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仙兒將張紙拿過來看了一下,隨後遞了過去,“將我剛纔說的那三條你加上!”
“哦。小二,拿筆墨來……”龍憂一喚了一下。
那小二急忙將筆墨送到,龍憂一執筆,與他的人一樣,很是瀟灑的大筆一揮,唰唰唰將三條寫上,然後吹乾,心裡似乎落下了石頭,對着狂仙兒道,“那簽字吧!”
於是低頭去懷裡拿印泥。
狂仙兒看了看紙,又看了看龍憂一那放在桌上雪白的手,想也未想,筷子一掰,對着那手就劃了上去。
然後鮮血淋漓……
“嘶……”龍憂一倒吸一口氣,那手瞬間縮了回來。
“我沒有印泥!”狂仙兒張嘴說着,然後伸手粘了一下血,在兩張紙上一按,送了一張給他。
“你……”龍憂一咬牙切齒,將印泥扔到了桌上。
狂仙兒眼裡毫無愧疚,“誰讓你不早說!”
於是,抽回一張紙,折了一下,塞進了懷中。
龍憂一看了看毫不在乎的樣子,“那你不會劃你自己的?”
看着這還在滴血的手背,自己的心,那叫一個痛,長這麼大,走到哪都被人捧到哪,哪怕有龍淺一在頭上壓着,他也一樣是個天之嬌子。
“我又不傻,幹嘛劃我自己的!”狂仙兒說完,聳聳肩。
龍憂一氣的臉都綠了,將紙捏在手裡,站起身子,冷聲說道:“兩個月後,我再來找你!”
說完,袖子一揮,擡腳就走。
“等下……”狂仙兒將兩胳膊一抱,往椅子上一靠,要笑不笑的看着他,“第二條是什麼?”
龍憂一那臉,瞬間從綠到黑,擡起的腳又縮了回來,惡惡狠狠的看着她,“狂仙兒,你是要我天天跟在你的屁股後面,做你的跟班?”
“我只是說你要做我的保鏢,你說保鏢是幹什麼的?”說完,狂仙兒拿眼睛向四周看了看,而此時,客棧裡的人都向這邊看了過來,畢竟,剛剛龍憂一的聲音可不小。
“唔,你惹的爛子,你來收拾!”
看着已經有幾個人站起身,其實一個彪悍的漢子,扛着大刀向自己走來,狂仙兒呶了呶嘴,對着龍憂一說道。
“如果我不管呢?”龍憂一揭起嘴角,想要看好戲。
“你若不管,那也成啊,我就不用去代嫁了!”狂仙兒雲淡風清的說了一下。
聽到她的話,龍憂一的臉再次綠了。
自己剛剛應下的是不是太沖動了。
而此時,餐桌邊上已圍上了幾個大漢,其中一個,一柄七尺長的大刀,“咣”的一下砍在了桌上,“狂仙兒,老子找了你好幾天來,沒想到你竟然就躲在此處,速速將魔琴交給老子,老子看在你是個女人的面上,給你留下全屍!”
狂仙兒着着這位彪悍的漢子那胸口的肉還抖了幾下,伸手捂在胸口一臉怕怕,將受傷的臉轉了過來,嘴一撇道,“大俠,你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