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部分宗門弟子都趕去那神墓了,你們卻在這兒磨磨唧唧,屆時若是錯過了進入神墓的機會,搞得自己一無所獲,各位師兄姐可不要後悔哦~”水吟蟬笑眯眯地道。
衆人聽了這話後,明顯有所動搖。
水吟蟬見狀,繼續道,“那十大宗門的第一大宗星淼宗也都全部進了神墓,其他幾大宗門亦是如此,這鬼門宗邪修他們都來不及管,各位師兄姐們卻要急着管麼,唔,不知道你們對付了這鬼門宗墮玄之後,是不是就能取代第一大宗的位置了……呵呵。”
最後一個呵呵簡直不要太嘲諷。
“你!”一人氣惱怒喝。
“這位師妹說得對,我們要對付這鬼門宗邪修也不急於一時,還是速速趕去神墓的好,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神墓可不是什麼人都有機會見到的!”
一人動搖,其他人也跟着動搖。
一羣圍剿鬼門宗邪修的人顧不上再浪費時間對付即墨染,無不火速往那神墓的位置趕去了。
等到衆人散去,即墨染靜靜地看着那巧笑嫣然的女子,目光有些幽深。
男子薄脣抿了抿,低聲道:“從那傳送陣出來後,我以爲你出事了,所以在四處尋你……如今見你無事,我便放心了。”
水吟蟬沒想到即墨染一直在找自己,微微怔了一下後正要回話,醉離楓卻已經走了過來,淡淡瞥了一眼即墨染,道:“我們也在找你,走吧。”
即墨染有些狐疑地看他,這兩人似乎真的在找自己,但是他們找自己做什麼?
有這個男人在,什麼原因都可能,就是不可能因爲擔心他。
未多久,即墨染便跟着幾人通過了桃花迷霧陣,然後來到那堵石牆跟前。連他自己都很詫異,爲何半分猶豫也沒有,就跟着這幾人走了。
“你、你們,你們怎的和這鬼門宗墮玄爲伍!”見水吟蟬幾人同即墨染一塊過來,立馬有人低喝出聲。
這位鬼門宗墮玄他們許多人都見過,有的是還未進入秘境入口,就看到了這即墨染和那紅頭髮的鬼門宗長老,他們殘暴至極,隨隨便便就徒手撕了幾個宗門弟子。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爲伍了?”水吟蟬道。
“你們見了鬼門宗墮玄,不僅不對抗,還跟他走在一起,這不是爲伍又是什麼?”那人怒道。
“真是笑話,你們也不去問問,剩下的鬼門宗弟子都去哪兒了,那些墮玄可都是我們的人殺死的。”葉十九翻了個白眼,瞪向那人道。
這話一出,其他人一臉不信之色,即墨染卻是陡然看向葉十九,眉頭緊緊蹙起。
他自然發現了鬼門宗弟子的屍首,那些人死狀悽慘,他只當是什麼嗜殺的妖獸所幹,卻不想竟是他身側這幾人乾的?
不過,全部死了便死了,他本就對這些鬼門宗弟子沒啥感情,擔心的也只是回去以後如何對那所謂的義父交代,除非……他能在神墓中找到什麼寶貝,足以抵消這些損失。
“既然如此,爲何獨獨留着這一人?”立馬又有人質疑出聲。
“一會兒你便知道了。”水吟蟬道,沒什麼解釋的耐心。
這一次醉離楓沒有讓葉十九水吟寒還有水吟蟬出手,直接看向幾大宗門那幾個資質不錯的人,“我需要風木水火土各個屬性的玄者各一名,玄武等級至少是高級大玄師。”
這話一出,有人不屑地輕嘲出聲,“這位師兄,方纔各大宗門弟子都嘗試過了,根本無用,你還是別白費功夫了。”
醉離楓看都沒看那人,說完這話便等着衆人反應。
卓雲翳天頓了頓,率先站出來,“我乃高級大玄師巔峰,水屬性和火屬性,皆可。”
曲傾天揚了下眉,隨即也站了出來,“加我一個,初級玄將,風屬性。”
未過多久,乾天宗野澤業和碧雲宗雲依棠依次站了出來。
這兩人一個是高級大玄師巔峰,修的是火元素,另一個是高級大玄師,修的是木元素。
有了這四人,再加上醉離楓的土元素,五道濃郁的玄光再次注入對應的石獅口中。
還未注入多久,醉離楓便掃了即墨染一眼,淡淡道:“即墨染,中間,暗屬性。”
聞言,即墨染總算是明白了方纔那一句“我們也在找你”爲何意。
沒有任何拖沓,即墨染直接擡起右手,一掌打入最終那個凹口志宏,濃郁的暗元素瞬間灌入其中。
“我去,難怪我們一直打不開,原來這最中間還有一個石獅口,而且需要的是暗元素!”旁邊有人低呼一聲。
這下子,那些還有什麼置詞的人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直到縹緲宗的柳師兄帶着其他弟子趕來,一人忍不住地驚呼出聲,“那不是即墨師兄嗎?”
衆人看向縹緲宗弟子的目光頓時有些微妙了。
呵,還說什麼沒有勾結,這名鬼門宗墮玄居然是縹緲宗的弟子!
難怪這人居然二話不說便聽了那人指揮,叫他往石獅口中注入暗元素,他便乖乖往裡面注了。
那不小心脫口而出的弟子似乎意識到自己犯了蠢,立馬噤了聲。
可是每個縹緲宗弟子臉上的震驚之色是怎麼都遮掩不住的。
即墨染,這可是縹緲宗以前備受矚目的天才弟子,雷霆峰琴長老的寶貝徒弟!他們想裝沒見過都難。
可是,曾經的天之驕子不是走火入魔死了麼,怎的還活着?
“玉師妹,這是怎麼回事?長老們不是說即墨師弟走火入魔死了嗎,爲何他會出現在這裡,還成了一名墮玄?”柳默含看向玉凝雪,擰眉問道。
玉凝雪眸子低垂,眼睫顫了顫,輕聲回道:“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這一次秘境探險鬼門宗也來了,而即墨師兄正是這些鬼門宗墮玄的領隊之人。”
柳默含聞言,眉頭皺得愈皺,“此事有些棘手,如今各個宗門弟子都在這裡,我們決不能讓他們抓了把柄,等進了這神墓之後,你們要拿出對付鬼門宗仇敵的態度,且不可因爲他是即墨染便手下留情!”