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明白。但是實力的差距終究不能夠避免,所以恕屬下不能從命。”安格話語還算利落,說完後便消失不見,生怕被後面的人再叫過來。
“我真的有那麼可怕嗎?明年我根本不會傷害你們的。只是平時威嚴了一點罷了,想跟你們正常一點交流就全都跑了。難道強者只能一個人孤獨嗎?!哎,那幾個人怎麼還不過來找我,真是想把我寂寞死呀!”突然坐在主座上的人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旁邊,眺望着星空,不由的說着,並且還詛咒了起來,讓遠方的幾個人噴嚏都打了不知道多少。
……
宇文雨的靈魂空間內,兩個男人正在激烈的打鬥着。下面有無數契約獸正在觀戰,雖然他們有的人不知道他們倆爲什麼要打架,但他們知道有熱鬧看就是一件好事。
“您老真的是過來給我看病的?我怎麼感覺你是來要我命的呢!”木易風在這個地方也調養了很多時間,身上的傷和內傷基本已經在兔兒孃的幫助下,痊癒了。所以他的實力和戰夜冥已經有得一拼了。
“怎麼可能要了你的命,要你的命的話,我還找誰去回答我心中的謎團呢?!只是看到你略微有一點生氣,想要打你幾拳消消氣而已。”戰夜冥揮舞着手中的冥血劍在天空中畫出了巨大的波浪,與木易風的陰陽琴產生的力量相互抵消。
“你這消消氣可能都能要了我的命。有什麼事情就抓緊時間說吧!”木易風實在不明白戰夜冥與自己打架的理由,自己有什麼東西是戰夜冥沒有的嗎?!要他這樣用武力來逼迫自己。
“你暫時先別管。給我好好打完這一架再說,讓我看看,我們兩個到底誰強。”戰夜冥話剛說完,又再次揮舞起了他的劍刃向木易風衝了過去,那比疾風還要快的速度讓木易風的多了一條淺淺的傷痕。
“好不容易身上的傷才痊癒了。現在你又讓我多了一條傷口,真是讓我感到無比的生氣。想要爆發了呢!”木易風看到了自己因爲躲避不及時而出現的那些血跡,不由得也覺得該認真一些。
“《離亂殤》。”這首歌的調一起,整個天空都變得黑暗了,彷彿在映襯着這首歌的悲傷、在歌頌者製作人的苦楚。
“能影響人心智,甚至最後能使別人喪失意志的陰陽琴,果然名不虛傳。”戰夜冥在聽到這首曲子的時候,就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在不自然的顫動,甚至有些痠軟無力。這是他遇到其他對手中從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戰夜冥先封印住自己的左右手的穴道,然後聚集了自己周圍所有的黑暗元素到冥血劍上,讓冥血劍的威力發揮到極致。現在戰夜冥只要隨手揮一揮冥血劍,它都會爆發出破壞性極大的力量。
“血影之刃。”戰夜冥以迅雷不只是掩耳盜鈴之勢,迅速拔起了冥血劍,拿着它再一次衝向木易風。只不過這一次木易風奇蹟般的嘴角帶有了一絲微笑。
“離陰陽琴越近,你就越離死亡進了一步。陰陽琴就是一把死亡之琴。”木易風在戰夜冥攻擊他快要到一米的半徑之內揮舞起琴,將戰夜冥定格在那攻擊的姿勢中,根本沒有招架之力。隨後木易風又揮舞出一陣琴波,以牙還牙的形式,將戰夜冥的臉上,也劃了一道和他一模一樣的痕跡。
在戰夜冥知道自己受傷的時候,與木易風對視了一眼,在對方的眼中,他們都能夠看到濃濃的戰意。
與此同時,在下方觀看的宇文雨的契約獸也在激烈地討論着他們看到的一切。
“木易風的那個琴可真是厲害,竟然能叫人停住。還能爆發出如此的威力。要是我也能夠如此厲害了就好了。”宇文璃略帶羨慕的說着,在望着她這身體,莫名的嘆了一口氣。
“戰夜冥的那把冥血劍也不錯呀!好像還和那個女人是配套的呢!”維克托摸了摸下巴,頗有深意地說着,“你說是不是呢!悅心。”
“好像還真的是呢!可是……這劍……莫名有一些看的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悅心原本也打算抱着好玩的態度,可是看到那把劍中心的血石也無法淡定了。
該死,這個東西我明明見過的,到底是在誰手中的呢,果然活得太久記性不好,該死。
悅心狠狠地拍了拍她的腦袋,認真思索着這幾千年來發生的所有事情,希望能夠找到來見過這血石到底是在誰手中。
“那顆血石,原來是在創世神的手中。”北冥雪看着悅心那個慫樣,頓時就衝她發了個白眼。關鍵時候不頂用的傢伙,只能夠平時開開玩笑了。
“你那幾個意思呀!不就仗着你原來年紀小,老是跟着主人出去見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悅心也放了一個憑空白眼過去,也咬了咬嘴脣,心裡十分不痛快。怎麼就讓這貨說出來了這個事實呢?!剛剛自己爲什麼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呢?!
“我就是年紀比你小了些,見識比你多了些,閱歷比你豐富了一些。怎麼了?!”北冥雪可沒有打算這麼快的放過悅心。原來小的時候吃過這個人給過了多少的虧她可都記在心裡了,這會子還不打擊報復以後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你……”悅心原本打算息事寧人,沒想到北冥雪這麼不識擡舉。她現在高舉着手,從她手中的那一團元素中可以看出使用者的精神力量有多強。
“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現在更應該考慮,那一塊血石是怎麼落入戰夜冥的手中,亦或者說,怎麼落入前世的他的手中。據我所知,這個戰夜冥,是凝結不出來武器的。他的武器是在一片血海中找到的。”兔耳娘原本以爲他們只是小打小鬧,沒想到後面竟然真的要動手了。她只能趕忙上前制止,控制事態的繼續發展,並且轉移話題。
“大人,據我所知。前世的戰夜冥並不可能擁有血石。並且前世的他所用的武器並不是這個。”土觀察了許久,纔開始發言。她不希望自己的言行有過失,然後影響到其他人的判斷。
“這件事情確實很奇怪,血石……武器……該死,要是軒轅亦那小子沒有走就好了,這件事情他一定知道來龍去脈。”兔耳娘心中暗罵着,現在她也拿不定主意要怎麼辦。
前世的武器,並沒有消散。但今世的武器是以前是不同,上面還多了一塊創世神的血石,這到底是爲什麼?!中間到底發生了以什麼樣的事情呢?!
下面討論的熱火朝天,我上面的雙方因爲打的太過激烈身上都掛了彩,衣服也變得不再完整。但兩個人都有相同的興奮感,好久沒有打這麼暢快了。
他果然是自己在同一階段最值得關注的一個對手。
“說吧,你有什麼要問我的。”木易風抹了一下他左臂上的傷口,露出了一絲邪笑。
“你就是打算認輸了嗎?”戰夜冥看了一眼他右臂上的傷痕,也露出了邪笑。
兩個人相互對視,中間可以看出噼裡嘩啦的火苗。
“我只是怕,我們兩再這麼打下去,會沒有結果,兩敗俱傷。可是,現在的局勢不足以讓我們安閒自樂的打下去。”木易風收回了陰陽琴,表示出他不想再打的意思。若是這個時候戰夜冥不服氣想要再戰的話,木易風根本活下去的機會。
“雖然我現在很想動你。但是,爲了現在的局勢,我也只能捨己爲人了。”戰夜冥也收回了他的冥血劍,但在收回的那一個片刻中,他感受到了很多的目光。讓他渾身都不太自在,然後望想那些個契約獸,從他們的眼神中讀取了許多奇怪的神情。
這些神情包括有:怎麼可能、太奇怪了、不敢相信、是不是搞錯了、這個人是不是那個人的後人諸此等等。
這些個神情讓他感覺到了奇怪,前世的自己應該與他們接觸過,那自己所用的招式孫宇前世不同的也大同小異,他們不用這樣驚訝吧!?
“走吧!換一個安靜的地方,我想將這個秘密說給所有人聽。”木易風突然上前抱住了戰夜冥,拉着他往一個山林中走去,走之前,還勾了勾手指,示意契約獸們與他同行,他可以解開它們的問題。
“走吧!爲了我們秘密的答案,跟着他走吧!”兔耳娘也沒有辦法了,不管這個木易風到底說的對不對,只能抱着一線希望過去看看。
在小樹林內
“你想向我詢問,關於你前世的一些事情吧!”木易風腦子不是傻,經過剛剛的一些思索,以及契約獸們那個驚訝的神情,就足以推出戰夜冥到底要找他幹什麼。
“想不到你也不笨呀!”戰夜冥突然表現出一種驚訝的神情出來,木易風知道戰夜冥這是在嘲諷他一件事情——既然知道仙界會淪陷還要回去。
“現在是你求我。在說出這樣的話來,我看我就不用告訴你一些事情了!你可以直接打包打包回去了,沒有人攔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