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讓你死了都不安生
想來也是,石涵玉是這個大陸上魔武雙修的人,而且,還是一名女子,更是難得。
從小就高人一等,心性高傲也可以理解的!
“那個女人說夜王不會在娶妃了,是不是?”石涵玉捏着拳頭,緊張兮兮的看着不遠處的黑衣人。
黑衣人聞言眸子裡閃過一絲狠逆,就這樣的小事,居然趕來打擾他?
找死!
凌空一掌便揮了下去。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石涵玉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眸子裡,是深深的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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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敢打她?
“打的就是你”黑衣人不屑的冷哼一聲,雲袖一甩,冷哼道:“你覺得要是石宣靈死了,他還可能不娶妻嗎?”
說罷,便轉身離開。
石涵玉還沉溺在被打的震驚中,忽而回過神來,聽着黑衣人的話,瞬間便明白了。
對,她不能讓石宣靈活下去,一定不能!
想通了這件事,猛的擡起頭來,看向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目光兇狠,居然敢對她動手,看她當上夜王妃之後怎麼修理他!
冷哼一聲,坐下來,仔細思考着要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掉石宣靈。
她可不想給夜王留下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的印象,所以,石宣靈必須死,但是,不能死在她手上!
小白瞥見黑衣人消失,快速的跟了上去。
可是,卻跟進了一座荒山之後,黑衣人消失在了視線內。
閉目細聽,耳畔是颯颯的風聲,遠處,有小溪流淌的聲音,還有靈獸的叫聲。
呼吸聲?
微弱的呼吸聲!
小白身子一側,黑衣人偷襲的一掌拍空了,黑衣人見狀心道不好,轉身欲逃,卻身子怎麼也動不了了。
“說吧,你是誰?”只見一點火星飄到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身上黑色的衣物燒得一點不剩。
露出一張小白極其熟悉的面孔。
歐陽齊宇?
小白一怔,黑衣人見狀欲逃,小白立即回過神來,凌空一掌,直接把黑衣人拍倒在地上。
“呵呵,就你這點功力,敢冒充歐陽齊宇,真是不知道你那主子的腦袋是不是秀逗了”小白笑道。
忽而嘴角越發的揚了起來,秀逗,這個詞好像是當初主子說王爺的呢!
他當時只覺得新鮮,就記了下來了。
“哼,歐陽齊宇只是一凡夫俗子,怎麼可能是真龍的對手?”黑衣人冷哼一聲,道。
“是嗎?”手一擡,地上的黑衣人不受控制的被吸了過來,小白死死捏住黑衣人的脖子,笑得妖孽的說道。
許是和石宣靈帶着一起久了,小白身上也沾染了些石宣靈的習氣,比如說,無論做什麼都是笑着的,笑得越妖孽,那麼只會證明惹到他們的人越慘。
而石宣靈,自然是不用說,自然是被軒夜傳染了的!
“真龍不愧是真龍,可是,你也別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關於我主子的事情!”黑衣人聞言譏諷的笑道。
小白聞言一怔,該死的,中計了!
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他剛剛在石涵玉房間裡看見的那個男人!
可是,被這個男人耽擱了這麼久,那個神秘的黑衣人,肯定已經跑遠了 。
“你找死!”小白加重了手裡的力度,男人腦袋 卻突然軟了下去。
“死?那麼容易嗎?”小白掏出一粒藥,塞到了已經斷氣的黑衣人的嘴裡。
“啊···啊···”隨即,是一連串的慘叫聲響起,本來還十分氣傲的男人痛得滿地打滾。
小白見狀死死盯着地上的男人,心道活該!
在主子面前,使用什麼藥能逃得過主子的法眼?
而這顆藥,就是主子給他玩的!
其實,說是玩,不如說是石宣靈準備找小白來試藥來着。
小白自然知道這藥的威力,堅決不從,石宣靈也不強行逼迫,只說了小白必須把這要服下去的症狀給她細細的記錄清楚了。
小白之所以一直留在,就是不敢亂用了石宣靈的藥。
他是清楚石宣靈手裡的藥會有多毒的,要是一般人肯定受不住就死了,那麼他記錄下來的東西豈不會少了很多。
這男人,既然敢服毒自殺,那麼應該就不怕這麼點藥了吧!
小白緊緊盯着男人的反應,不敢錯過男人一絲一毫的反應。
“喂,你怎麼樣?”不過一會兒,男人身上就汗溼透了,小白蹲下身來,湊到男人面前問道。
“我···”男人只覺得渾身的骨頭幾乎都碎掉了,而心口更是千萬只螞蟻在咬。
“求你,殺了我吧,求···”男人哀求道,哪裡還有那些的高傲。
“說吧,你主子是誰?”小白冷哼道,他也知道,這男人堅持不了多久了。
“魔···”話才說出一個字,男人頭一歪,徹底的死了去。
小白見死去的男人瞬間變了樣貌,頭頂還長出了兩隻角,不屑的哼了哼,提腳離開。
魔界之人,看來還真是不死心呢!
心裡卻越發的佩服石宣靈了,這樣的藥都搗鼓得出來。
這藥,是石宣靈閒來無事專門搗鼓來報仇的,可以讓死去的人迴光返照,但是,卻會讓他覺得生不如死。
小白想着男人的表情,不由得背後打了個寒顫,再次確定了,得罪誰,也不要得罪主子。
不然,她完完全全有能力讓你死了都不安生!
“靈兒,你怎麼來了?”御書房裡,石紹冶真正批奏摺,突然門被打開,石紹冶一眼便看見了石宣靈的身影,不由得迅速的起身,驚喜的問道。
石宣靈聞言笑笑。
“女兒回到落櫻一天多了,父皇太忙,我便去拜見了母后,現在,是特地來拜見父皇的”
“靈兒”石紹冶喚了聲,眸子裡掩飾不住的詫異。
難道說,玉兒的藥下成功了?
可是,他怎麼沒有得到消息呢?
“父皇你在忙啥呢?”石宣靈狀似無意的說道,石紹冶聞言臉色一黯。
這個靈兒,果然是被夜王寵得有些不規矩了,這國家大事,豈是她一個女人能問的。
但是,隨即想到自己的計謀,又生生的壓制住了心裡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