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本來不大願意,一個鄉下土丫頭不就是小模樣長的出色些,怎麼配得上自己的弟弟?樊玲並沒有把自己有馮兆坤這樣一繼父的事說出來,所以同學們都以爲樊玲不過是鄉下土丫頭一枚,喬舒就不大願意,但是拗不過弟弟的死纏亂打,無奈之下只好帶着他前來,卻提前聲明不介紹有本事你自己追,我只負責介紹你們認識,門第觀念在喬舒心中很重。
看到樊玲雪玉般的俏臉上散發着喜悅的光輝,喬樹仁心裡就不是味道,自己堂堂市委書記的兒子就不信追不上你這小妞?怎麼才能吸引這小美人注意力呢?喬樹仁忽然就想起昨天聚會時幾個狐朋狗友說的笑話,不由的精神一震。
於是到:“這樣幹吃太沒有氣氛,我將幾個笑話活躍一下氣氛。”
喬舒知道弟弟肚子裡裝的什麼就有些皺眉,但有好事者,宿舍的六姐妹到齊了,別看樊玲沒注意喬樹仁,可有人注意,這可是市委書記的兒子,要是能和他有一腿,以後找工作還不容易?命好的話萬一嫁入豪門自己就發達了,所以喬樹仁話音一落幾個花癡就鼓掌歡迎,這讓喬樹仁更覺得興奮了。
清了一下嗓子喝了口小酒道:“這是我昨天閒着沒事坐公交車聽來的,大家幫我想想什麼意思啊。”
一個圓臉少女就道:“喬少這是去體驗生活啊?”
喬樹仁故作矜持的笑一下,然後道:“昨天我坐公交,身後坐着一對情侶,不知什麼原因兩人就吵了起來,我沒在意,有一搭沒一搭的聽着,忽然聽到女的說了這麼一句:就我的肚臍眼都能滿足你,我就想了,這是什麼意思啊?”
現在是衛星上太空探測器火星上跑的時代,就算女孩子是純純玉女也會明白許許多多事情,喬樹仁說完,幾個女孩子就紅着臉笑,看到女孩子笑喬樹仁就更來勁了,瞟了一眼淡淡含着吸管喝可樂的樊玲,純粉色的粉脣含着白色的吸管,喬樹仁就覺得小弟弟一跳,要是這美麗的粉脣含着自己的小弟弟還不爽上天?接着道:“笑話而已,我在講一個開胃菜,你們可不能只聽我講,我講完之後你們也要講啊,樊玲怎麼樣?”
原來人家早有目標!圓臉少女就有些嫉妒的看了一眼樊玲,這個小妮子道行夠深,不動聲色就把喬少勾過去,看到樊玲咬着吸管不說話,心裡就很生氣,就知道扮可愛,小狐狸精。
小美人不答話就對了,一勾就到手還不知道是幾水貨?越難到手這小美人是雛的可能性就越大,想想就興奮,喬樹仁接着道:“經理跟老王媳婦偷情,被老王發現,種種原因忍了,找到經理媳婦告狀:嫂子他們太過分了。經理媳婦說:沒事,嫂子補償你,恩愛過後,經理媳婦意猶未盡,再補償一回,老王勉強迎戰,當經理媳婦提出第三次補償時,老王狂呼:嫂子,我已經原諒他們了。”
圓臉少女首先咯咯的嬌笑起來,喬舒就柳眉緊皺,弟弟太無聊了,有這樣追女孩子的?一點素質都沒有。
看到樊玲還是咬着吸管喝可樂,可愛的樣子就讓喬樹仁怦然心動,恨不得立即就把小美人摟在懷中蹂躪一番,“樊玲,你也講一個。”
樊玲淡然道:“對不起,我不會。”
美人終於開口,喬樹仁就很興奮,急忙道:“沒事,我幫你講,這是前幾天我們班裡發生的事情,有個男同學出了個謎語,五個女孩子洗澡是個男人偷看,打一四字成語,大家都知道答案,可是一個女生卻羞答答的說:是不是雙管齊下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無聊。”樊玲撇撇小嘴。
喬樹仁笑了一半就被卡住。喬舒雖然不滿意弟弟亂講,但是終歸是自己的弟弟,自己可以數落他別人不行,向樊玲道:“左右不過一個笑話,甩什麼臉子?”
樊玲把可樂一放,“我吃飽了,沒你們慢慢吃,這是我那份錢。”放下一張百元大鈔起身。
“站住!你什麼意思?”喬樹仁大怒,“少爺請你吃飯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喬樹仁急了,長這麼大追女孩子還是第一回這麼上心,樊玲就撇了他一眼站身就走,那神情似乎和他多說一句話都覺得丟人。
“不許走!”喬樹仁蹭得一下跳起來,動作大了點,把桌子一下子就撞翻,這一來這裡就成了衆矢之的。
“你敢走我就把你扒光扔大街上!”喬樹仁大吼,太丟人了,長這麼第一次這麼用心追一個女孩子卻被無視了,丟不起這個人啊。
“吆喝!誰敢說這樣的大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一個聲音陰陽怪氣的傳來。
一看那青年喬舒臉色就一變,“六哥。”正是昨天帶她上車的小六子。
小六子笑眯眯的走過來,“小妹妹別怕,有哥哥罩着你,你!說你呢!趕快給小妹妹賠禮道歉,否則少爺就把你扒光扔大街上。”
喬樹仁大怒,罵道:“你算什麼東西?滾!”喬舒急忙一拉他,小聲道:“他是劉副省長的兒子。”
“劉他媽——”喬樹仁麻了一般就張口結舌。
“罵下去,別停。”小六子笑眯眯地說,“我今天不打爛你的菊花就算對得起你!來,給他清醒清醒。”立即有幾個青年吆喝着跳過來,手裡拿着啤酒瓶,嚇的喬舒急忙將喬樹仁拉到身後:“六哥,我弟弟年輕不懂事,你放過他吧。”
“放過他?我多沒面子,快點。”小六子臉一橫,幾青年立即將喬樹仁踹倒在地,整瓶酒澆到喬樹仁頭上身上,三月天還很冷啊,喬樹仁立即大叫起來。
“六哥,求你放過我弟弟吧,我隨你怎麼處置都行。”喬舒哀求道。
“你的事一會兒說。”小六子笑眯眯地說,忽然看到一個千嬌百媚極品大美女出現,旁邊就是昨天贏了自己的那位,不由得一索頭,怎麼碰上他們了?急忙一溜小跑過來:“格格姐,您怎麼有空沒過來這裡?”
薛千嬌淡淡地說:“不來怎麼看你這麼威風?”
小六子就乾笑。
“昨天你賽車輸了什麼籌碼?”
小六子立即苦了臉:“我該死。”輕輕在臉上打了一下。
“用力!用我打嗎?”
小六子就哭喪着臉用力抽了自己一巴掌,“格格姐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