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是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也想不到張榮強會送給他這麼一份大禮,在他看來也就是個折扣卡而已,所以並沒有往心裡去,躺在牀上打了個電話給景珊,把會所名稱和房間號告訴了她,這纔打開電視倚着牀頭等着。
等待永遠是一件最痛苦的事,就在陸漸紅等到花兒要謝了心兒要碎了,用“家不如野,野不如偷”來激勵自己的時候,終於有人按響了門鈴。
陸漸紅歡呼着打開了房門,景珊穿着一身休閒裝,笑容可掬地站在門外。
“進來吧。”陸漸紅拉了她一把,門叮的一聲關上了。
景珊剛剛進來,便被陸漸紅放倒在牀上,貪婪地親吻了起來。
幾分鐘後,景珊已經是氣喘吁吁,掙扎了一下道:“等下,衣服都揉皺了,你還讓我怎麼穿啊,就不能斯文點。”
陸漸紅笑眯眯地放開了狼爪子,看着景珊把衣服一件件褪掉,只留下了褻衣,下面那頂帳篷就高高地支了起來。
景珊嫣然一笑,背對着陸漸紅緩緩解開了紋胸,手腕一抖,便飛出去蓋在了陸漸紅的臉上。
陸漸紅扯下紋胸戴在眼睛上,色迷迷地道:“你看我像不像飛行員?”
“像奧特曼。”景珊笑嘻嘻地進了洗浴間,陸漸紅也大呼小叫地跟着衝了進去。
一進去,好傢伙,夠大的,足有六十平米,一個大浴缸,旁邊居然還有個水牀,陸漸紅掃了一眼,水庫邊的小櫃子上還有不少調情的輔助工具,不過全是女人用的,什麼假陽俱,跳蛋,一應俱全。
景珊顯然也看見了,臉不由一紅,不過陸漸紅根本看不出來,因爲在他的眼裡,景珊從一進來就是紅着臉的。
陸漸紅將自己扒了個精光,跳進了浴缸裡,景珊背對着陸漸紅,似乎不好意思看他的臉。
陸漸紅也不強求,雖然某樣事物已經像一柄錘子,不過他卻沒有急着去廝殺,漫漫長夜,匆匆秒射,那多沒趣啊。所以他只是從後面抱着景珊,兩隻祿手爪環繞着穿到胸前,揉捏着柔軟卻又富有彈性的雙峰,一條舌頭從景珊的耳垂劃到她的脖子上,讓景珊產生陣陣戰慄。
水越來越滿,利用水的浮力,陸漸紅輕易地便擡起了景珊的臀,好讓自己能夠坐下去。當景珊再次落下的時候,大號鑽頭已經準確無誤地進入了深井之中,伴隨着的是景珊一聲長長的奪魄呻吟。
浴缸裡水花四濺,陸漸紅展示着男人的雄風,驍勇善戰,景珊也正是狼虎之年,二人戰了個平分秋色,轉換戰場到那水牀之上。
景珊壓在陸漸紅身上,不再矜持,用力擠壓着陸漸紅,似乎要將他完全吞進去,陸漸紅深深吸了一口氣,景珊壓抑了這麼久,他一定要拿出男人的樣來,便盡力減小自己的動作幅度,免得受不了刺激而提前崩潰。但是從敏感處傳來的感覺卻是不斷挑戰着他最後的底線,實在沒辦法,陸漸紅用了轉移法。
轉過脖子,陸漸紅的目光放到了那些輔助工具上,信手抓過一物,卻是一條假的,足有手臂那麼長,造型很是逼真,猙獰得很。
陸漸紅邪笑着在景珊的眼前揮舞了一下,景珊羞得閉上了眼睛,卻又偷偷啓開一條縫來,一邊動作着一邊觀察着那玩意兒,真夠嚇人的。
景珊的嬌羞無限和她的動作形成了明顯的反差,陸漸紅有點扛不住了,虎吼一聲,拋開了手中的東西,坐了起來,將景珊端坐在懷裡,賣力地耕耘着。隨着他強烈的衝刺,景珊的臉也扭曲了起來,叫喚的聲音也變得強烈,在陸漸紅噴勃的剎那間,景珊一口咬在了陸漸紅的肩膀上。
陸漸紅打了一個哆嗦,腦子裡想到一個詞語:痛,並快樂着。
重新換上了熱水,兩個人在水裡清理了戰場,景珊還沉浸在歡快的餘韻之中,一臉俏臉紅潤得就像是剛摘下來的蘋果。陸漸紅忍不住湊到上面香了一口,道:“真想一口吃了你。”
景珊吃吃笑道:“應該是我吃你纔對。”
說了這句話,景珊的臉倒是先紅了起來。
陸漸紅想到剛剛旖旎的風光,心內不由大動,臉上卻是笑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
“還不是跟你學的。”景珊笑着推了陸漸紅一把,“出去吧,人家要擦身子了。”
陸漸紅愕然道:“你擦身子我幹嘛要出去?”
“大色狼,快點出去嘛。”景珊撒了個嬌,陸漸紅跟景珊不少回了,雖然幾乎每次她都害羞得很,但是很少撒嬌,這一次這個嬌一撒,陸漸紅有種全身酥軟之感,更是賴着不走了,道,“我就是要看。”
“總有一天你會厭的。”景珊這回倒是大方得很,從浴缸裡站了起來,堅挺的胸,平坦的腹,鼓脹的神秘之處,陸漸紅吞了一口口水,也不等她擦身體,攔腰將景珊抱了起來,就這麼溼漉漉地扔進了大牀裡。
接下來便是大牀的慘嘶之聲,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終於都安靜了下來。又過了一陣子,才聽得景珊道:“你太厲害了。”
陸漸紅厚顏無恥地道:“一夜七次郎,這才兩次,還差了五次呢。”
又是一陣笑聲,沉靜了片刻,景珊這才道:“漸紅,我以爲我再也不會跟你在一起了呢。”
陸漸紅知道她說的是哪件事,翻了個身,將景珊擁進懷裡,道:“景珊,理智告訴我,我們不能再這麼下去,可是內心的感覺卻在提醒我,我根本就捨不得你。”
景珊將臉伏在陸漸紅的懷裡,道:“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我現在一想到韓曉國被打得像豬頭的那張臉,我就忍不住想笑。”
“你不說這個,我倒是忘了。任克爽揍他之前,姚魯可是在場的,到底怎麼回事?”陸漸紅捧起景珊的臉問道。
“韓曉國在國外有個老婆,雖然沒有登記,卻有兩個孩子。表哥知道後,纔出手收拾他的,只是沒想到任克爽也去了,成了個替罪羊。”
陸漸紅輕哦了一聲,奶奶的,怪不得任克爽鳥事沒有呢,原來是幫了人家的忙,看來蔣副主席心裡是有數的很,難怪視察軍務的時候,拍着任克爽的肩膀連着說了兩個“幹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