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您饒了臣妾吧,求您饒了臣妾吧,臣妾也只是擔心皇上再被他人欺騙……”蘇晚珍回身抱住上官鈺的大腿。
可是她那被狂仙兒踢過的腿,痛的她想大聲叫喚。眼淚更是流了下來,倒顯的一臉的柔弱了。
然而,上官鈺卻似乎沒有看到一樣,扯過她的頭髮,冷冷的說道,“朕如果沒有記錯,朕是讓你閉門思過三個月的吧,難道現在三個月的時間已經到了?”
“皇上,您聽臣妾說,這之前不是鬧過一次假柔妃事件嗎,臣妾真的只是擔心皇上,纔想在這個時間前來看看她是真是假……”蘇晚珍抓着上官鈺的手,一臉的祈求。
上官鈺握着她的頭髮,慢慢的蹲下來,“珍兒,你曾經是那麼的聰明,心細是那麼的細,你覺得你今天晚上的說辭朕可以相信嗎?”
蘇晚珍聽着他喚着她的名子,心微微一跳,卻聽上官鈺又接着說,“你關心朕?那你告訴朕,你在東城郊外做的基地是爲了什麼?”
蘇晚珍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上官鈺到底還是相信了,也是,他這個人,寧肯信其有,寧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可以忍到今日才問,也算是不容易了。
而此時自己除了承認還可以行到他的原諒外,懶着還真不行!
“皇上,那是臣妾的錯!可是臣妾只是想給皇上培養出幾個優秀的死士,但是臣妾真的沒有想到,死士並不是那麼好培養的,結果扔了銀子不說,人也沒有養出來,還鬧了窩裡反,死的死傷的傷,最後臣妾更不知道,上官浩會跑到東郊,所以,只好命人將所有的人都死了,然後一把火燒了……”
這些半真半假的話,上官鈺聽着只是緊緊的看着她。
面對她的坦誠,上官鈺突然笑了,“珍兒,你似乎忘了一件事,當日朕是如何將慕容全族滅了,又是如何縱容你殺了晚晴與寧兒,你要知道朕的江山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染指的,慕容氏不行,你,更不行,而你,似乎忘了,朕讓你做皇后是爲了什麼!”
蘇晚珍身子一抖,“皇上,臣妾沒有異心,臣妾真的沒有異心……唔……”
蘇晚珍的脖子,一下子便被上官鈺緊緊的掐住了,“你最好別讓我知道你有異心!”
聽着上官鈺那毫無感情的話,蘇晚珍只覺得這空氣越來越少,而她的臉也越發的青紫了。
最後上官鈺將她甩開。
“咳咳咳……”
蘇晚珍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爲她就要這樣死在上官鈺的手中了。
“朕今日不殺你,看在你這個皇后至少在表面上還沒做出出格的事,朕還留着你……”
上官鈺說完這話,一甩袖子,身形一閃離開了。
安德全跟着上官鈺又折了回來。
永和宮門口,上官鈺停了下來,“德全,去熬一碗絕子湯,在清寧宮前,等着朕!”
安德全身子一怔,隨後卻點了頭,“是,奴才這就去辦!”
看着安德全離開,上官鈺才走進了宮裡。
永和宮中燈火通明,奴才們都走出來了,就連狂仙兒也被扶着坐在殿內。
“柔兒……”
“皇上……”
狂仙兒抖着身子,撲進了上官鈺的懷中,“皇上,真的有刺客嗎?臣妾好怕……”
上官鈺緊緊的擁着她,“不怕不怕,不是什麼刺客,只是一隻貓,朕抓到了才知道,它是李才人養的,只是它捉老鼠迷路了……”
“啊,貓啊,那皇上放有沒有殺它,好可憐的,不要因爲臣妾而起殺戮。”狂仙兒急忙說道。
上官鈺伸手點了她的鼻子,“朕知道你心軟,所以,只是教訓了李才人,讓她看好了她的貓,朕並沒有殺那隻貓……”
狂仙兒點頭,“嗯嗯,臣妾的宮中都沒有小動物了,唉!”
上官鈺抱起了狂仙兒,“你想要,朕明兒就讓人送幾隻進來好不好,夜晚了,咱們休息吧……”
狂仙兒摟着他的脖子一臉的疲憊,隨後點了點頭。
上官鈺看着殿內的衆人,“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隨後走入了內室。
將狂仙兒放在*上,擁在懷中,看着她柔和的面頰,聽着她漸漸傳來均勻的呼吸,上官鈺愛憐的伸手摸了又摸她的臉,心裡再一次下定了決心,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給他的柔兒一顆健康有活力的心!
輕輕的抽出狂仙兒頭下的胳膊,卻發現,狂仙兒極不安穩的抓着他的衣服角。
上官鈺低頭親了親她,輕輕的扒開狂仙兒手,又握了一會,纔將被子給她蓋好,轉身走了出去。
殿外,木靈在守在那裡,看到上官鈺還嚇了一跳,“皇上……”
上官鈺點了點頭,“你身上也有傷,早些休息吧,這院子裡還有其它守夜的奴才,若是你的身子垮了,柔兒一定會很傷心的,所以,看在你忠心護主的份上,早些養好身子吧……”
“是,奴婢知道了。”木靈垂下了頭,上官鈺便走了出去。
木靈豎着耳朵,細細的聽着上官鈺是真的離開了,才輕輕的咳了一下。
殿內,狂仙兒瞬間睜大了眼睛,從窗子離開,尾追上官鈺而去。
卻見上官鈺來到了清寧宮的門口,安德全候在那裡。
上官鈺走進去,守夜的奴才嚇了一大跳,一時間,清寧宮中雞飛狗跳的,只因爲這下半夜了,皇上卻來了。
而蘇晚珍其實也是剛剛回來沒有多久,她被狂仙兒踢了的那條腿似乎要斷了一樣,碰都不能碰一下,而且她又被上官鈺打了一掌,感覺胸內火燒火燎的難受。
這剛剛被春萍扶着換下了衣服,就聽到宮裡亂做一團。
春萍急忙出來,卻與上官鈺走了個頂頭碰。
“奴婢該死,衝撞了皇上……”
上官鈺只是擺了擺手,“皇后睡下了嗎?”
殿內的蘇晚珍一聽到上官鈺的聲音身子便顫了一下,可隨後卻道,“春萍,是皇上來了嗎?”
春萍看着上官鈺回道,“娘娘剛剛起夜摔了一下,奴婢想去請太醫,現在實在沒法子下*,請皇上見諒……”
上官鈺點頭,“嗯,你留在這吧,安德全將藥給朕,你安排個人去太醫院宣太醫……”
“是,”安德全將藥碗遞給上官鈺,看着他走了進去,才轉身退了出來。
春萍本想跟進去,皇上來者不善,又端着一碗藥,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可上官鈺卻將她關在了門外。
這時安德全走了回來,與春萍一邊一個立在門邊,只只着內室裡傳來了低低的聲音,聲音不高,她們也聽不清楚,可沒多久,卻傳來了蘇晚珍的大叫……
“啊……不要,不要……”
“咔嚓!”
似乎是碗被打碎的聲音。
春萍急忙去看安德全,卻看到他嘆了一口氣,隨後急急的問道,“安公公,您可知道,皇上與皇后娘娘……”
“春萍啊,咱們做奴才的,有的時候就要做到不看不聽不懂!”安德全說完,這話便垂着頭,未再理會與她。
春萍在門外急的團團轉,可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而內室裡,一直傳出蘇晚珍的哭聲。
隨後門被拉開,上官鈺大步離開。
安德全緊跟其後,而春萍卻衝了進去。
卻見蘇晚珍身前溼了一片的跌坐在地上,而身前,還有一隻摔碎的碗。
“娘娘……”春萍伸手去扶她。
蘇晚珍推開她,擡起一張灰白的臉,“春萍,我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
“娘娘,這是怎麼回事,皇上給您喝了什麼藥?”
春萍見蘇晚珍並不打算起來,隨後也跪坐到她的身前,拿了帕子輕輕的擦在她的臉上。
“呵呵……皇上給我喝的是絕子湯……”
“啊!”
春萍驚了一下。
“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蘇晚珍看着地上的碎碗,她用心調理的身子,她想再次受孕的身子,一碗湯下去,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
爲什麼,爲什麼別人可以有一個孩子,自己卻不行,爲什麼?
老天,你爲何這般的不公平!
只是,到底是誰告訴了上官鈺她可以懷孕的事情,是誰?
突然瞪大了眼睛,伸手抓住了春萍,“說,是不是你向上官鈺告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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