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聊了一陣,喝了茶,又把蘇東波家裡的新茶襲捲了一通,這才散去。
回到家來,樑月蘭聞得陸漸紅渾身酒氣,不由皺着眉頭說:“紅子,你看你這酒喝的,在單位有應酬就罷了,回家還這樣。”
陸漸紅只是憨憨一笑,道:“媽,高蘭帶着小高軒回燕華了,明天我打算過去一趟,您要不要一起過去?”
一聽這話,樑月蘭頓時忘了繼續給陸漸紅上政治課,道:“去啊,我早就想着這小孫子了。”
陸漸紅笑道:“媽,您偏心。”
樑月蘭愕然道:“媽怎麼偏心了?”
“媽,安然,高蘭,孟佳,您喜歡誰多一些?”陸漸紅答非所問道。
樑月蘭又是一怔,道:“三個我一樣對待。”
陸漸紅“挑撥”道:“非要分個高低呢?”
樑月蘭想了想,道:“安然穩重大度,高蘭面冷心熱,孟佳持家有道,三個爲我生了兩個孫子兩個孫女,都孝順得很,實在分不出來誰輕誰重,漸紅,你問這個幹什麼?”
不見有人回答,原來陸漸紅已經靠在沙發上睡着了。
樑月蘭不由輕輕一笑,這孩子,真的跟孩子似的,說睡就睡了,便把陸漸紅的鞋子脫了,將他放倒在沙發上,取了毯子蓋上。
陸漸紅醒來的時候,樑月蘭已經做好了早飯,陸漸紅洗臉刷牙,吃了早飯,卻見樑月蘭已經買了不少兒童用品,吃的穿的玩的,滿滿一大袋子,陸漸紅不由失笑道:“媽,您這是幹嘛呢?”
“去看孫子,我這個做奶奶的,怎麼也得有點表示啊。”樑月蘭一本正經道。
陸漸紅說不出什麼,只好由得她,下樓取了車子,便向燕華而去。
在去的路上,陸漸紅打了個電話給高蘭,聽說樑月蘭和陸漸紅要來,開心得不行。杜冰潔趕緊下樓買菜,忙得不亦樂乎。
在前往燕華的路途中,陸漸紅的心情還是有些複雜的,以前到燕華來都是抱着一種作客的態度,可是現在,雖然還沒有正式上任,但是重來燕華,角色卻有了變化,所以在開車的時候,陸漸紅很是注意沿途所過的一些城市的發展。儘管不知道會過去分管什麼工作,不過提前做點功課還是很有必要的。
在這樣的磨磨蹭蹭之中,恰巧中午時分趕到了燕華,夫妻相見自然是分外眼紅,不過礙着兩位媽媽的面,不便親熱,所以只是眉目傳情了一番。
不一刻的工夫,飯菜做好,樑月蘭道:“妹子,照顧孩子辛苦你了。”
杜冰潔笑道:“又不是沒照顧過孩子,談不上辛苦,再說了,這孩子也姓高,再苦再累也值得。”
高蘭不由看了陸漸紅一眼,樑月蘭微微一笑,道:“都說男孩像媽,還真是不假,你看這孩子簡直跟高蘭就是一個模子裡脫出來的。”
提到孩子,杜冰潔的心情大好,顯然跟這孩子已經有了很深厚的感情,看樣子,想把孩子帶回家的難度不亞於當初她認可高蘭跟陸漸紅在一起啊。
吃了飯,陸漸紅和高蘭便被從孩子那推了開來,兩位奶奶根本不讓他們靠邊,陸漸紅和高蘭無語之極,不過他們也體諒兩位奶奶的心情,只好由着她們。
不過閒下來的兩人並不敢出去逛街,這種隱藏着的地下情畢竟是見不着光的,再說了,陸漸紅即將到江東上任,萬一被拍到了什麼,未上任便先曝光,那就丟到家了,只得到房間裡去看電視。
高蘭插不上手,也是進了來,關上了門,陸漸紅悄悄在高蘭的手上捏了一下,高蘭嗔了陸漸紅一眼,陸漸紅久不知味,加上回來這幾天也沒個老婆挨着邊上,看到高蘭如嗔如醉的樣子,心頭不由一蕩,一股邪火便竄了出來,手一翻握住了高蘭的手,兩人靠坐在一起,都是有些意動,可是兩位老孃在外面,看得到吃不到,惹得二人心焦難耐。
高蘭撥開陸漸紅放在腿上的手,低聲道:“要死了,媽還在外面呢。”
陸漸紅低聲恨恨地道:“她們也不帶孩子出去轉轉,悶在家裡幹嘛呢。”
正自埋怨間,聽到杜冰潔的聲音道:“蘭蘭,我們帶孩子出去走走。”
高蘭趕緊出了門,道:“媽,外面風大,別忘了給他戴個帽子。”
“知道了,我的孫子,我也心疼的。”杜冰潔張口閉口“我的孫子”,讓高蘭尷尬地向樑月蘭笑了笑。
樑月蘭也是淡淡一笑,表示理解,道:“漸紅,高蘭的身子還虛弱,你照顧照顧她。”
“嗯,媽,媽,二位媽,你們自己也小心點。”
二老一個抱孩子,一個提着小車子便出了門,高蘭剛關上門,身子一緊,便被陸漸紅死死抱住了,高蘭的身體頓時便軟了下來,被陸漸紅雙手一抄,抱到了裡面的牀上。
當陸漸紅要去解開她的上衣時,高蘭輕聲呻吟着道:“別,別脫,免得還要穿。”
陸漸紅這個時候已經急不可待了,被高蘭柔軟的小手握住的感覺幾乎令他要爆炸了,鼻息咻咻地扯下了高蘭的褲子,伸手一摸,已是水漬斑斑,陸漸紅顧不得去調戲她,端着那兇器便開始了征程。
高蘭還有些不適應白晝宣淫,壓抑着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是身體深處傳來的那種飄飄欲仙,幾乎讓她寧願永遠沉醉在其中不再醒來。陸漸紅的動作雜亂無章,有時候輕點一下,正當覺得不夠深入的時候,忽然間又猛烈地衝了進來,那種找不到節奏的感覺讓高蘭不住將臀部向上湊,以便於能夠緊密地融合到一起。
陸漸紅感覺到高蘭箍着自己的雙腿越來越緊,幾乎要將他的腰箍斷一般,讓他的出來進入都沒有了活動的空間,便狠狠地將高蘭壓在牀上,架起雙腿,以最原始的動作來解除兩人最原始的需要。
當暴風驟雨般的舒適感散去的時候,高蘭覺得自己都快散架了,可是她卻不敢這麼摟着陸漸紅睡覺,萬一二老回來讓她來不及穿好衣服,羞也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