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一覺醒來,已是傍晚了,口渴得很,睜眼見到牀頭放着一大杯鮮果汁,也不管是誰倒的,抓起來就是狂灌一氣,一大杯下了肚,打了個嗝,好過了一些,這時他才發現他全身的衣服都被脫了下來,忙掀開被子一看,還好,那塊遮羞布還在。可是他卻發現內褲上多了些紅色的東西,低頭仔細一看,媽媽呀,居然是口紅的印跡,關鍵位置還有些不同於內褲顏色的東西。幸好發現得早,不然回去被安然看到事情就大條了。可是,這衣服是誰脫的,這口紅又是誰留下的?那不同的顏色又屬於什麼?
陸漸紅仔細回憶着細節,只記得下樓時遇到了柳霞,好像說了幾句話,後來發生了什麼就不知道了。難道是她?想到那對洶涌澎湃的兩隻大波,陸漸紅舔了舔嘴脣。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嚇了他一跳,原來是安然打來的。
陸漸紅說自己中午酒喝多了,在酒店睡了一覺,剛剛醒來,馬上回家。
掛上了電話,陸漸紅快速地衝進了洗浴間,對着鏡子一看,臉上全是口紅,這回虧吃大了,睡夢中被人侮辱了,真是氣憤,爲什麼不在自己醒的時候呢?
陸漸紅飛快地洗了把澡,然後把內褲也洗了一遍,確認上面沒有口紅了,在烘乾機上把內褲烘乾,這才穿好衣服下了樓。
在樓下,他遇上了柳霞,不知爲什麼,他總覺得柳霞的笑帶着些曖昧的味道。
回到家,安然嗔道:“你呀,就是不知道愛惜身體,你還以爲你年輕呀。”
陸漸紅曖昧地說:“我雄風依舊呢,不信今晚試試。”
安然捶了他一拳。
第二天陸漸紅醒來得很早,東方剛剛泛起魚肚白,陸漸紅翻了個身,看着熟睡中的安然,嬌媚動人,陸漸紅忍不住把手伸進了安然的睡衣中。
安然被揉了幾下,頓時醒了,呢喃着說:“幹嘛呢?”
陸漸紅伏在她的耳邊輕輕響着耳垂,卻抓過安然的手放在自己的東西上,安然馬上清醒了過來,低聲道:“要死了,一大早上的。”
“晨愛,必須的,補償昨晚。”
陸漸紅揉捏着安然的雙乳,不知爲什麼眼前總是閃現柳霞那一對浩然大波,興奮得不能再已,將安然翻了個身,從背後進了去。
安然輕哼一聲,壓抑着道:“漸紅,我的有沒有鬆?”
“沒有,很緊呢。”陸漸紅喘息着開始征戰。
由於天要亮了,不適宜搞持久戰,十來分鐘後,陸漸紅才癱了下來。
安然伏在牀上不能動彈,陸漸紅把一隻手放在安然光潔的臀上,低聲說着夫妻間的話:“安然,你的身材真好,生過小孩還那麼緊。”
安然剛纔是動了情,說起話來很大膽,這時意識完全恢復,害羞地把臉埋在枕頭裡說:“我從書上學來的,說經常鍛鍊括約肌,可以保持那裡的緊緻。”
陸漸紅促狹地在安然的耳邊說:“怪不得覺得夾得那麼緊呢。”
“不跟說了,壞死了。”安然邁過頭去。
起了牀,天氣不錯,夜裡下了雨,很涼爽,陸漸紅讓樑月蘭在家歇着,他和安然帶着兩孩子好好去市裡的遊樂場去瘋玩了一把,孩子就是這樣,送他東西,帶他玩,對他好,很快就改變了對陸漸紅的看法,爭着說他是個好爸爸。安然搖着頭嘆息,孩子真是太好哄了。昨天下午還說爸爸最不好,很少回來,回來還很少看見。
中午就在外面隨便吃了一口,下午接着瘋,一直瘋到三點多,安然問道:“漸紅,你什麼時候走?”
“本來想明早走的,但是下午我得去一趟洪山,帶點茶葉過去,趙秘書長喜歡喝這個茶。”
安然知道跟趙學鵬搞好關係很重要,當然,她不知道趙學鵬已經把陸漸紅當作自己的家人看待了。
“那時間不早了,去了洪山還要去燕華。”安然見孩子們正在玩,便在陸漸紅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說,“漸紅,注意身體,不要太累。”
陸漸紅愛憐地撫着安然的臉說:“你的擔子很重,又要照顧孩子,又要照顧媽,自己也多保重。我一有時間就會回來。”
眼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安然把孩子們叫了回來,一起回了家。
陸漸紅沒有讓牛達開車送他,而是自己開走。去燕華,要幫助郎晶把古箏培訓班搞起來,一來沒車不方便,二來如果牛達在,讓他看到了,也怕他誤會。
這一次,陸漸紅是實實在在地想幫郎晶,並沒有別的念頭。
很快到了洪山,在昨晚他就已經跟蘇東波聯繫過茶葉的事,所以去了旅遊局與蘇東波接了頭,簡單聊了幾句,向蘇東波表示了謝意,謝絕了蘇東波留他吃晚飯的好意。在他離去的時候,看見孫倩和吉安帶着個很可愛的小女孩兒,一家三口很是幸福。
到燕華的時候天色微昏,晚上是在趙學鵬的家裡吃的飯,陸漸紅在街上買了點菜,趙學鵬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因爲陸漸紅的融入而開心,王麗娜在廚房忙碌着,這個家因爲有了她,更像家了。
趙學鵬的精神狀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變得容光煥發。
陸漸紅沒見到趙瑾,趙學鵬說這孩子最近像是變了個人,工作以外的時間都是窩在房裡不出來,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陸漸紅猜想着與自己有一定的干係,這當然不能說出來,他不能說,趙瑾也不會說。
吃晚飯的時候,趙瑾見到陸漸紅,驚喜之後卻又多了些心酸,裝出一副很自然的樣子跟陸漸紅打招呼。
一晚無話,吃完飯,陸漸紅並沒有多待,告了辭。
趙瑾默默地看了陸漸紅的背影一眼,上了樓。
女人瞭解女人,王麗娜好像察覺到了什麼,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