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着哈欠套上了衣服,昨天那個莫名其妙的妹妹來了一下之後,我就睡覺了。結果一晚上又在那裡年拼命做夢,就像那天忽然變成女生的樣子時一樣的狀態。夢境裡各種各樣的畫面到現在都還在我腦子裡翻騰。
那好象是一個男子的一生,從他小時候起,成長時期的努力鍛鍊,冒險時的驚險感受,然後是美妙的戀愛,之後一切在得到一塊石頭以後改變了。無數人的追逐,衆多的殺戮,即使將石頭交出以後,依然有無數的人在追殺着他。家裡的人一一被殺死,原本良善的他憤怒了,在無數人的包圍下,他自爆了。
夢在他毀滅一切的時候結束了,我有些頭大的搔了搔自己亂成一團的頭髮,這個夢做的真是……比以前的那些夢還要誇張,搞得我還以爲自己就是那個倒黴到家的人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個傢伙的實力還真不錯,那麼多帥得要命招式真是很厲害的樣子啊!我這麼想着,爬下牀去。
“HI,你起來了啊……”剛下地,一個陰森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哇啊!”我驚叫了一聲,“眼,眼鏡你在搞什麼,一大早的嚇唬什麼人啊?”
眼鏡頂着兩個誇張的驚人的黑眼圈,像個幽靈般的出現在我面前,用極端陰沉的口吻說道:“沒,沒什麼……”
“你,你在做什麼啊?怎麼搞得一臉上黑色,難道你做了什麼搞得你要精盡人亡了?”我看着臉都已經是黑色的眼鏡,有點打趣地說道。
“不,沒什麼,只是沒睡好。”眼鏡黑着眼睛說道。
“早……”一邊的老三也是精神萎靡地說道。
“哇,你又怎麼了啊?”我看着老三青黑的臉孔,驚訝地問道。
“沒什麼……”老三頂着兩個黑眼圈說道。
“你們怎麼了嗎?”一邊的老大走過來說道。
我看了眼邊上的老大,一個忍不住叫了起來,“我*,你怎麼也……”
“什麼怎麼也?”老大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他的眼眶居然也是黑色的。
“哇咧,怎麼回事,你們兩個的眼睛怎麼……”老大打着哈欠奇怪地問道。
“這是我想要問的。”眼睛和老三同時說道。
我看了看同樣是神色萎靡的三人,腦袋來回擺動了幾次,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實在太好玩了,你們三個居然都是這樣,哈哈,你們,你們該不會是昨天晚上在玩3P吧,怎麼,怎麼都這樣?”
“滾!”三人一起吼了出來。
我一邊狂笑着一邊逃出了寢室,這也實在太……,笑死我了。
我笑了很長時間,就連後來的刷牙洗臉都是跑到別的寢室裡去的,這時我更高興的是,高翔那個死變態不住宿舍,那個有錢人在外面買了房子住。
因爲那仨廝的表現,我一直樂到了上課,可一到上課的時候,一個我這輩子最不想見到,下輩子也不想見到的人就朝我衝了過來,我的好心情頓時全部消失了。
“變態,你給我死開,老子不要看到你!”我看見他衝過來,連忙扔了本隔壁桌子上的本子來抵擋他,然後跑了開去。
“怎麼會,我早上給你送過去的早飯你難道不喜歡嗎?”高翔眼淚汪汪地看着我,如果這是在一個女孩子臉上表現出來一定很可愛,可在他這樣一個人高馬大的傢伙身上表現出來,那就真是說不出的噁心了。
“什麼早飯?我不知道!”我連忙跳了開去,和他撇清關係。
“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情呢?我一連送了兩天的古哉館的早餐到你們寢室的!”高翔非常委屈地說道。
“什麼,你買了古哉館的早飯?”我到現在都還沒有吃早飯,一早出來連個錢包都沒拿,現在正餓着呢!一聽這以思想吃出名的飯店的名字頓時口水流了老長。
“恩?我不是送到你們寢室了嗎?你們寢室裡的那三個人都說你已經吃過了啊。”高翔看着我不像是裝出來的餓樣,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那三個混蛋!!!!!”我大聲地咆哮了起來,“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一邊經過的韓曉蕾看着仰天長嘯的我,有些奇怪,不過沒怎麼多問,只是過來說道,“老聞,你的論文快點交上來。”
“啊連忙回答道。可這時韓曉蕾竟然沒有多催促我,只是一邊打着哈欠一邊走了開去。
怎麼回事?怎麼連她也……
我忽然想到一個可能,連忙朝前排看去,那裡的葉曄正在拼命地給自己打着精神,臉上也是明顯的一臉沒睡好的神情。
怎麼會?難道說……?
這時,高翔皺了下眉頭,以極低的聲音說道:“怎麼搞的,這幾個人怎麼會都被人吸了精氣?”他的聲音非常的微弱,只有他自己纔可以勉強聽見,如果不是我的耳朵變得好得不正常,我也聽不見他的聲音。可是一聽見這句話,我頓時驚呆了,被吸取了精氣?看慣了玄幻的我怎麼會不知道這傢伙在說什麼?
人的狀態通常分精、氣、神三部分,精指體力和精氣兩個部分,氣指的是人的氣色和運勢,而神則是指人的精神和靈魂。人平常狀態上,這三部分是平衡的,可一旦其中一部分缺少了,那那個人就會表現出相應的不正常狀態。失去精氣,人會顯得非常疲累,失去氣,人會莫名其妙的非常倒黴,而缺少了神,那個人會直接倒下,呈現植物人狀態。運氣不好喪失神多的,會永遠沉睡下去,再也醒不過來。
“……喂,聞,你沒事吧?”高翔有些緊張地推了推我,我們寢室的那三個人他雖然只見到了一個老大,可那明顯是被吸取精氣的狀態讓他大是擔心,再看看去過我們寢室的葉曄和韓曉蕾也都哦是這個樣子,他就更加不放心了。現在一看我恍惚的樣子,心裡更是擔憂。難道我被人吸取了神不成?
我要殺了那個傢伙!高翔憤怒地想到,我要知道是誰幹的,我一定要殺了他。
我恍惚地看了眼他,更加恍惚地走了出去。
“喂,喂,喂!”高翔連忙走了過來,拉住我說道,“你當心一點,喂,來個人幫我那他帶回去啊!”
我沒他聽到或者說裝成沒有聽見的樣子,恍惚地走了過去。“喲,高翔,你的男朋友自己拉住比較好吧。”一邊經過的一隻牲口大笑着說道。
“喂,你沒看見啊,他的狀態的確很不好啊!”高翔憤怒地叫了起來。
這一叫,衆人的眼光頓時都過來了,幾個人看見我迷惘的樣子,“喂,不好了,快把他送到醫務室裡去,快來人!”幾個人是把我邊拉邊拖地弄到醫務室裡去,一路上我非常恍惚地看着邊上的人,似乎在做夢的樣子。
那個女人!
當我到達醫務室的時候,那是我留下的最後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