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雪自己是想得挺美,奈何夏侯燁和沐月都不是能讓她爲所欲爲的人。
沐月被北堂傲帶走後,北堂雪就去看夏侯燁,見他躺在牀上昏睡的模樣,忍不住撫上他的俊臉,感嘆道:“這禹源的男人還真是好看!”
“公主,你是不是喜歡上這位公子了?”旁邊北堂雪的貼身婢女吉雅笑着問道。
“吉雅,你說讓他當我的駙馬好不好?”北堂雪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讓吉雅一愣。
要知道,北堂雪雖好色,公府裡也養着男寵,但自從她親手結果了夫君北燕王之後,就再也沒有說過要再嫁的話。外人都以爲北堂雪爭強好勝,瞧不上這世間的男人,其實不然,她是沒有遇到讓她真正動心之人。
“公主,你對這位公子動心了,是嗎?”吉雅比北堂雪大兩歲,從小就跟在北堂雪身邊服侍,現在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了,與其說她與北堂雪是主僕,倒不如說她們更像姐妹和無話不談的知己。
北堂雪用着極其溫柔的目光注視着夏侯燁,輕聲對吉雅說道:“這個男人好象非常緊張在意他的妻子,他們彼此之間那種發自真心互相關懷的眼神讓我羨慕,我很嫉妒他的妻子,能擁有這樣深情的男人。”
“公主,但是他已經有妻子了,如你所說他要是真的很在乎他的妻子,又怎會對你真心相待?”吉雅有點擔心北堂雪會一下子陷進感情的漩渦裡。
北堂雪站起來呵呵一笑:“哼!他的妻子已經被皇兄帶走了,那個女人說不定會成爲我的皇嫂呢!”
“什麼?這是真的嗎?皇上他?!”吉雅驚訝的捂着左胸問道。
北堂雪回過頭看着吉雅的樣子,言道:“你也意外吧?沒想到我皇兄會對一個外族女人這麼感興趣!不過,我聽皇兄跟那個女人說的話,好象他們之前就有過一面之緣。只要皇兄納了那個女人爲妃,那麼這個男人再怎麼深情也沒用了,到時我會撫慰他受傷的心,我相信他終究會是真心待我,就像之前對他的妻子那樣!”
吉雅平復了一下心情,上前對北堂雪說道:“公主,別怪吉雅說不中聽的話,若是這個男人很死心眼,不願當駙馬怎麼辦?”她想提醒一下北堂雪,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那怎麼可能?就算他是一匹烈馬,我也會想辦法馴服他的!”北堂雪表現得似乎很有信心的樣子。
“公主,難道你忘了我孩子的父親?當初我對他一見鍾情,你爲了幫我圓這個心願,就迫使他娶了我,可是沒想到他依然對他的舊情人念念不忘,甚至還跟那個女人偷偷私奔了。”吉雅提到了自己的傷心事。
北堂雪摟着吉雅的肩膀,星目中帶着一種霸道:“傻瓜,那是你太善良了,纔會成全那兩個賤人!我跟你不一樣,我看上的獵物誰也別想奪走,否則以命相抵!”
“公主!”吉雅還想再勸,但北堂雪根本不聽她說。
“不要再說了,我主意已定。還有,打明兒起,我每天親自來照看這個男人。”北堂雪一向倔強任性慣了,她決定的事很難改變,吉雅最是瞭解主子的性格,便也不再多言了。
而沐月還不知自己的命運如何?她一路彆彆扭扭、連拖帶拽的被帶到了北堂傲的大帳裡。
“你們放開我,有本事別給我用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公平的來較量一番!”沐月表面強裝鎮定,但心裡多少有些慌,畢竟現在她勢單力孤,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想要脫身很難。
北堂傲落坐於主位之上,命令道:“放開她,你們先下去!”
“喂,你們別走呀!回來。”沐月見北堂傲稟退了左右,獨留她一個人下來,很是不安。
北堂傲用頗具玩味的語氣問道:“怎麼?你很怕我?這可不像之前的你喲!”
“我……我纔不怕你呢!我現在可是禹源徵北大元帥夏侯墨將軍的兒媳婦,你沒有達到讓我公公退兵的目的,是不敢輕易動我和相公的!”沐月揚起小臉反駁道。
北堂傲搖頭笑笑沒說話,沐月瞪着他問:“你笑什麼?”
“我笑你呀!跟咱們初次見面時一樣,你雖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膽子卻是很大。不過,我可不是禹源國大街上那幾個小混混,我要的女人還沒人敢說個不字!”北堂傲狂妄的說道。
沐月緊了一下喉結,乾脆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反正我是不會屈服於你的!假如我死了,我相公和我公公肯定不放過你,到時只會與你死戰到底,甚至揮軍踏平北嵩!”
“啪”北堂傲猛的拍了一下右手邊的小桌,嚇得外面的人心裡一驚。
“好大的口氣!難不成你認爲我北嵩鐵騎都是吃乾飯的嗎?”北堂傲虎目一瞪,令人心生畏懼。
但沐月也不是被嚇大的,這會子她都抱着必死的決心了,現在反而一點不害怕北堂傲了,回瞪一眼:“北嵩鐵騎,聽着名字挺帥氣,可惜遇上我公公率領的禹源大軍,還不是節節敗退!哼!”
“你?!”北堂傲的神情和語氣都昭顯着他隱忍的怒氣,但他又突然話鋒一轉:“呵呵……任你再怎麼伶牙俐齒,現在不也落在了我們的手裡,任我們擺佈嗎?”
這回換沐月繃着小臉了,不得不承認北堂傲說的沒錯,就算夏侯墨再有本事,也不可能飛過來救她和夏侯燁,以她對夏侯墨的瞭解,估計他不會爲了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背叛禹源,頂多也就是有所妥協,停止進攻北嵩罷了。
“那又怎樣?你們兄妹不過是用了卑鄙的手段把我們夫妻擄了過來,傳揚出去只會讓天下恥笑北嵩做事不光明磊落,將來誰還會跟你們友好往來?真是鼠目寸光,只重眼前利益,不會爲長遠打算!”沐月很不客氣的批評道。
北堂傲沒想到沐月面對自己越來越鎮定,現在反過來義正辭嚴的教訓起自己的治國之道了!這小妮子真是有特別的女人。
“禹源和我北嵩的百姓都是人,憑什麼他們土地肥沃,而我們卻是貧瘠匱乏,過着窮苦日子?”北堂傲問道。
自從夏侯墨出征後,她就經常與夏侯燁討論國事軍事,也對這個異世的三國鼎立有一個大概的瞭解。
北堂傲說的沒錯,論土地資源來說,禹源擁有大量良田盛產糧食,只要不遇上災害或是官員不太貪的話,老百姓是能吃飽穿暖的。
而北嵩雖地域廣闊,但良田不多,還有將近一半的百姓以遊牧爲生,但也正如此,他們上至皇室貴族,下至普通百姓,都非常團結,他們幾輩人都致力於逐鹿禹源,這纔有了北嵩鐵騎。
至於南滄國,則倚仗臨海優勢,出產人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食鹽,以此與兩國通商賺取他們所需的東西。
三國各有所長,也各有所短,互補不足,也時常發生摩擦,就像現在禹源和北嵩這一戰。
沐月曾是戰地記者,最不願意見到戰事一起,百姓受苦的情形:“虧你現在是北嵩的皇帝,到底你現在興兵究竟有幾分是爲了北嵩百姓,有幾分是爲了圓你自己入主禹源的野心?”
北堂傲剛想說話,卻被沐月搶白道:“你不需要跟我交待,你只需冷靜下來好好問問你自己的心,它會如實的告訴你答案。兩國交戰,最受苦的就是老百姓。
你們想要良田可以理解,但你們想過沒有,不是有了良田就萬事大吉了。你可知道禹源千畝良田遇上災害之年時,路有凍死骨的事也是有的。到時候你們的士兵和百姓怎麼辦?”
老實說,北堂傲還真沒有想過這些,沐月的話深深的提醒了他。
沐月見他垂眸思考的模樣,覺得自己的話應該對他多少起到了一點作用,暗自慶幸眼前這個北堂傲不是個昏庸無能的笨蛋,或許事情還有轉機。
只是很顯然她高興得太早了,北堂傲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當他擡起頭重新面對沐月時,完全換成了另外一種眼光,那是極具佔有慾的欣賞,他曖昧的一笑:“你果然與衆不同,像你這樣的女人,配給夏侯燁那小子太可惜了,以你的才略,更適合做我北堂傲的女人。”
“什麼?你瘋了吧?”沐月一瞬不瞬的瞪着北堂傲,不敢相信自己說了半天,還以爲說動他了,結果他卻對自己產生了非分之想,真他孃的,叫她有種想罵人的衝動啊!
“怎麼?你不願意?”北堂傲皺眉問道。
“廢話,我當然不願意。難道你沒聽過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嫁二夫嗎?”沐月氣憤的回道。
雖然她對夏侯燁並沒有真正的愛情,但要她拋棄投靠北堂傲的懷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先不說禹源與北嵩對立,她最捨不得的就是遠在禹源的家人,更何況她對挑起戰事的一方總是沒有好感的。
北堂傲突然一陣風似的移步到了沐月的眼前,大手沒有先打招呼的就環住了沐月的腰身,腦袋向前一伸,眼看就要碰到沐月的臉了,還好沐月反應快,迅速把頭往後一閃,怒視着他:“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北堂傲邪乎乎的表情讓沐月心裡突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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