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的大小要看從哪個角度去理解,江珊珊所展示給樑萬崇的只有幾張照片,陸漸紅與高蘭的合影。
這並不能代表什麼,照片雖然很清晰,但是顯然並不能證明陸漸紅與高蘭之間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
樑萬崇只是瞅了一眼,淡淡道:“這好像沒太大用吧?”
江珊珊笑了笑說:“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梁書記,你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給顧同慶一個什麼位置了?”
“拿點有用的東西出來說話。”樑萬崇板着臉道,他是一個男人,是一個市委書記,很不喜歡這種貓捉老鼠的感覺,更何況眼前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胯下之賓。
江珊珊又放了一段視頻,這一次,裡面的對話都清晰得很,樑萬崇認真聽着陸漸紅和高蘭的對話,眼睛漸漸亮了起來,雖然並不知道這些事發生在什麼時候,不過這個無關緊要,這段對話能夠清楚地證明兩人之間的曖昧關係,這就足夠了。只有把這段視頻向網上一掛,陸漸紅的身敗名裂就不遠了。
江珊珊卻把手機裝回了口袋,道:“現在知道這用處的大小了吧?”
“顧同慶我會考慮讓他離開俊嶺,不過這需要時間,更需要機會,你放心吧,最多年底,你那個‘副’子一定會去掉的。”樑萬崇把手伸了出來,“把手機給我,一會我讓小沈給你換部新的。”
“我什麼都給了你,你只給了我一句話,男人的話要是能信,這世界上就沒有那麼多的怨婦了。顧秋同走得越快,你的目的就能早一點達到。”江珊珊卻沒有交出手機,這一回她算是抓到了樑萬崇的要害,說了這句話,江珊珊不容分說,離開了辦公室。
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做法讓樑萬崇很是無奈,不過總算有了些致勝的武器,看着江珊珊的背影,樑萬崇的嘴角泛過一絲陰險的笑容,跟着撥了一個電話,低聲交待了一番,這才滿意地放下了電話。
回到辦公室,江珊珊從抽屜裡拿出了內褲,去了衛生間穿上,穿着的時候,手指觸動到那敏感的一點,不由打了個哆嗦,一絲液體沁了出來。
剛纔在樑萬崇那裡的興風作浪並沒有給她帶來滿足,樑萬崇那玩意兒雖然又粗又長,可是持久度就差了一些,火兒剛上來,他已經結束了,弄得人沒有着落。
江珊珊雖然看上去跟個姑娘似的,但已經三十六歲了,三十如狼,正在性慾旺盛的年紀。自打三年前離了婚,便很少嚐到肉的滋味。以她的身姿和相貌,想要男人那是信手拈來,可是江珊珊並不是個人儘可夫的隨便之人,若非如此,顧同慶早就得手了。
女人的身體尤其是姣好的身材無疑是件殺傷力很強的武器,江珊珊沒有什麼背景,更沒有什麼可以拿得出來的東西,她跟陸漸紅說在南洋理工大學讀過書,那完全是爲了能有機會跟陸漸紅單獨接觸而撒的一個謊罷了,所以她唯一的本錢就是自己這個人,爲了實現自己更進一步的目的,必須要用好這個條件。
江珊珊是個有野心的女人,鬧離婚也正因爲此,當時跟前任書記林松走得比較近,鬧出了不少風言風語,丈夫是個教師,有着極爲傳統的男尊女卑的思想觀念,所以他怎麼也忍受不了老婆給他戴綠帽子,一怒之下,選擇了離婚。
樑萬崇出任書記後,江珊珊刻意地安排了與他接近的機會,很輕易地便將樑萬崇勾到了自己的牀上,她的付出很快得到了回報,從一個小科長提到了副秘書長的位置上。但是她並不滿足,新加坡之行讓她意識到,這是一個再上一層的機會,可惜的是,陸漸紅對她沒有一點點意思。其實這倒不是因爲她的魅力不夠,而是陸漸紅所接觸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女人。同時,江珊珊也感覺到,自己只不過是樑萬崇的一個泄慾工具而已,如果他的心裡有一點點自己,是不可能把自己推向對手的懷抱的。他做得了初一,自己爲什麼不能做十五?所以她才毫不掩飾地以那段視頻爲交換條件,實現自己從副秘書長到秘書長的跳躍。
坐在馬桶上摳摳捏捏了一陣,利用五公子微微解決了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江珊珊才從衛生間出來,拖着疲憊的身子坐回到辦公桌前,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剛纔偷偷錄下來與樑萬崇大肆雲雨的過程,鏡頭拍得不錯,樑萬崇的臉清晰地呈現在屏幕上。這是一道殺手鐗,如果哪一天樑萬崇翻臉不認人了,這將會成爲一道利器。
手頭上的事情並不多,還沒到下班時間便已處理完畢。江珊珊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奔街上而去。
如果不是有人認識她,絕不會想到她是在政府機關工作的人,離開了市委大樓,江珊珊就便成了時尚女郎,購買化妝品以及時尚衣飾是她最大的愛好,人靠衣裝,尤其是像她這樣的女人,身體是她的本錢,她必須要將身體裝扮得最美,能吸引住男人的眼球,纔有利於她的進步。
在各大店面裡轉了一圈,買了些東西,天已經黑了。
晚上,她是從來不吃飯的,免得發胖讓自己的身材走樣,所以晚上她只吃點水果,興趣來的時候就到小吃街去吃些燒烤,算是飽飽口福。
美女走到哪裡都是回頭率很高的,對於這一點,江珊珊有着充分的自信,所以當有個男人遠遠瞄着她的時候,她並沒有考慮太多。
吃了一把羊肉串,一邊用餐紙抹着嘴巴上的油漬,一邊走了出來。
就在這時,遠遠瞄着她的那個男人風一般衝了上來,一把搶了她的手包,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跑遠了。
這時,江珊珊才驚叫道:“搶劫啊,幫我攔住那個人。”
看美女與幫美女完全是兩碼事,所以並沒有人幫這個忙,有的甚至還向邊上避了避,方便那個男人逃脫。江珊珊扭着屁股追了幾步,那人已經沒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