後這樣的事你少幹!”
“怎麼了?”老黎說。
“怎麼了?這是你能幹的事情嗎?”我說:“你覺得安全碼?”
老黎看了一眼開車的保鏢,然後說:“呵呵,我是偶然遇到的,又不是特意的。”
我也看了一眼那保鏢,然後說:“誰知道你是不是特意的。”
老黎說:“我真是偶然遇到的。”
我說:“我寧願相信你不是特意的,寧願相信你是偶然遇到的。”
老黎說:“既然你相信,那我也相信!哎——反正我這會兒也沒事,順便就送你一程吧,去哪裡?”
我於是說了關雲飛家的地方,不用老黎吩咐,老黎的司機開車就往那方向走。
我不由又回頭看了看後面。
“不用看,後面沒有尾巴!”老黎說。
“嘿嘿……”我笑了一聲。
“你那處分下來沒有?什麼結果?”老黎說。
我於是告訴了老黎我的處分結果,老黎聽完,捏着下巴點了點頭:“哦……看來你還是有造化的,竟然又讓你逃過了一劫。”
我說:“不是最好的結果,但起碼也沒徹底完蛋,這結果還不壞吧,沒摔死,但還是磕絆了一下。”
老黎說:“哎——不好玩……怎麼不把你狠狠摔一下呢!”
我有些不滿地說:“什麼意思?你嫌我摔地太輕?你這看熱鬧的覺得不過癮?”
“是啊,不過癮啊!”老黎意猶未盡地說。
“你倒是不怕事情大,我摔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我說。
“哈哈……”老黎笑起來:“對我沒什麼好處,對你卻未必沒有好處。”
“什麼意思?”我說。
“
你這段時間太順了,太順了未必是好事,我倒是覺得給你來個重重的挫折未必是壞事,只不過,這次還是讓你逃脫了。”老黎說。
“我又不是沒被狠狠摔過,我摔地還不夠嗎?”我說。
“不夠,當然不夠……我覺得還差地很遠呢。”老黎說。
“哼——”我重重哼了一聲。
“不過,我之前就有個預感,這次你可能會逃過這一劫,沒想到還真被我算準了。”老黎說。
我說:“你的意思是……那天你要給我神算一下,是要算這個結果的?”
“額……是啊,只是你不讓我算了,哎——我失去了一次驗證我神機妙算的機會啊……”老黎遺憾地說。
“你當時不是認爲我是當初的處分結果?”我說。
“是啊,我認爲你可能會有貴人相助大難不死啊,所以想給你算一下,可是你卻阻止了我……”老黎說。
“你就吹吧,你就事後諸葛亮吧,反正吹牛不交稅!”我說。
老黎微笑了,接着說:“小子,這次的處分結果,你滿意不?”
“相比當初,我當然滿意了!”我說:“我一開始還以爲自己這次死定了呢。”
“結果和預料的差別很大啊,我猜這次一定是有人暗中幫了你!”老黎說。
“這話你是說對了。”我說:“只是我還不能確定到底是誰出手相助的!”
“我給你說,肯定不是我!”老黎正色說。
我說:“廢話,我也沒認爲是你,你自作多情什麼?”
老黎呲牙一笑:“自作多情又怎麼了?我願意!哎——你小子運氣真不錯,關鍵時刻有人出手相助,我猜這次暗中幫助你的說不定是美女呢。”
我說:“爲什麼這麼說?”
老黎打個哈哈:“自古以來不就是常有美女救英雄的事情嗎?你小子桃花運一直就不斷,這事發生在你身上,並不稀奇。”
老黎的話讓我想起了秋桐,又想起了今晚要和我一起吃飯的謝非……
沉默了一會兒,我說:“我明天要離開星海!”
“嗯……”老黎點點頭:“是要回家看看父母吧。”
“你怎麼知道的?”我說。
“我猜的,停職一個月,你沒事幹不看父母幹嘛?”老黎說。
我點點頭:“不錯,我是要打算回家看看父母……不過,然後,我還要。”
老黎突然打斷我的話:“你還要去幹嘛這是你的私事,無須和我具體彙報……我是不願意打探別人隱私的。”
我本來想告訴老黎我要去金三角的事情,聽老黎如此說,似乎他不想聽我繼續說下去,於是就閉了嘴。
想一想不告訴老黎也好,省得他擔心我的安全。
一會兒,老黎說:“小子,這次的事情你就算是有驚無險過去了,這次你攤上了事,雖然結局不是很完美,但相對來說卻也是僥倖的,按照我本來的想法,這次你該狠狠重挫一下的,對你來說,狠狠摔一跤未必是壞事,在前進的道路上,你是需要再跌幾個大跟頭的,不然你就不會更好的成長,不會長記性,但結果已經是如此,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或許我該祝賀你一下,又或者我該遺憾一下。”
我咧咧嘴,對老黎的話似懂非懂。
老黎沉思着,繼續說:“話說回來,人生就是這樣,總是風雨相伴的,沒有風雨的人生不是完整的人生,說到這裡,我不由要感慨幾下了……人這一輩子,其實就是這樣,得也好,失也好,笑也好,哭也好,開心也好,痛哭也好,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一輩子,都是在親人的歡笑聲中誕生,又在親人的悲傷中離去。而這一切我們都不知道,我們無法控制自己的生與死,但我們應慶幸自己擁有了這一輩子。”
我點點頭:“嗯,不錯,人就是這樣一輩子。”
老黎又說:“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是幸福的人,每天都是個快樂的人。但在生活中,不是一切都盡人意,每天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和煩惱。人活一輩子,會遭遇多少無可奈何的事,邂逅多少恩恩怨怨的人。可是想到人不就這麼一輩子嗎,有什麼好看不開的?人世間的煩惱憂愁,恩恩怨怨幾十年後不都煙消雲散了,還有什麼不能化解,不能消氣的呢?
“所以我就經常想啊,我們應快樂地度過這輩子。不管上帝給我們的是什麼,只要我們不喪失對生活的信心,對理想的追求,只要你虔誠地去努力,樂觀地去對待,我想上帝必會照顧你得到成功的希望。”
老黎的話讓我有些感悟,是的,人就這麼一輩子,我不能白來這一遭。所以我要做我想做的,愛我想愛的。做錯了,不必後悔,不要埋怨,世上沒有完美的人。跌倒了,爬起來重新來過。不經風雨怎能見彩虹,相信下次會走得更穩。
人到這世上匆匆忙忙地來一次,我的確應該有個奮鬥的目標。如果該奮鬥的我去奮鬥了,該拼搏的我去拼搏了,但還不能如願以償。我是否可以換個角度想一想:人生在世,有多少夢想是我一時無法實現的,有多少目標是我難以達到的。
又想到,我在仰視這些我無法實現的的夢想,眺望這些我無法達到的目標之時,是否應該以一顆平常心去看待我的失利。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對於一些事,只要我盡力去做了,我是否就應該覺得很充實,很滿足,而無論其結果如何?
這樣想着,心裡有些不確定的迷惘和不安。
我看着老黎:“你說,人這輩子,怎麼樣才能活的輕鬆灑脫?”
老黎說:“很簡單,記住該記住的,忘記該忘記的。改變能改變的,接受不能改變的。唯有這樣,你纔會活出一個富有個性的全新的自我!”
我皺緊眉頭看着老黎。
老黎看了看我,轉臉看着窗外,緩緩地說:“說地再明白些,人就這麼一輩子,不要去過份地苛求,不要有太多的奢望。若我們苦苦追求過卻還是一無所獲,我們不妨這樣想:既然上帝不偏愛於我,不讓我鶴立雞羣,不讓我出類拔萃,我又何必硬要去強求呢?別人聲名顯赫,而自己卻平平庸庸。我們不妨這樣安慰自己:該是你的,躲也躲不過;不是你的,求也求不來……
“人就這麼一輩子,我們又何必要費盡心思絞盡腦汁地去佔有那些原本不屬於我的東西呢?金錢、權力、名譽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還是應該善待自己,就算擁有了全世界,隨着死去也會煙消雲散。若我們要是這樣想,我們就不會再爲自己平添那些無謂的煩惱了。”
我似乎聽明白了老黎的話,點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