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黎姿,陸漸紅不由問道:“對了,這幾天怎麼沒看到她?”
安然笑了笑,道:“她現在可是我的秘書,這幾天一直在幫我處理些事情,昨晚纔回來。”
何藍心不由睜大了眼睛,道:“安姐,你是做什麼的?”
安然淡淡一笑,道:“做個小公司而已。”
何藍心佩服道:“安姐,你真了不起。”
“哎,你那位呢?”安然發現湯姆不在了,隨口問了一聲。
陸漸紅道:“他說有點事,先走了。”
吃飯的地點是諸葛歡兒提出來的,是廟街的一家老字號酒樓,菜做得非常棒,雖然這裡的治安不是太好,不過現在是白天,又有丁二毛和黎姿兩個高手,安啦!
“湯姆哥,他們去了廟街老字號。”一個小白臉向湯姆報告陸漸紅等人的行蹤,“只是,嫂子也跟他們在一起。”
“什麼嫂子不嫂子的,會不會說話呢?我纔是你們的嫂子。”說話的正是那晚在湯姆車上的那個女孩子。
小白臉沒有吭聲。
湯姆陰陰一笑,擺了擺手,道:“盯着點。”
小白臉應聲出去了,湯姆拿起了電話,撥了個號碼,笑道:“威哥,我是湯姆,有沒有空一起吃個飯?什麼?女人?當然有了,誰不知道威哥是香港著名的炮王啊,哈哈哈,好,鳳凰酒樓,我恭候大駕。”
鳳凰酒樓,湯姆的對面坐着一個黑大漢,他的身邊還有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不時向那漢子拋媚眼。
黑大漢一把推開那女人伸到他下身的手,瞪着眼道:“湯姆,你也知道我是炮王,這種貨色也能拿得出手?”
這女人是尖沙咀的站街女,一千塊拉了來,自認爲還是有點姿色的,一聽這話,有些不樂意了,道:“我吹拉彈唱,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我滾你媽那個逼。”黑大漢威哥一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就你這兩個快拖到地的奶子和那張不知被什麼破貨都搞過的爛逼,還十八般武藝,滾。”
威哥是個大老粗,脾氣火暴,天性好色,倒也是尖沙咀一帶的狠角,粗話罵出,身後的幾個小弟都笑出聲來。
湯姆哈哈一笑,又扔了一千塊給那女人,打發他走,這才道:“威哥,這女人都一個樣,就是怕比,說起女人,我倒是認識一個,那臉蛋就像天使一樣,那身材就像魔鬼一樣,就是不容易搞上手,據我所知,她現在在廟街的老字號,不知道威哥有沒有性趣。”
威哥一聽,臉上的麻子都發光了,眼睛裡盡是淫邪之色,道:“湯姆,咱們雖然有交情,不過如果你敢耍我,可別怪我不給面子。”
湯姆笑道:“威哥說的哪裡話,我再騙人也不會騙威哥。那女人跟一個男的在一起,女人我不管,我只想請威哥幫我好好修理修理他。”
威哥嘿嘿一笑:“我最拿手的,一個是玩女人,一個就是修理人,不過嘛,玩女人出力是圖個爽,修理人出力那就……”
“這個威哥放心。”湯姆會意,拿出個包來,道,“五十萬,預付款,修理完了,還有五十萬。”
見湯姆隨隨便便地就拿出一百萬,威哥不由道:“那小子什麼來頭?”
“大圈仔而已,威哥不是怕吧?”
“怕?讓我怕的人還沒生哩。”威哥一聲冷笑,接過五十萬現鈔的包,向後一揮手,一個小弟頓時遞過來電話。
叮叮噹噹地按了幾個鍵,威哥道:“十三妹,今晚要過去修理個人,跟你招呼一聲。”
一個粗獷的女人聲音道:“誰惹威哥不爽了?不會是廟街的兄弟吧?”
“不是,不是,一個大陸仔,得罪我朋友了,就是修理修理他,不會鬧出人命的。”威哥笑道,“睜隻眼閉隻眼,二十萬好處費。”
“給你一個小時時間。”
威哥打點好了,道:“湯姆,你看到了,那裡是十三妹的地盤,這二十萬你出。”
湯姆不在乎這點小錢:“沒問題。”
嗵嗵嗵!有人在捶門。
陸漸紅等人正邊吃邊聊,盡興得很,聽得這個聲音,丁二毛起身道:“我出去看看。”
門一開,門外站着十幾個人,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一根棒球棍指住了丁二毛的鼻子,喝道:“滾回去!”
丁二毛當場就要發作,不過他已經不再是那個衝動的丁二毛了,有人找事,他不怕,不過他倒是想弄清這些人爲什麼來找事,來找誰的事。
後退着進了包間,陸漸紅等人不由一愣,何藍心的臉色卻已經變了,早聽說香港晚上有的地方治安不好,怎麼就偏偏給自己遇上了?其他人倒是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地看着。
這時,店老闆匆匆跑了過來,道:“大刀威,這裡是廟街,不是尖沙咀,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十三妹罩着的?”
“我跟十三妹打過招呼了,修理完就走。”威哥肩上扛着根大鐵棍,神氣活現地說,“誰是陸漸紅,站出來!”
“我就是。”陸漸紅淡淡道,“有事?”
威哥看了陸漸紅一眼,回頭看了身後的十幾個小弟一眼,發出一陣囂張的大笑,道:“兄弟,有人看你不順眼,讓咱們兄弟教訓教訓你。不過看你身邊這幾個妞長得都挺水靈,別說我不給你機會,讓我睡一晚,我意思一下就行了,不會讓你吃太大的苦。”
衆人的臉色不由都變了,丁二毛幾乎馬上就要動手,陸漸紅用眼神制止了他,道:“我們就兩個男人,你們十幾個,打也打不過你們,不過被打總得讓人明白,我都不知道我得罪了誰。”
威哥哈哈一笑,道:“你還想報復不成?”
安然這時道:“我付你雙倍的價錢,你把指使你的人說出來!”
“你是讓我爲了錢不顧兄弟?”威哥囂張地笑着道,“美女,你陪我睡一晚,我連錢都不要,轉頭就去幫你收拾他。”
陸漸紅不能再忍了,喝道:“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