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地火!”陰陽千籮身體直衝雲霄,大呵一聲,握緊匕首,伸手指着天空。特麼對於+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不一會周圍散落的雷電很快聚集到一起,大晴天裡發出轟隆轟隆的聲音。
雷聲夾雜閃劈下來,精準的落到匕首上。
這一幕驚得揚雲整個身體僵住了,哪有人故意招雷劈自己啊?
“小施主,你不要命了?”三無在一旁大叫,急得滿頭虛汗。
陰陽千籮彷彿沒有聽見他說話般,倨傲的懸在上空之上,衣塊飛揚,神色寒冷。
待吸收的雷電差不多後,她將體內雷能量全部運道右臂上,電流一道道在手臂上上下呲呲作響。
她的身子猛然直飛而下,衝向蝟蜢魔獸,她將右臂的所有雷電一股腦向蝟蜢魔獸的眼睛劈下去。
咔嚓一聲電閃雷鳴過後,結結實實落在蝟蜢魔獸的右眼上。
疼的蝟蜢魔獸仰頭嘶吼,翅膀扇動的更快,身體像是發瘋的公牛到處亂撞。
幾乎在同一時刻,伴隨着一聲慘至極致的獸吼,咻地一劍插入了蝟蜢魔獸咽喉,狠戾貫穿,陰陽千籮猛然一揮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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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穿喉嚨的渣魔獸,立即獸頭落地,血淋淋四濺地面。
匕首乾淨利落地一劃地面,陰陽千籮深眸瞬間暈染上冷酷嗜血,滿身殺氣狂衝而來,那姿態真正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如此震撼的場景,使得周圍的幾個人面面相覷。
陰陽千籮緩緩落地,冰冷嗜血的神色一掃衆人,隨後把視線轉移到揚雲身上:“赤霄劍何在?”
揚雲半響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張嘴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赤霄劍在哪一座山峰之下。”
青衫男子冷哼一聲,捂住胸口:“你這不是耍我們嗎?”
陰陽千籮擡眸看向那不遠處的‘靈霄洞’,她到要看看長道仙人什麼時候現身。
陰陽千籮抽了一口涼氣,斬殺一頭魔獸,修爲慢慢的增長了一屆。
妖瀟迅速走到陰陽千籮面前,一臉擔心的打量着陰陽千籮:“姑娘,你沒事吧?”
陰陽千籮白了妖瀟一眼,擡手看着手指上的指環,啓嘴:“沒事!”
那指環在一瞬間,微微泛出黑色的氣焰,不到一會兒,又恢復了平靜。
忽然腳下一陣晃動。
似是地震一樣越來越厲害,天地好像要顛倒過來一般,搖晃的人根本站不住。
揚雲心中一怔,揮袖飛向半空,遠望其中一座山峰,道:“赤霄劍出世!”
青衫男子站直身子,走到最前面,大笑:“終於等到赤霄劍出世了。”
“赤霄劍?”陰陽千籮勾起一樓髮絲含在嘴角,冷冷的盯着百米之處,那座微微震動的山峰。
“原來剛纔那蝟蜢魔獸是守劍魔獸,蝟蜢魔獸一死,神劍必定出世。”三無雙眼泛光,直勾勾盯着前面一百米處的山峰。
“和尚,怎麼你也想得到赤霄劍?”妖瀟摸着下顎,笑道。
“不……不,貧僧只是一個出家人,頂多只想目睹一眼而已。”三無臉上依然堆滿笑意道。
就在此時——
一道金光從山口射出,震出巨大的光圈,半米粗的金光剎那間直衝九霄,似乎要頂破穹蒼。
“小施主,還不去取赤霄劍。”三無彷彿比任何人還激動,催促道。
“不用你說……”陰陽千籮孤傲的仰起頭道。
“赤霄劍是我的!”青衫男子猛然揮修,縱身躍起,飛向那山峰。
錚——
一聲長鳴,利劍出鞘,神兵現世。
方圓幾十裡的粗大樹木,一一折斷,站在百米之處的陰陽千籮強烈感覺到那股強大的劍氣。
一柄三尺長劍,懸浮豎立於五座山峰之上,劍身發出一波又一波的森森劍氣。
陰陽千籮心動了,她感覺它的劍氣中有濃濃的殺氣,應該是絕殺之劍。
只是——
長道仙人爲何煉造一把魔劍?而不是仙劍?
陰陽千籮沒有多想,而是目光清冷的盯着那赤霄劍,她能感應到赤霄劍很飢渴的樣子,彷彿被餓了千年般。
‘靈霄洞’內,是一名白衣老人,白花花的鬍鬚拖到地上,白眉長達雙耳。
他猛然睜開雙眸,臉上微露震驚之色,隨後掐指一算,嘆息一聲:“果真變成一把魔劍!”
隨後,白衣老人急得跺腳,雖然滿身仙氣,但是那模樣像極了搞怪的普通老頭。
白衣老人狠狠的拍了下額頭,仰首洞頂,唉聲嘆氣道:“是我糊塗,自以爲把赤霄劍壓在此地,可以讓他吸收天地陰陽之氣,變得更強大,不被魔氣感染,沒想到本道還是錯了。”
長道仙人無奈搖頭,繼而盤腿打坐,身體逐漸變化成一尊石像。
揚雲心中覺得不對勁,剛準備進入那‘靈霄洞’耳邊傳來長道仙人的話:“百年鎮壓,吸天地陰陽之氣。
茫茫崑崙,毀太虛吞噬諸天。一誤入魔,晦黯蒼穹染日月。”
揚雲臉上震驚,驚得退後幾步,口中念道:”師父……師父。”
隨後,他掩飾悲痛之色一臉堅定的看着那五座山峰之上的赤霄劍道:“勢必阻止你殘害生靈!”
陰陽千籮眼神微寒,剛伸出纖細的雙手,卻被揚雲阻止。
陰陽千籮擡眸:“你想阻止我?”
揚雲否決:“不,只是希望如果姑娘得到赤霄劍,莫要殘害生靈。”
陰陽千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雙眸似水,卻帶着談談的冰冷,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
她對視着揚雲的眸子:“你以爲我會聽你的?”
揚雲臉上堅定起來,帶着憤怒之色:“如若你利用赤霄劍殘害生靈,我必定阻止!”
就在此時,山峰之上突然捲起大風呼嘯,那立在上空光芒四射的三尺神劍,抖動了起來。
如此大驚天動地的氣勢,引來無數只妖魔鬼怪,仰首望去。
很快,原本隱藏起來的妖魔、鬼魅、都密集而來,他們在這裡等了五百年,終於等到這一天。
所有人都停下來,凝視着上空,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衆人都在等,在觀望,在確定接下來還有什麼危險。
可是沒有一個人移動腳步,也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氣氛凝重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