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撞了人不但不道歉,還嚷嚷着,“你走路不長眼嗎?你擋着本小姐了你知道嗎?”
帝傾夜眼神一寒,正準備出手,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罵他的寶貝,還有撞了鳳銀雪不但不知悔改還倒打一耙。
鳳銀雪不動聲色地拉住了他。
這不是早上那個勾搭我家帝傾夜不成反而投入別人懷抱的女人嘛?
這面具買的剛剛好,這不認不出來了。
“小姐,剛剛好像是你撞了我吧?”
“什麼叫做我撞了你?明明是你擋了我的路。”
“呵!小姐這條路是你家開的嗎?”
艾柳有一瞬反應不過來,只能結結巴巴的說,“我......這路......不是家開的。”
“既然不是你家開的,那我走哪裡往哪裡走和你有什麼關係,何來擋路一說?”
艾柳沒想到鳳銀雪會這麼說,一時竟然反駁不了,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這麼伶牙俐齒的人,三言兩語就說的她啞口無言。
“既沒有擋路一說,那爲何你要撞我?”鳳銀雪銀色面具下的表情看不怎麼真切,只知道她溫柔的笑着說,“不過,我沒關係,你不用道歉的。”
“......”
艾柳竟然覺得自己無言以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明明剛剛是她要讓她道歉的,爲什麼反過來變成了她可以不用道歉?艾柳的世界觀開始崩塌。
這時,前面傳來一動,艾柳緊張地看過去,大叫一聲不好就狂奔而去。
鳳銀雪和帝傾夜對看一眼,“我們也過去看看。”
不遠處的街道的正中央擺了個擂臺,擂臺上正在激烈的進行着比試。
臺下的人看的驚心動魄,紛紛爲臺上的人捏把冷汗。
鳳銀雪拉着帝傾夜擠到前面,剛好見到正看得表情一皺一皺的三人。
“劫,什麼情況?”
赫連劫回神,轉頭便看到了帶着面具的夫婦兩,指着臺上的兩人說,“一男一女正在比擂臺,就是剛剛我們聽說的諾公子選保鏢一事。”
“師父。”啊陀也聞聲看過來,發現鳳銀雪帶上了面具,湊近問道,“師父你怎麼帶了面具?”
其實啊陀到目前爲止還沒見過鳳銀雪的真面目,但是他敢肯定鳳銀雪長得一定很好看。
他就是這麼覺得,直覺。
鳳銀雪推開啊陀的臉,往前走了下,她拒絕回答啊陀的問題,否則她最後一定會被啊陀繞進去。
而帝傾夜則無視啊陀的存在,在他的世界裡除了鳳銀雪就沒有其他的人了。
鳳銀雪掃視了一下臺下看戲的觀衆。
人羣中有個女人一臉陰險的笑着,那就是剛剛撞了自己的那個人。
她對這擂臺這麼重視?還是說擂臺上的人和她有關係?
此刻擂臺上有一男一女在比試着。
女子長得很標緻,但是卻又很普通,像是那種在人羣中不能比立刻發現的人。
一身緊身的黑衣,烏黑的頭髮高高束起,有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這讓鳳銀雪想起了一個叫做小巫的女子,她是華蘭乸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